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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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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節:

在艾歐舊大陸,每當一個災風季過去,風向調轉,乾燥、傳播灰膠病的東風被溼潤、溫暖、帶來雨水和生命的西大洋海風所取代。西風吹拂的時節裡、萬物復甦,草木生長、動物昌盛,因此自古以來便有慶祝西風的習俗發生在艾歐各地。

當今,艾歐國土面積最大的兩個國家:雅嘉蘭德王國和瑞德派森共和國,皆將災風結束後的第十天定為西風節,在這一天中全國放假、且在主要城市中會舉行盛大的遊行以慶祝又一個雨季的到來。

其他的艾歐國家也都有類似節日,時間從災風結束後第二天到第十一天不定。

———— 芬羅聯邦出版社 《舊世界百科》 1840年版

第二炮高爆彈精確命中了河道閘門的中段,劇烈的爆炸掀起了十幾米高的水柱,隨後被災風吹散灑落在西側幾百米的河道上。由於大量濺起的水花矇蔽了視線,駕船的塔塔拉無法確認水閘是否已經被成功擊破,她下意識地扳回了拉桿試圖放緩前行的速度。

然而甲板上的奧納並不這麼認為,儘管他也對閘門的狀況沒有把握,但內心中堅定的信念告訴他無論如何不能減速。因此,在察覺到船隻的動力輸出下降後,奧納趕忙鼓動胸腔裡的全部空氣向著駕駛艙大聲吼道:“不要減速!全力向前衝!”

說著,他又開了第三炮。

由於水霧還在飄揚,奧納只能憑感覺打出這一炮。而同時哨所的還擊也終於到達,數顆重磅炮彈落在了距離小船不遠的水面上,震耳欲聾的爆裂聲衝擊著船上戰士們的耳膜,激烈的波動更是讓船體劇烈顛簸。不過因炮擊而揚起的浪花水霧另一種層面上反倒成了絕佳的掩護,視線受阻之後的河道哨所無法分辨出小船的位置,更何況他們想當然地以為汽船應該放慢了速度,萬萬沒想到其仍然以最高速度向前行進,故而在奧納停下了炮擊之後,缺乏訊號指引的還擊炮火逐漸被小船甩到了後面。

但哨站的還擊並非只有威力巨大的榴彈炮而已,更大的威脅來自密集掃射的30毫米機炮。憑藉著近800發每分鐘的超高射速,雖然也無法精確判斷目標的位置,可機炮漫無目的的掃射對於沒有什麼裝甲保護的駕駛艙內三人來講還是威脅巨大。短短十幾秒內就有四五道彈幕掃過汽船,在一層甲板和駕駛艙上留下了百來個透亮的窟窿,所幸沒有造成傷亡。

坐在裝甲車中的奧納自然是無懼30毫米口徑的炮彈,就連舊型號的勇士型裝甲車都可以輕鬆抵擋哨所防衛炮塔的火力,更遑論這最新型的“短吻鱷”戰車。

但他也不能繼續安逸地躲下去,如果放任機炮掃射,遲早會把整個駕駛艙打成篩子,現在就算有可能引來榴彈炮的還擊,也只能優先解決燃眉之急、處理到那兩個噴吐著火舌的機炮炮臺。

大河湧動的波濤讓瞄準不是那麼容易,還好奧納本身對於火炮的目視射擊有著絕佳的天賦,在迅速摸清了顛簸的頻率之後,奧納果斷地開出了第四炮。

就在炮彈出膛的一瞬間,汽船也終於衝出了先前炮擊留下的濃密水霧,被吹散的水花反射著綻放在第一座機炮炮臺上的刺眼光炎,讓雙方都清晰地看到了對方的狀況。此時的河道閘門上一片混亂,先前兩次炮擊分別於水平面上下命中了同一段鋼閘,高爆彈製造的猛烈衝擊在彈著點處撕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或許足夠讓汽船順利透過;另一方面被亂槍掃射的汽船狀況也不能說好。炮彈幾乎打爛了汽船的中段甲板,底艙很有可能也有貫通的槍眼,就更別提那滿是孔洞的駕駛艙了,此時汽船上唯一還算完好無損的也就是綁在前甲板上的短吻鱷型履帶戰車了。

就在閘門上的士兵尚未從汽船出乎意料的接近這一事實所造成的混亂中調整回來時,奧納已經迅速調整好了角度並開出了第五炮。

因為已經失去了水汽的掩護而完全暴露在了對方的攻擊火力下,奧納沒有足夠的時間來預判這一發炮彈的彈道,最終的落點比第二座機炮炮塔要低很多,打在了炮臺下方的水泥基座上。即使是堅實的水泥材質自然也無法抵擋如此近距離的直射炮擊,那基座在一聲洪亮的爆破聲裡轟然坍塌,連帶著上面的炮臺一起散了架,不僅如此,四射的飛石和傾倒的建築結構也讓周圍的士兵遭了秧,恐怕整場戰鬥中最大的死傷便是這一炮了。

結束了這次炮擊之後的汽船也已經挺入了兩側榴彈炮的攻擊死角,殘存的閘門橫亙在了汽船和火炮之間,使雙方不得不暫時性地停了火。

但這段停火時間不會長,繼續按照汽船滿速衝鋒的架勢,只需要十幾秒鐘雙方就要開啟新的一輪你來我往。

【這樣不行……一露頭就會被擊沉】奧納的心逐漸下沉,河道兩岸皆有敵人的炮火蓄勢待發,而汽船上的戰車只能應付一個目標。

不過好在位於駕駛艙內的塔塔拉也覺察到了這一險情,她恍然大悟的同時二話不說將拉桿扳到了底,代表全速反轉螺旋槳,汽船猛地一頓、緊接著開始在河道上快速倒車。

“奧納!瞄準前面!”時間不多,塔塔拉只來得及喊出了這一句。

但這一句便足夠了,奧納迅速領略到了塔塔拉的意圖,他快速轉動搖輪變換了炮塔的方向,而此時岸上的敵人才剛剛發現不對勁,各個手舞足蹈地警示著他們的火炮手調整方向。

【晚了。】

北側的榴彈炮陣地最先進入視野,而這也正是奧納所預先瞄準了的目標。戰士沒有錯失良機,他毫不遲疑地扣下了扳機,讓榴彈炮陣地霎時淹沒在狂亂的橙紅炎流之中。不盡如此,這一炮還引起了堆積的炮彈連鎖殉爆,北岸一時間轟隆隆爆炸聲連綿不絕,簡直像是幾百道響雷接連炸裂,連翻滾著向西湧動的災風都給這氣浪搶去了風頭,狂亂的氣流從北側猛地撲下來,讓鋼鐵的船體都向右傾斜了一個不小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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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得手之後,塔塔拉心照不宣地再一次反轉發動機,汽船船尾譁啦啦地攪起大片泡沫,生生止住退勢重新向前衝鋒,剛好避過了反應過來的南岸炮兵火力範圍。

奧納也心領神會地趁著這個機會預先調整好了火炮的角度,始終將指向鎖定在南岸的榴彈炮陣地上,只待一離開掩體就送上一顆高爆彈。

交鋒並沒有推遲太久,在穿過了閘門之後塔塔拉全力向左打舵,以求避開對方預判的出現點,兩秒鐘後事實就證明了塔塔拉判斷的正確,汽船剛一露頭、一發大口徑炮彈就貫入了原本應是船頭位置的水面。而還沒來得及等這枚炮彈炸起水柱,奧納這一邊也已經激發了彈藥底火。雙方的攻擊幾乎同時炸響,結果卻大相徑庭,得益於塔塔拉的機智預判,哨所的炮擊僅讓汽船嗚咽哀鳴著被水流衝偏了方向,而奧納積蓄已久的那一發則讓第一哨站再一次飽嘗了火焚之苦。

到此為止第一哨站的全部戰鬥力量已經被完全殲滅,來自散兵遊勇的零星槍擊不足以威脅到裝甲相對單兵武器來講堅不可摧的汽船分毫,船上三名戰士切實松了一口氣。得到喘息之機的奧納迅速鑽出了戰車炮塔衝入駕駛艙,也只有這第一個哨站可以用奇襲拿下,後續的戰鬥三人將直面準備萬全的聯合防線部隊,那將是超乎想象的艱苦戰鬥。

“有人受傷嗎?”剛一進門,奧納便急切地詢問道。

艙內兩位戰士紛紛抬頭向他表示了自身的平安,而女孩艾達儘管被嚇得面無血色伏在楊達洛夫的懷中顫抖,但也並無大礙。

見大家都安好,奧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第二哨站在三十公裡以後……我也不知道聯合防線要多久能做出對應的反應,希望等咱們到了第二哨站的時候那裡還沒準備好吧。”

楊達洛夫扶起懷裡的艾達,看了看奧納,嘆了口氣:“河道哨站比起地面哨站戰鬥力真是強大太多。要是其他的哨站也都有像第一哨站這樣偷襲都差點死人才拿下的戰鬥力……那咱們勝算不大啊,畢竟……”

“畢竟還有十六座哨站……”塔塔拉接話道。

空氣變得沉重了。瑞德派森河作為最醒目的通往塞外的通路,聯合防線投入了遠高於地面防線的心血來經營河上的哨所。十七座河道哨站不僅有用高於地面哨站兩到三倍的作戰兵力,更優先享用著最充沛的物資供給和最新式的武器裝備,這從第一哨站使用的、在其他地面哨站聞所未聞的重型榴彈炮就能略窺一二。

而奧納這一邊所僅有的作戰力量,也不過是一輛寒酸單薄的戰車罷了。

然而,正在戰士們因前途的縹緲而沉默時,一直緘口不言的艾達小聲地嘀咕了一聲……

“喇叭……”

“嗯?”楊達洛夫被艾達的聲音嚇了一跳,“小艾達,你說什麼?”

“喇……汽笛!”一邊的塔塔拉拽了兩下楊達洛夫的袖子,“楊達洛夫先生……岸上有汽笛聲……”

【汽笛?】被這麼一說,奧納也豎起了耳朵,果不其然,似乎有一陣汽車的鳴笛聲正在北岸不停地鳴響。

“這裡有車?應該不是追兵吧?”楊達洛夫疑惑道。

三人立刻湊到了視窗向北瞭望。

在呼嘯、暗沉的災風中,大河的北岸,一輛卡車正在滿速行駛,與汽船並駕齊驅。兩盞前燈的虛弱燈光在風沙中搖曳,不時鳴響陣陣汽笛。

這卡車三人都很熟悉,因為就在前一天才剛剛在格林菲爾德西郊的高速路上將它從憲兵隊的手中奪來。

因此,來者何人,大家也都明白了。

“拉婭……”

奧納深呼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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