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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陳之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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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00還有1章)

徐陪著陳之豹母子和文伯進了大雪營的營門,

之前他就已經讓人回營‘通知’薺武夫帶著人在他軍帳的旁邊,另‘立’了一座沒住過人的‘新帳’。

他們回到大雪營的時候,新帳已經立好了,面冷心熱的薺武夫怕‘陳統領的家眷’住不習慣軍中的粗棉被褥,特意親自去了一趟軍需營,打算學學徐‘先軟磨,後硬要’弄一套‘監軍營’那幫文官老爺們用的‘蠶絲新綿’被褥回來。

當然了,以薺武夫的性格,十成十的會跳過軟磨,直接硬要。

薺武夫不在,馮淵正指揮著軍士們‘直接’先從薺武夫的大帳裡的炭爐中。把燒好的火炭先取過來,省得‘現燒的炭’熱得慢不說,還會有嗆人的炭煙。

陳之豹先把母親扶下了馬車。然後又鑽進車廂裡,去取他的長槍和行李。

偏巧不巧的,就在這個時候,秦虎臣也到大雪營來找徐。他之前一直挑釁徐,卻被徐用退讓和以禮相待給一一化解了。

後來,李玄又找相熟之人,仔細查訪了徐投軍後所做的每一件。秦虎臣知道了這些之後,也覺得自己可能是誤會了徐,他這個人雖然性格直爽,但並不是無禮之人,這一次來大雪營,就是想親自登門,以示誠意。

一是為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無禮挑釁之事,向徐賠情認錯。

二也是想仔細問問徐,有關他義父徐良的事情,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結果,秦虎臣剛來到徐的帳外,就看到徐陪著一個‘俏麗的女子’站在軍帳之外,身邊還跟了一個挎著‘廚刀褡褳’的白胡子老廚夫。

秦虎臣‘騰’的一下,立時火冒三丈。

他以為徐是在外面找了紅袖坊的姑娘和廚子,來軍營裡陪他飲酒作樂。

也不怪秦虎臣誤會,實在是紅袖坊確實有這項業務,一個美目傳情的姑娘,再加一個廚藝精堪的老廚。美其名曰叫作‘秀色可餐’。

再加上,徐在自己的軍帳旁邊,為陳家母子立了一座新帳,他是想今晚自己去陳的戎軒營,替陳座鎮中軍,讓陳家三口或是兩口,住在新帳之中,那位極有可能是‘強一品’的老人家,住在他自己的軍帳裡,也有可能是和‘陳之豹’一起住在自己的軍帳。

反正是不能怠慢了那位‘白胡子的老爺爺’。

可秦虎臣卻以為,那座新帳是徐立起來給廚子做飯用的。

因為,秦虎臣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馮淵指揮著軍士,往那座新帳裡面送‘燒得正好’的火炭。而且,廚帳一般都是設在主帳的邊上,這樣菜燒出來以後,能快速的端進主帳,不會被寒風吹涼。

再有就是,文寶釵從車上下來之時,陳之豹怕母親大人,受不了風寒,就把車裡那件‘狐裘披風’給母親披在了身上,這就更讓秦虎臣誤會了。

因為‘白狐裘、酥紅袖’正是紅袖坊頭牌姑娘的官方標配。

在這裡老漢多說幾句,不是想水字數啊,只是有些事要交代一二。

這件狐裘披風,是當年陳親手獵了一隻四耳妖狐,取其身上‘最柔密白順’的皮毛,為文寶釵做了此物,是他二人的定情信物。

後來,文寶釵在陳走後的第一年,獨自撫養陳之豹,將文家給的陪嫁和這件狐裘披風,都給典賣了出去。

但文家九祖卻暗中派人把文寶釵典賣之物,全都買了回去。這一次,文家九祖讓文伯過來,就把當年文寶釵所典賣之物,都帶了過來,也算是彌補了她心中的遺憾。

書歸正傳,幾相結合之下,秦虎臣就認定了是徐叫了紅袖坊的‘秀色可餐’來軍營中飲酒作樂。‘鐵證如山’之下,秦虎臣這頭烈虎就發起了虎威。對著徐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徐你個天打雷霹、斧剁錘砸、滾釘板、下油鍋的擰喪種。”

“你把紅袖坊的‘粉頭’帶到軍中飲酒作樂,對得起大雪營‘鎮亡’在無常谷外的一千三百二十五名好漢子嗎?”

“你個千刀萬剮的玩意兒,要是褲襠裡刺撓,就澆兩瓢雪水降降火,這流汗流血的練兵場,不是你義縣的粉樓門子。”

秦虎臣‘雷鳴電轟’的一頓狂罵,把徐、文寶釵、馮淵、還有周圍的大雪營軍士們都給罵蒙圈了。

大雪營的眾軍士們,第一個反應是

‘秦將軍瘋了吧?’

第二個反應是

‘我刀哪去了?’

文伯的眉頭皺得能夾死兩隻螃蟹,兩腮上的肉‘突突亂顫’,他的兩隻手全都伸進了那個廚刀褡褳裡。李玄也讓秦虎臣給弄蒙圈了,不是說好了來給徐賠情認錯、促膝談心的嗎?

表弟你這是唱的哪出啊?

不過,他不愧是自小跟在秦家老祖身邊的人物,腦子轉的飛快,文伯雙手還沒伸入廚刀褡褳的時候,秦虎臣正要繼續再罵,還沒等他把在京裡‘聽’的那些軍中世家子弟們罵戰的絕殺神技用出來呢,李玄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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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啊,你仔細看看那女子的雙手。”

李玄一邊死命捂著秦虎臣的嘴,一邊壓低聲音對秦虎臣說道。順便還給了他一個‘這次你可玩兒跑偏了’的眼神。

秦虎臣定睛仔細觀瞧,文寶釵露在狐裘外的半截手掌,皮膚粗糙,指骨的骨節紅鼓碩大,沒幹過十年淘洗漿補、添柴刷鍋的粗活,別想弄出這樣一雙‘窮掌’。

再看雙目眨紅、秀眉輕皺、‘似怨實怒’盯著他秦虎臣的文寶釵,雖然身披‘疑似’紅袖坊官方標配的白錦狐裘,但她身上穿的卻是一套素色錦布水羅裙,正是那種‘紅袖坊的瞧不上,暗門子裡穿不起’的中上之價的衣物。

她臉上的毛孔也略有些粗大,一看就是後天保養不足所致。

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什麼煙花柳巷子的女子。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一身正氣之中,又帶了三分的威嚴清貴和七分的儒雅嫻淡,如果不看衣著和年紀,單從這股氣質和相貌來講,她實在像極了自己那位遠在京中秦府,出身於江南文儒世家的嬸母‘文寶簪’

秦虎臣是個在日常生活中,屢屢衝動犯錯的人,但同時他也是一個知錯就認、認錯就改的人。

意識到自己這次又鬧出了一個大烏龍之後,秦虎臣決定認錯!

向那位中年婦人認錯、向那位鬚髮皆白的老先生認錯、向徐認錯、向大雪營全營將士認錯。

有思則動,男子漢大丈夫,行事不可拖泥帶水。

秦虎臣的緊掙的雙肩放鬆了下來,示意李玄放開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李玄確認他冷靜下來之後,把手放了下來。

秦虎臣正了正身上的盔甲,右手虛扶在軍刀的刀柄上。神色肅穆的向著那位在此事中‘名節受損最大’的婦人走了過去。

他心裡想的是‘擺正態度、上前認錯、要打要罰、絕無怨言。’

可馬車裡的陳之豹卻誤會了。之前秦虎臣破口大罵的時候,陳之豹一時之間還沒明白怎麼回事,

聽了兩句之後,他才猛然明白了過來,合著有那‘不知死的鬼’在外面辱罵自己的孃親是娼婦敗柳。

陳之豹自小與文寶釵相依為命,在他心中最尊敬親厚之人,就是他的母親。之前王家三小姐派去的那兩個想要衝進院子的二品宗師,只是有可能會驚嚇到文寶釵,陳之豹就寧可重傷殘廢,也要取了他們的性命。

現在有人當著他的面,如此辱罵他的母親大人。

一時之間,陳之豹心中的戾氣如滔天巨浪一樣翻騰噴湧。

他連轉身下車,都嫌慢了三分,手中握著那杆突然之間由銀變紅的長槍‘請纓’,陳之豹‘躬身前衝’直接在馬車的廂板上‘開’了一個後門,迎著右手虛扶軍刀刀柄的秦虎臣就衝了上去。

秦虎臣正想著,走到那名與他嬸母有七分相似的婦人面前,該如何認錯賠情呢,就見那駕馬車的後廂板突然‘爆’了開來,一道青色的身影和一點紅芒從裡面衝了出來。

這秦虎臣不愧是錦州邊軍之中,號稱‘第一勇將’之人,只見他不退、不閃、不擋、不避,迎著那點紅芒就衝了上去了。

就在那點紅芒‘離’穿透秦虎臣的前胸,已經不足一尺遠的時候,秦虎臣腰上挎著的‘那把’本是以手虛扶的軍刀‘出鞘了’。

電光火石之間,秦虎臣已來不用什麼劈、砍、挑、掃的招式。

他直接手握刀柄,以刀柄的尾端‘正中處’正面格擋住了那點紅芒。

‘叮’的一聲脆響,長槍‘請纓’血紅的槍尖兒,正扎在了刀柄尾端的虎頭上。

秦虎臣藉著從刀柄上傳來的那股萬鈞之力,順勢後滑,拉開了與陳之豹的距離。

這個時候,按理說秦虎臣‘應該’貼身欺上,發揮他手中軍刀‘一寸短、一寸險’的優勢,與陳之豹貼身纏鬥。

可自知理虧的秦虎臣,卻選擇了與陳之豹拉開距離,寧願讓對方更能發揮出手中長槍‘一寸長、一寸強’的優勢,也不想與對方纏鬥下去。

“豹兒,先禮後兵。”

一聲嬌喝,讓暴怒中的陳之豹,止住了正欲繼續前衝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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