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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端倪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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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成早到兩天,看見江安義踏進住處,起身替他接下書箱,笑道:“安義,你還不知道吧,你年考列在第一等,已經穩入修道堂。”

“哦。”江安義眉眼飛揚起來,這可真是件喜事,能入修道堂,說明自己的學業見長,再過三年,科舉中舉應該不難吧。

“安義,愚兄也晉入崇志堂了。”江安義連聲恭喜,李世成雖然忙於交際,但讀書並未放下,晉入崇志堂就說明了一切。

剛發了筆橫財,江安義心情極佳,爽快地笑道:“晚上小弟請客,地點李兄你選。”

農莊只有一條裡許長的街道,街道兩旁的酒家有二十餘家。天還剛黑,酒店的紅燈籠早早點亮,瞪著一雙雙紅眼注視著從書院出來的書生,新學年剛到,這些書生們個個囊中豐厚,出手大方,正是宰肥羊的好時機。

野趣館,喧鬧不堪,江安義和李世成坐在樓上的雅間,兩壺酒,六個菜,慢條斯理地邊吃邊聊。

旁邊的雅間又來一夥人,哥哥兄弟叫得親熱,有一人佯嘆道:“小弟家中去年欠收,千畝良田收成只有往年八成,今年小弟可是囊中羞澀,少不了要沾各位哥哥的油水了。”

“朱大腸,少在那裡顯擺了,誰不知你家中豪富,還囊中羞澀,光把你那個裝錢的珍珠囊賣掉就夠老子吃半年的了。”

“各位,聽說了嗎,安陽王五十大壽,宴請天下英才,書院就有二十個名額,如果能濟身其中,被王爺賞識,這可是飛黃騰達的良機嗎?”

聽到這句話,李世成把筷子放下,側耳傾聽隔壁的談話。

“真的假的?”

“往年不是十個名額嗎?”

“我也聽說了,安陽府最近忙做一團,宴會的請柬千金難求呢。”

報料的那位連聲“唉唉”,把眾人的注意力重新攏到自己身上,帶著幾分得意開口道:“家父不是在司戶參軍手下任佐官嗎,蒙世子殿下賞識,給了張請柬,家父屆時要替王府延客,這張請柬就給了我。聽說寧王府的歌舞教習欣菲小姐專程從京城趕來為王爺祝壽,屆時會當堂獻藝,我可以一飽眼福了。”

眾人一陣羨慕聲,有人開口道:“書院的名額不知會輪到誰?”

“輪到誰也輪不到你我,按慣例那些世家子要佔一半,剩下的多是給了正性堂,修道堂的學長。”

“我聽家父說,這多出來的名額是世子親自交待的,殿下還說新年新氣象,讓書院不要派老臉孔,讓些新人來,世家子弟也得按學問佔名額。”報料者再報猛料,引得眾人一陣譁然,議論紛紛。

李世成眼光一亮,悄聲道:“如果真按這個規矩,安義你參加宴會的機會很大,說不定我也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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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義對這種出風頭的事興趣不大,默不作聲地自飲了一口酒。李世成悄悄把椅子往隔壁的牆邊挪了挪,支起耳朵聽牆角。隔壁亂糟糟地一通猜測人選,江安義的名字就被提及。

“蜈蚣,這江安義是不是你上次介紹生意給我們的那個江安義?”一句話引起江安義的注意,放下杯子,江安義也開始認真細聽。

“輕聲,這種陰私事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下說嗎?喝酒喝酒。”那人很警覺,岔開話題。

“怕什麼?又不是你使壞,蜈蚣,實話跟你說,我的錢真不寬裕,想著攢點錢補貼一下,那生意還給錢嗎?”那人壓低了嗓音,想來認為旁人聽不到他們的私語,哪料江安義耳聰倍於常人,聽得真真切切。

“早沒有了,年前我找秦海明兌現,那小子推三推四,只肯給一半。不要再提了,只當沒有這回事,這事缺德,這生意還是不要做的好。”

秦海明,江安義在腦中過了一下,確定這個人自己不認識,名字也是第一次聽到,他為什麼要害自己?蒼瀾嶺的事是不是這個人安排的?

蒼瀾嶺,長春觀,兩座新墳被刨開,齊開山和衝雲等人的屍體被停放在旁邊。

“齊開山被大力擊碎心脈,擊裂頭顱而死。旁邊這個老道士,是龍衛追查的匪首劉松濤,中毒而死,在齊雲山身上找到毒針。這兩個年輕道士不識,猜測是劉松濤的徒弟。”一個勁裝女子向欣菲彙報道。

欣菲蹲下身,親自檢看了一番屍體,站起身示意隨從將屍體重新掩埋好,舉步向長春觀內走去。

“可曾發現掩埋屍體的人?長春觀內有什麼異常?齊雲山的住處可曾找到?”一連三問問向身旁的勁裝女子。

“長春觀地處偏僻,少有人來,因而沒有發現其他的人蹤跡。長春觀內沒有異常,喔,對了,財神殿中的菩薩不見了,在井中找到泥土,但無異常。已經查名齊雲山隱居在德州金元縣的一處山村內,龍衛已經帶人前去清剿。”

欣菲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思風,你辛苦了,四個丫頭就屬你省心,不像思雨她們,成天就知道玩。”

身後的三個丫頭齊齊不幹了,嬌嗔道:“小姐就是偏心,好差事專派給思風姐還說我們懶。”

欣菲帶著四個丫頭在長春觀裡轉了轉,來到財神殿,一眼就看到門板上的孔洞,問道:“這是什麼留下來的孔?”

思風臉一紅,沒有作聲。欣菲四處打量了一下,飄身而起,手在房梁上一拂,落地時掌中多了兩根鋼釘。放在鼻端嗅了嗅,欣菲一皺眉,道:“有毒。”

想起來柴房有個破爛的鐵箱,思風急忙跑去提來,欣菲比劃了一下,道:“鋼釘是從這箱子裡發出的。”

想了想,欣菲下令道:“這個道觀派人守著,查查這段時間有什麼人前來燒香,以後也要注意,特別是注意前來掃墳的人。還有,派人打聽一下是否有大量的黃金珠寶拋售。齊開山的住處要仔細搜索,抓住的元天教徒要即刻押往安陽府,我要親自審問。”

二月二十六日,春光明媚,鳥語花香,澤昌書院新的學年正式開始。

馮山長講話之後,紀言清紀先生宣讀晉級名單,因為今年是鄉試之年,正性堂的學員要全部離開書院,而修道堂也有大量的學員會去鄉試一搏,所以相應晉 升的名額比往年多些。

江安義聽到自己的名字在晉升修道堂的人當中,一同晉升的還有十五人,其中有一個同為德州學子,張伯進。江安義第一次見到張伯進,中等的個子,微昂著頭,面色蒼白。見江安義打量自己,張伯進冷冷地回了一眼,江安義臉上的笑容頓時凝結,這眼神充滿著敵意。

江安義一愣,他也知張伯進將來會成為科舉的對手,但似乎沒有搞得像生死大仇一般。託李世成打聽過秦海明的情況,秦海明就像是張伯進的跟班,秦海明對付自己莫非是張伯進的指使?

“安義,在想什麼呢,叫了你好幾聲都沒聽見。”劉玉善走過來,笑道:“多謝安義送的摺扇,我早有意買上一把,但價格實在不便宜,想了幾次都沒出手,還是安義讓我得償所願。”

“兩把摺扇,不值相謝,學長找我有事吧。”

“不錯,你還記得我曾跟你說過,書香社是三年前所創立的嗎?”

江安義有印象,當時劉學長說的是二年前,過了年正是三年了,點點頭,問道:“江學長可是想和我說上次的事,我想過了,順其自然。如果書社中的眾人都肯推我做社長,那我就不推辭了,如果有人反對,我也不想強求。”

劉玉善道:“正如安義所想,想要順利接任社長,還需一番功夫,這次王府壽宴便是良機。安陽王每年三月初六都會在王府宴請賓客,邀請仁州文人名士、州府書院的才子、南北各地的佳麗,或以詩文、或以書畫,或以歌舞為王爺賀壽,名曰‘群英祝壽’。以安義的才學,參加壽宴不難。”

追憶當年盛景,劉玉善不勝唏噓,道:“王府奢華,如今思來猶為震憾。當年我以‘德如膏雨都潤澤,壽比松柏是長春’一聯獲得王爺嘉許,贈金十兩以為學資。說來慚愧,正是靠著這十兩黃金我才能在書院安心讀書至今,也正是因為這次祝壽奪魁的虛名,才讓我濟身‘澤昌四秀’之列,才能組建書香社。”

見江安義不明所以,劉玉善索性點明其意,道:“安義,我說這些是要你養望。”

養望,江安義瞪大眼睛看向劉玉善,這位劉學長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先是讓自己為寒門學子發聲,現在又要自己養望,江安義真想說一聲,我還小,做不來這些大事。

劉玉善鄭重地道:“安義不要以為養望是小事,拿我來說,今年參加鄉試,主考官知道我身為澤昌四秀,就不敢輕易黜落,要不然風議就會說他壓制賢才,有眼無珠之類的話,這是我個人的聲望也是澤昌書院的聲望所致。”

“辰州刺史方大人位高權重,為能晉為澤昌四老,廣聚文人逸士雅會,為何?不過是養望而已。歷朝歷代都有科舉不第者,隱居山林以求賢達之名,最終得天子傳詔入朝為官,你見過幾人真正辭官不做,究其根本還是養望。”

“欲圖大事,先養其望。安義,你如想接替為成為四秀之一,成為書香社的社長,響亮地為寒門學子發聲,這一次參加王府壽宴就一定要奪彩。能得王爺看重,名聲自然傳揚,透過壽宴之上達官貴人、文人逸士之口,你的聲名必將遠揚,無數人摩拳擦掌等待這次良機,這才有宴會請柬千金難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安義,你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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