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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青樓爭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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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滿面笑容地從欣菲的小院出來,她眼饞師姐的鳳頭簪可不是一天二天了,今天總算心願得償。不過師姐說要拿到江公子的回信才給他,自己該上哪給江公子送師姐的私信,再討封回信呢?

欣菲被軟禁在莊中,思風四人也被師父下令不準隨意走動,不過杜仙姑事物煩雜,不可能有功夫來約束思雨的行動。思雨回到自己的住處,和思晨嘀咕了半天,決定找秦子炎幫忙。

欣菲是龍衛府的五品鎮撫,除了幾位師妹外自然還有不少手下,秦子炎是她手下的八品衛士,算是嫡系。秦子炎最近沒有外勤任務,在莊中擔任著護衛。剛交班回到住處,就看到思雨在他的門前徘徊,秦子炎心裡一哆嗦,這位小姑奶奶找他,準沒好事。

還沒等他轉身躲開,身後傳來思雨的呼喚聲:“秦子炎,你想躲哪去?”

秦子炎轉過身,陪著笑臉道:“原本是思雨姑娘啊,我突然想起有件事忘了交待阿虎,找我有事?”

思雨扁了扁嘴,道:“我要找個人,你帶我出莊子。”

“姑奶奶,杜仙姑可交待了不準你們離開莊子,要是讓她老人家知道我帶你出莊子,那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姑奶奶,您饒了我吧。”秦子炎邊說,眼睛邊四處瞄四周,準備一個不動跳起來就跑。

“呵呵,膽子變大了,你要是敢不答應,我就跟師父說你偷看小姐洗澡。”

秦子炎被思雨一臉的壞笑嚇壞了,慘叫道:“姑奶奶,我還是帶你出莊吧。唉,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一柱香後,秦子炎趕著輛馬車離開莊子,進了永昌城。秦子炎知道江安義住在同福旅店,徑自驅車前往,到店中一問,江安義等人到餘府赴宴去了。再到餘府一問,江公子跟二公子一起去玩了,至於去了哪裡,不知道。

思雨恨恨地一跺腿,埋怨道:“這個江公子真不安生,怎麼到處亂跑,讓人好找。”

秦子炎打量著思雨的臉色,道:“姑娘,天不早了,要不咱們先回去,下次再來找。”

下次,思雨眼珠轉動,下次恐怕連秦子炎都找不到了。想到那只鳳簪頭上兩隻紅色的寶石眼睛,思雨惱道:“不行,今晚非找到江公子不可。你平時不是誇口永昌城瞭如指掌嗎?那你趕快找到江公子來。”

秦子炎苦了臉,人海茫茫,永昌城八十一坊,到哪裡找人去。有了,剛才那門子不是說他們往東走了嗎,安仁坊東面是安邑坊,那裡是青樓所在,看門子臉上詭異的笑容,八成江安義他們往安邑坊去了。秦子炎一抖韁繩,馬車馳向安邑坊。

一塵居內,湘兒一曲彈罷,眾人鼓掌喝彩。張志誠有些不安寧,將杯茶飲盡,以目示意是不是該走了。餘慶樂進門時給了婉娘十兩銀子,自然不甘心說幾句話就走,他還想著見憐兒一面,於是笑道:“聽聞湘兒姑娘唱功了得,不妨唱上一曲讓我們聽聽。這位江公子可是有名的詞仙,如果你唱的好不妨讓江公子給你填首詞,保你紅遍永昌城。”湘兒姑娘見除了餘慶樂其他三人都文質彬彬,與其他狎客的急色截然不同,倒起了幾分興致,笑問道:“江公子,莫非是今科狀元江詞仙嗎?”

“然也。”餘慶樂得意地應道,“同福三傑聽過沒有,這位張公子是今科探花郎,範公子是二甲進士。”

“小女子失敬了。”湘兒重新見禮,吩咐道:“給幾位公子換上雀舌茶,公子請稍坐,容我更衣。”

逛青樓本是名士風流,但江安義和張志誠尚未成親,傳揚出去對兩人的名聲有損,餘慶樂此舉有些欠妥。餘慶樂自知不對,陪著笑臉道:“安義、張兄莫怪,我借你們的金招牌想見見憐兒,恕罪恕罪。”說著又是作揖又是拱手,江安義和張志誠只得相視苦笑。

湘兒換了身白色的舞音,在樂聲中且舞且歌道:“祝壽筵開,畫堂深映花如繡。瑞煙噴獸,簾幕香風透。一點臺星,化作人間秀。韶音奏,兩行紅袖,齊勸長生酒。”正是江安義寫的《點絳唇》。

一曲歌罷,湘兒盈盈上前拜倒,嬌聲道:“有幸能見到江詞仙,真乃小女之幸,求江狀元憐惜,為小女寫上一曲詞,感激不盡。”

江安義一皺眉,他可不想在青樓寫詞流傳出去,被範師餘師聽到還不得罵個狗血淋頭。餘慶樂連忙站起來道:“且慢,湘兒姑娘,如果你能請憐兒來這裡一趟,我就幫你求求江公子,讓你達成所願。”

一席話說得湘兒和江安義都皺起了眉頭,江安義心中很是不快,餘慶樂果然為人輕佻,這等事怎麼能不問問自己就答應下來,看在餘師的面子上,江安義沒有作聲。

湘兒面現難色,最後抵不過江安義詞仙的誘惑,轉身叫過侍女,吩咐幾句。侍女轉身離去,湘兒笑道:“餘公子,憐兒現在有客人在,能不能來要看運氣了。”

“多謝姑娘。”餘慶樂難得地鄭重一禮。

等人的空暇,湘兒與眾人閒語談笑,江安義發現湘兒文理通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居然是個才女,可惜落在青樓之中,江安義不覺心生憐憫。

腳步聲碎,竹簾挑處進來一位粉衣姑娘,腰如柔柳,體態婀娜,怯生生行動間自帶嬌柔,讓人望而生憐,難怪叫憐兒。餘慶樂早站起身,搶上前要伸手去扶憐兒,憐兒腰肢輕扭,不動聲色地避開,順勢飄然萬福道:“見過餘公子”。

江安義心頭一動,這毫無煙火氣的一扭腰,可是不尋常人可以做出來的,至少筋骨柔韌,習練過上乘武功。

湘兒迎上前,喚道:“妹妹,姐姐為了求江狀元為我寫首詞,不得不驚擾你了。”

“江狀元,可是寫‘齊勸長生酒’的江詞仙。”憐兒那雙似喜似泣的大眼一亮,烏黑的眸子在三人身上一轉,三人都心頭一熱,認為憐兒在看自己。

“憐兒,江公子可是我專程為你請來的。”餘慶樂跟在憐兒身旁,急忙表功道。

憐兒啟朱唇笑道:“多謝餘公子。”

餘慶樂只覺渾身酥軟,連骨頭都輕了三分。兩女相互摻扶著來到眾人面前見禮,湘兒笑道:“江公子,我可是將憐兒請來了,你可要依諾為小女填一首新詞。”

江安義沒有作聲,餘慶樂先急了,滿口應道:“那是自然,安義,你說呢?”

餘慶樂的臉色帶著求懇之色,眼光不時地瞟向身邊的憐兒,想是被這個女子迷的不淺。情之一字,真正是穿腸蝕骨於無形,想起欣菲杳無音信,江安義既是自憐又是替餘慶樂不值。

接過湘兒遞過來的筆,江安義運筆如飛,墨跡淋漓地在宣紙上留下“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擲筆長嘆,江安義悵然若失。他的心情眾人不瞭解,看詞的眾人都被這首詞飽含的深情打動,張志誠嘆道:“安義此詞,寫盡悵惘,悲而不傷,極盡思念,情深意長。”

湘兒眼中晶光閃動,瑩瑩大眼滿含深情地望著江安義,翩翩拜倒,嬌語道:“多謝公子賜詞。”

憐兒輕笑道:“九月奪花名,姐姐能憑此詞一鳴驚人。江公子此詞像是有感而發,不知思念哪位姑娘?”

餘慶樂在一邊輕聲念著詞句,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憐兒,如果這首詞是自己所定,一定能打動憐兒姑娘的芳心吧。

“憐兒,憐兒,你在哪裡?”院外響起呼喊聲,爭執聲隨即而起,腳步聲近,竹簾掀開,一個錦衣公子闖了進來,酒氣彌散在整個屋內。

憐兒像是有些膽怯,往餘慶樂身旁躲了躲。餘知樂立時豪氣幹雲,上前問道:“魏猛德,你怎麼隨便亂闖啊,出去。”

那人翻著醉眼看了半天,笑道:“我當是誰,餘家老二,有你什麼事,滾一邊去。喔,我想起來了,你也喜歡憐兒,整天往滿春院跑,可是憐兒不搭理你,哈哈哈,好一個自做多情的公子哥。”

餘慶樂臉色一白,情不自禁地往憐兒看去,憐兒嬌怯怯地倚在他身旁,弱不經風的樣子讓人生憐。餘慶樂心中一軟,不顧來人是韓國侯四子,挺著胸膛擋在憐兒之前,道:“魏猛德,憐兒喜歡誰是她的事,你不可以用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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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強”,魏猛德嗤道:“憐兒當初答應只要我得中進士就與我梳弄,我只不過讓她對現諾言。”

魏猛德居然考中進士了,餘慶樂有些憤然,這廝的學問和自己差不多,只是他爹韓國侯捨得花錢,先是打點出舉人,沒想到此次進士也被打點了出來。自家爹爹為人方正,不走歪門斜道,結果自己兩兄弟到現在還是秀才。

滿春院外,秦子炎跳下馬車,將韁繩交於夥計,思雨從車中下來,看著張燈結綵的滿春院,奇怪地問道:“這是哪?在辦喜事嗎?”

秦子炎笑道:“這是青樓,江公子他們就在此玩樂。”

青樓,思雨立時紅了臉,氣呼呼地道:“江公子怎麼來這種不乾淨的地方,進去,把他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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