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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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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鬱年再次進到長板速降協會時,吳正已經乖乖讓出了辦公室內唯一一個搖椅給鬱年坐。

他被吳前差遣,去街道寵物店買回來高價狗糧,正拿著狗盆喂這只被遺棄的金毛串串。

小金毛搖著尾巴,腦袋埋進狗盆裡吃得歡。

“狗仗人勢……”吳正小聲嘟囔一句,翻了個白眼。

旁邊,一群漢子緊張地圍住這個在他們眼裡漂亮得不像話的年輕人。

吳前盯著鬱年的臉,心裡也有點犯嘀咕。

會不會只是巧合,自己認錯了?

長成這樣的,怎麼看都是去電視上當明星來的比較合適。

咳了一聲,吳前問:“那個,你是想加入協會?”

鬱年抬眼看了看眾人。

剛剛他走出街道,正在等公交,就看到這群人火急火燎地從街道巷子裡躥出來,團團把自己圍住。

路人都被嚇到了,見個纖瘦漂亮的少年被這麼一群大漢圍住,險些要報警。

鬱年看了眼他:“我想用方壽山。”

吳前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是想加入協會,只想用方壽山來訓練。

因為方壽山只對會員開放,才勉強想加入協會。

這說明什麼!說明鬱年根本不是自家弟弟以為的想耍帥,是真的要來訓練的啊!

吳前按捺下激動的情緒,說:“方壽山對協會會員開放,要加入協會,需要——”

“需要作出貢獻嗎?”鬱年接過他的話。

吳前愣了一下。

鬱年眨了下眼,緩緩問:“資金支援?發展建設?”

瞬間明白自家弟弟給人留下了什麼糟糕印象,吳前磨了磨牙,朝正在餵狗的吳正瞪了一眼。

吳正縮縮脖子,欲哭無淚。

別吧,這麼記仇的嗎。

吳前訕訕笑了一下,擺擺手:“不不不,咱們協會是有資金來源還有上頭撥款的。那個,要加入協會,需要認證你的實力。”

他語氣漸漸認真,“我看了你的申請表,以前沒有拿過獎項?”

鬱年回:“沒有參加過比賽。”

“一次都沒有?”

“沒有。”

眾人聽了,對視一眼。

竟然一次正式比賽都沒有參加過。

吳前:“那你為什麼突然想用方壽山?方壽山是咱們s市速降難度最大的山了。”

“訓練。”鬱年望向他。

“為了什麼訓練?”吳前聲音急切了幾分。

“為了天門山。天門山,通天道。”

協會辦公室內靜了一靜。

吳前聽到自己心跳如擂鼓。

他努力維持聲音的平靜:“你可能不清楚,參加天門山公開賽,有人數和名額限制,會對報名人員做一定篩選。”

“你沒有過往成績證明,在報名篩選階段就會被篩下去。”

鬱年等待著他下面的話。

“而我們協會,有三個參賽名額。”吳前站起身,表情嚴肅起來,“想參賽,證明給我看你有拿到名額的實力。”

鬱年手掌落在自己搭在一旁的長板上。

他的手指劃過長板外側刻著的“x1207”編號上。

“方壽山。”鬱年迎上吳前緊盯著自己的視線。

吳前點頭:“沒問題。”

方壽山。

鬱年手指張開又握緊,如此反覆幾次。

眾人隨著他的動作,視線聚焦到他修長白皙的手指上。

那是一雙應該在鋼琴琴鍵上跳躍的手,而此時那雙手正被手套牢牢包裹住。

鬱年扣好手套,戴上頭盔。

他在系統空間內的課程學習已經過去三分之二,如今迫切需要一座更高更險的山峰來驗證學習成果。

他放下長板,聲音沉靜:“三個名額,我要一個。”

說著,他毫不遲疑滑下路面,帶起一陣強風。

這座山已經荒廢多年,道路兩側長滿雜草。

路面上看得出曾經承重的痕跡,水泥路被貨車壓出的裂縫間也鑽出小草,頑強生長。

鬱年以蹲姿壓風,減少受風面積。他感受到前腿的膕繩肌正在被拉緊,這讓他知道自己的重心被固定了。

風阻在降低,穩定性在上升。

“漂亮!”吳前點了點頭。

從鬱年的初始姿態他就確定了,這就是在文西山驚鴻一瞥的那個年輕人。

旁邊吳正被吳前罵得還有些不服氣,嘟囔著問:“他真是你們說的那個大佬?別是假的吧。”

“閉嘴,你懂個屁!”這回不是自家哥哥罵的了,其他協會會員也怒瞪過來。

吳正:“……”

這樣的壓風姿態鬱年重複過無數次,已經了然於胸,成為身體本能。

當對壓風姿態熟悉度到達頂點後,他可以從這種狀態,無縫銜接slide滑行姿態和過彎時的壓彎姿態。

協會會員們全神貫注,當看到鬱年的slide滑行時驚訝出聲:“他的控板能力!”

鬱年走板時,板在腳下悠悠地晃來晃去,可他在板上卻如履平地,身體穩得絲毫未受板面搖晃的影響。

吳前握緊手掌:“是對重心把握絕對自信。”

優越的重心把握、強大的控板能力,他已經有了速降手該有的素質。

這段路轉瞬即過,前方不遠處是一個彎道。

系統空間內教練的聲音似乎又在鬱年耳邊迴盪。

“前腳,前腳,一切slide的重心都是壓在前腳。”

“永遠朝前看,那是你的路,你的方向,路兩旁的風景不屬於你!”

“這是你的極限嗎,這是你的極限嗎!回答我!”

不,這不是。

這不是我的極限。

我的極限還遠不在這裡。

在天門山,天梯九十九道彎。

鬱年用重心和大腿控板,在板面和人垂直時身體蹲低,在換向臨界點時以爆發力壓板。

眾人看的眼皮一跳。

如果沒有紮實的基本功和強大的控板能力,這麼搞很容易把自己carving飛。

鬱年保持著自己的節奏,在另一個換向臨界點再次爆發壓板。

“要過彎了!”眾人屏住呼吸。

彎道近在眼前,鬱年手往後移,配合腳的微操,在這樣的高速度下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slide軌跡。

過彎時的速度微微放緩,一個漂亮的漂移。

……

終點處,鬱年摘下頭盔。

吳前擁抱了他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加入咱們s市長板速降協會。”

“以及,恭喜獲得天門山長板速降公開賽參賽資格。”

剛剛的展示,鬱年的實力毫無疑問能在協會內排到前三。這個資格給他,其他人沒有任何意見。

所有人都抱著隱隱約約的期待,期待這個新鮮血液可以帶來驚喜。

回到協會後。

吳前飛快將鬱年的身份資訊上傳到系統,繫結身份證號後,給他發放了協會成員的身份牌。

“你的身份資訊正在認證,透過後我會給你安排天門山大賽的報名。”

“謝謝。”

聽到鬱年的道謝,吳前搖搖頭,碰了碰他胳膊:“離大賽還有一個月,從明天開始一起過來訓練吧。”

於是從第二天起,鬱年晚上在系統空間繼續進行課程學習,白天就來方壽山和協會成員們一起訓練。

速降協會這群人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摩拳擦掌,訓練熱情高漲,想要趕上這個新人。

但很快他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眾人看著鬱年的目光越來越驚歎。

原來第一次在方壽山的試驗還遠遠不是他的終點,每一天鬱年的水平和能力都在進步,這種進步速度讓人忍不住懷疑他的上限究竟在哪裡。

眾人看著他前進的步伐,忍不住幻想起來。

也許……在歐美人的重圍下,他真的能實現0的突破,給本國拿到一塊獎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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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吳前看出了一些端倪。鬱年的技術沒的說,但在體力上卻是一個大問題。

文西山也好,方壽山也好,全長有限,還遠遠達不到他的體力極限,所以他的表現毫無瑕疵。

可是天門山通天大道,除了技術外,對體力也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吳前有心幫助鬱年補足這方面的缺陷,但大賽將近,這個時候貿然調整技術訓練,轉而將重心放在體能訓練上,反而可能得不償失。

他只能在鬱年訓練之餘,加一些體能上的鍛鍊。

一月時間轉瞬即過。

這一個月來,鄧經緯有時間就會過來接鬱年。

協會這群不關心娛樂圈的漢子並不知道鬱年還有個藝人身份,只以為鄧經緯是親戚朋友過來接人的。

一來二去鄧經緯也跟他們混熟了。

他對鬱年的這項愛好守口如瓶,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

知道自家藝人長板玩的不錯,對到底有多不錯卻沒個概念。

直到這天訓練結束,他過來接鬱年的時候,鬱年告訴他自己要跟著協會去湘省了。

“去湘省幹嘛?”鄧經緯滿臉茫然。

“比賽。”

鄧經緯:“?”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一旁的吳前囑咐所有人:“咱們的訓練告一段落,今天大家回去後好好休息休息,放鬆一下,明天咱們就動身去湘省。”

鬱年想著合適的放鬆方式,對還沒回過神的鄧經緯說:“一會兒去文西山畫畫。”

他的畫技早先經由一條同城微博,在文西山附近傳開了。曾有不少人過來蹲他,恰好鬱年換到方壽山訓練,那些過來蹲他的人只能撲了個空。

到現在風頭差不多過去。

時隔一個月再次回到這裡,賣煎餅的大叔看到他眼睛一亮:“喲,好久不見了,最近怎麼沒來了?”

鬱年戴上帽子和眼鏡告訴他:“最近忙。”

大叔讀幼兒園的女兒今天放假,過來爸爸這兒玩,看到鬱年甜甜地打了個招呼。

鬱年照就是一疊畫紙畫完就收攤的,只不過今天不是節假日,文西山遊客少。

到快天黑的時候漸漸沒人了,他還剩下一張畫紙。

路燈紛紛亮起。

鬱年抬頭,看到不遠處站著個等車的男人。

他側臉英俊,額頭上碎發垂落,襯得鼻樑高挺。脖子上掛著相機,脊背筆挺,正微微低頭檢視螢幕裡的照片。

周圍零星的幾個行人忍不住將他看了又看。

於是鬱年用這最後一張紙,將夜色中路燈下的男人畫下來。

畫上的男人年輕英俊,眉眼淡漠。

剛畫完,鄧經緯就騎著小電驢過來接他。

鬱年取下圖釘,收拾畫架將東西放到小電驢前座。

在鄧經緯招呼他坐上來的時候,鬱年走到煎餅攤,蹲下來拍拍煎餅大叔女兒的小腦袋,指指路燈下的人問:“可以幫哥哥把這張畫送給那個人嗎?”

小女孩重重點頭,踮起腳吧唧親了一口鬱年,笑嘻嘻的:“好!”

鬱年笑了一下,坐上鄧經緯的小電驢。

“坐穩了哈!嗡~嗡~”鄧經緯口裡誇張地模擬出摩托車啟動時的聲音,嘿嘿載著鬱年離開。

孟朝川正看著相機裡的相片,文西山的盤山道,紫薇花間沒有那個長板的身影。

也許該換個地方找找思路了。

他感到自己的衣角被什麼扯了扯,低下頭,就看到一個小女孩拉著他的衣角。

“怎麼了?”他低下身,用磁性的嗓音問。

小女孩把畫遞給他:“哥哥給你的!”

孟朝川接過畫,一眼看出上頭畫的自己。

他詫異轉身,只看到賣煎餅的大叔忙忙碌碌準備收攤,旁邊賣涼茶雪糕的店鋪也拉上了捲簾門。

他問小女孩:“是誰送的?”

小女孩做了個鬼臉:“畫畫的哥哥,他還會滑長板呢!”

說著就蹦蹦跳跳走了。

孟朝川看著她翕動的嘴唇,收緊手指。他清晰聽到小姑娘的聲音,卻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畫畫的……

畫畫的什麼?

十多年前。

“重聽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兒子聾了嗎?”

“不,他的聽力是正常的,他完全能夠聽見聲音。”

“那為什麼——”

“說白了就是,他無法區分語言解析度和純音響度。”醫生看著孟媽媽,換了種說法,“夫人,您學過法語嗎?”

“……沒有。”

一串流利的法語從醫生口中流瀉而出。

孟媽媽抿唇看著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醫生重新換回中文:“您聽見了我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但您聽不懂我說了什麼。”

“不是聽不見,而是聽不懂。”

“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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