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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行險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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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熊羆仿如魔神附體,拖著傷腿殺氣騰騰地向自己而來。江安義贊了聲:“好漢子。”

不忍再用弓箭傷他,江安義道:“那漢子,你將錘丟了,我便將弓放下,咱們空手過幾招。”

熊羆自然答應,果見江安義往後退讓幾步,將弓掛在樹杈上,等他上前。熊羆彎腰將腿上的箭撥出,胡亂地用衣襟包裹緊,江安義也不催促,等他裹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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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踏上實地,熊羆生出無限勇氣,縱聲笑道:“姓江的,算你有種。今日之戰,熊羆若死在你手中,心服口服,如果你喪在我手,我會讓大汗將你的遺體運回大鄭。”

江安義微微躬身示禮,熊羆依言丟了錘,兩人不再言語,四眼相對,各自凝神。

熊羆自知有傷在身,只求速戰速決,當即雙掌一錯,居然發出金石之音,一前一後,向江安義的面門襲來。

江安義略眯了眯眼,與熊羆空手相鬥,並非一味是佩服熊羆的豪勇,昨夜遊鬥江安義受益良多,對護體真氣有檢驗,對自然之道有開悟,對真氣的吸粘兩字也有所體悟,熊羆雖猛,但胸口有傷,雙腿更是被箭射中,江安義自忖能把控場面,當然不願失去學習體悟的機會。

掌離面門還有尺許,勁風已然將髮絲揚起。江安義身形攸退突進,毫不示弱舉拳相迎,“呯”然聲中勁風四溢,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江安義不由自主地向後連退兩步,抖抖發麻的胳膊,笑道:“好大的力氣,不愧叫做熊羆。”

氣力反震,熊羆感到兩隻腿有些發抖,刺痛難忍。心中暗歎,這傷不僅影響了自己的步伐,恐怕還會牽累自己命喪於此。江安義試招的打算熊羆清楚,可是有一線生機怎能不全力以搏。

試出熊羆的力氣比自己高出二三成,江安義不再硬擋,欺負熊羆腳步移動不利,再次採取遊鬥的方式。氣機彌散在周圍,對外界的刺激做出最精準和最細緻的反應,不多一分不少一毫,這種細緻入微的控制感有如庖丁進入解牛時的狀態,讓江安義沉迷其中,痛快淋漓。

江安義進退自如痛快了,熊羆就暗暗心焦了,表面上狂風大作,飛砂走石,其實多是空耗力氣,再這樣下去,不用江安義動手,自己也累死了,必須要纏住江安義,逼他與自己死鬥。

一掌迫開江安義,熊羆也不追趕,守緊門戶,等待江安義再次上前。幾次三番過後,江安義覺得達不到想要的效果,而且算算時間,伏鷹應該已經離開了山脈,要抓緊時間了。

雙掌運功,真氣遙擊熊羆的胸口。熊羆同樣運氣外推,“砰”的一聲,勁氣在空中撞到一塊,再次飛砂走石。江安義腳步側移,勁氣直指熊羆的肋下,熊羆雙肘豎起,勁風擊在手肘之上,熊羆晃動了一下。

江安義一躍而起,化掌為鉤,向熊羆的太陽穴啄去。熊羆正等著江安義近身,左臂一揚,將江安義擊來的掌鉤擋住,右臂猛進,大力劈向江安義的胸腹。江安義朗笑一聲,身子有如魚兒般一彈,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從熊羆頭頂飄過,躲開右臂。

人在空中,雙掌下壓,奔向熊羆的百會穴。熊羆雙腿有傷,移動不便,向前邁出一步後,微蹲後左臂猛力上揚,正掃在江安義的雙掌之上,江安義只覺一股大力傳來,保持不住身形,被揚飛出丈許,差點沒跌坐在地上。

要是腿沒受傷,熊羆便可以一個箭竄,雙手連環進招,江安義必然被逼入死角。可是雙腿剛一用力,劇痛傳來,熊羆只得坐失良機。江安義的臉色沉重起來,沒想到雙腿受傷的熊羆依然如此難鬥,要想取勝,不冒了險是不行了。

江安義隔著半丈遠開始圍著熊羆轉圈,熊羆緩緩地跟隨江安義挪動,始終面對著江安義,不給他突襲的機會。沒有機會便創造機會,江安義腿在地上一踢,一塊石頭飛向熊羆。這樣的攻擊根本沒有威脅,熊羆隨手一擊,把石頭崩飛。

就在這時,江安義搶步上前,攻敵短處,飛鏟熊羆的雙腳。可惡,熊羆心中暗罵,身形下蹲,用臂砸向江安義鏟來的腿。江安義的腿在地上剷起一片砂土,向著熊羆的面門潑來。熊羆無奈,只得一隻手護在面前,擋住泥砂,另一只手向江安義的腿撈去。

江安義雙手在地面上一撐,兩隻腿離地而起,旋風般踢向熊羆的頭,熊羆腿不著力,反應速度慢了許多,只得歪頭避開要害,被江安義一腿蹬在了肩頭。仗著身材魁梧,熊羆晃了晃,並沒有跌坐在地。

熊羆緩緩地站直身子,看著丈許外的江安義,突然咧嘴一笑,江安義一愣,這廝笑什麼?銅錘就是熊羆腳邊不遠,熊羆在爭鬥之時有意向銅錘靠近,此時一個邁步就彎腰重新將銅錘取到手中。

銅錘在手,熊羆心中安定了不少,一抖銅錘,砸向江安義,江安義往旁邊一閃,不料熊羆此錘意在掛在樹上的弓,“崩”的一聲,弓背被砸斷。熊羆哈哈大笑道:“姓江的,你的弓斷了,能奈我何?”

江安義目光變冷,是戰是和?接連被熊羆算計,激起江安義滿臉怒火,怎麼也不肯就此罷手。熊羆則信心大增,銅錘一碰,整個山谷傳來悠長的迴音。

空手對敵過於吃虧,江安義眼睛四處掃量,看能不能找到一件合手的兵器。除了石頭就是枯木,地上的那些枯木顯然不能與銅錘相較,江安義抬手將那條斷了弓取在手中。弓背是上好的柘木,在手中舞了舞,江安義笑道:“萬物莫不可為兵,今天我就用這斷了的弓與熊先生過過招。”

要想取勝,還得靠步伐,江安義步法飄忽,忽左忽右,或前或後,熊羆忙得通身是汗,不時地被江安義手中的半截弓抽中,雖無大障,但麻辣的感覺讓人焦躁。江安義卻知道這樣的攻擊對熊羆來說有若蚊叮,根本無濟於事。

要想取勝,僅靠步伐是不行的。江安義頓住身形,丟了手中的斷弓,兩手虛抓,兩團真氣在掌心凝聚。熊羆的臉色沉重起來,同樣是內家高手,他當然知道江安義凝聚真氣的意義。

借物外放是真氣入門,而能收發自如則是登堂入室了,熊羆自問能將真氣護體,藉助手中銅錘傳遞真氣攻擊,卻做不到空手以真氣擬物,這手絕活就連他的老師顯摩上人也只能勉強做到。

自己的老師已經年近花甲,眼前的江安義才多大,從孃胎裡練功也不過二十來年,他為什麼能做到真氣擬物。只是此時不是多想的時候,熊羆雙錘激射,先下手為強,不給江安義凝氣的機會。

江安義右手一揚,手中真氣也如重錘般飛出,與銅錘在空中激撞在一起,地面上的泥土被濺射開來,銅錘的攻勢被沮。不等熊羆收回銅錘,江安義的左手再揮,一股凜冽的熱氣向著熊羆襲去。

銅錘來不及收回護體,熊羆只得怒吼一聲,曲腹用雙肘護住面門和胸膛。勁氣直撞在手肘之上,熊羆立足不住,往後退了一大步。江安義搶步上前,雙手握拳,狠狠地擂向熊羆的太陽穴。

熊羆腿不方便,無法迅速移動,只得盡力將頭後仰,雙手用力,用錘擊向江安義的胸口。

江安義有苦自知,剛才兩記真氣錘,已經耗費了體內大量真氣,如果此時閃開,則必然全功盡棄,那麼最好的結果也要放熊羆離開。

咬咬牙,江安義決定行險一搏,將真氣護住胸口,任由銅錘砸在胸前,雙拳依舊擂向熊羆。

銅錘重重地砸在江安義的胸口,將護體真氣拍散,江安義感覺肋骨欲斷,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而此時雙拳也重重地擂中了熊羆的太陽穴。

熊羆慘叫一聲,身形再穩不住,踉蹌地後退,終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凸出幾分,順著眼鼻中敞血。江安義也不好受,彎腰連連咳嗽,鮮血從嘴中嗆了出來。

以傷換傷,江安義慘勝。

熊羆艱難地喘息著,伸手去抹眼鼻處的鮮血,鮮血塗在臉上,猙獰恐怖。可是鮮血流敞不停,抹過之後依舊固執地再次湧出。

好半天,江安義止住咳聲,直起腰,看著熊羆道:“對不住了。”

熊羆知道江安義不打算放過自己,箕坐在地,笑道:“如果不是我事先傷在你手中,兩隻腿用不上力,今日之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生死相搏,自然手段盡出,江安義邁步上前,遙遙一掌印在熊羆的腦門上,只聽“啪”的一聲悶響,熊羆七竅噴血,瞪著江安義的眼神逐漸失去神采,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確認熊羆死了後,江安義簡單地刨了個坑將熊羆丟了進去,他知道伏鷹會帶人來尋找,把銅錘擺放在墳前為記。

回到住處,江安義收拾好東西,喚出木炭,昨夜惡戰,木炭躲在遠處,並未波及。追兵很可能到來,江安義牽著木炭消失在茫茫大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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