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趙炳鍾所說的不差。
對於這份申請，谷凌風非常痛快，直接就籤了字，向上申報了。
較之於前，面對陳凡的態度也判若兩人，也不知道是接到了上面哪位大人物的指示。
之前零零散散地聽到過，劉晴的家世不一般，但現在才真切感受到。
“光學設備那邊怎麼樣了？”
“還可以，目前已經進入最後的除錯階段了，後面就是和工件臺的適配。”
尚雯雯剛要說話，劉晴就搶先回答了陳凡的問題。
當初陳凡給劉晴的定位是自由人兼救火隊長，所以她就和尚雯雯的工作有了重疊。
“經費大概什麼時候能下來？”
“下個月就可以。”
這次搶先回應的是尚雯雯。
“和華清那邊不是已經談好了，先開展研究嗎？”
旁邊的江羅欣忽然問了一句，如果可以早一點到華清的實驗室，那全氣動軸承就能早一天問世。
“除了經費，還有各項技術的保密、合作程度，這些都要事先談好。”
相對於搞研究的劉晴和江羅欣，尚雯雯的考慮更多，也更理解為什麼遲遲沒有展開。
“可以稍微讓步，我們華龍這邊的技術方案和初步取得的成果，華清那邊可以分享。”
“這不太好吧？趙院長和谷院長那邊會同意嗎？”
“這是我的技術。”
陳凡的回應很平淡，但不容置疑。
“對了，你最近感覺怎麼樣？”
“什麼？我嗎？”
看到陳凡盯著自己，江羅欣對這個問題有些詫異，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研究方面、生活方面、學習方面，感覺怎麼樣？”
“額……感覺挺好的…”
“是不是覺得每天工作很有精神？經常能針對情況有新的想法？是這樣嗎？”
隨著陳凡一句問話一句問話，江羅欣詫異的表情逐漸變為疑惑，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就是除了經費之外的準備，陳凡已經將江羅欣的能力屬性加到了滿級。
除了那八個點數，還動用了最近產生的點數儲備，本來是打算用來擴充套件成員位的。
“算是這樣，最近精神狀態很好，如果能更快開展研究就更好了。”
江羅欣沒有掩飾，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樣的神奇的事情卻讓劉晴很不舒服，這是某種心靈聯絡嗎？為什麼我和他沒有？
“你放心，很快就能開始了。”
陳凡摩拳擦掌，是時候了，全氣動軸承專案準備迎接一波暴力研發吧！
【任務：全氣動軸承專案獎勵：能力升級】
任務樹上的灰色字跡不太顯眼，但那四個字卻讓陳凡充滿了好奇。
如果是升級，那究竟是點數系統、成員系統還是任務系統呢？
陳凡依然可以選擇依靠點數，不過這次任務所需要的點數也不低，達到了驚人的五十點。
目前手中只有二十點，還差三十點。
江羅欣因為即將要開展最為重要的全氣動軸承專案，所以不能動，陳凡還是照葫蘆畫瓢，像上次一樣剝奪成員點數。
這樣，每人六項屬性，五個人就是三十點。
加上之前的二十點，正好是五十點，可以達到強行完成任務的條件。
隨著那個“50”的閃動，任務的文字外蔓延出了一道金色的邊框。
【獲得能力升級】
接著是一個像是轉盤一樣的東西，不停地轉動，但看不清楚上面的選項究竟是什麼。
【恭喜！獲得能力升級：天馬行空buff獲得，宿主及下屬成員科研點數花費減少50%，科研花費時間減少50%】
“我去！”
陳凡激動地站了起來。
這不就意味著，以後可以只花費一般的錢買同樣的東西嗎？
那以後給成員加點，一點能當兩點用，這樣一樣點數就能省下更多了。
“怎麼了？”
還在會議上，劉晴認為這是陳凡有了新的靈感，叫住了江羅欣，不讓她再繼續問了。
“快快快！給林季常打電話！”
反應過來後，陳凡立刻命令，全氣動軸承裝置的研發要馬上開始才行，不然就真的白白浪費這個buff加成了。
“喂？”
“是林校長嗎？”
“哎喲，是陳總工，怎麼？你們那邊的經費批准下來了嗎？”
“還沒有，我想要華清那邊先暫時墊付成本，我們必須要馬上開始研發進度。”
陳凡的語氣不僅是迫不及待，更強烈的是一種命令，不容拒絕。
“這…這個不太好辦，因為我們華清這邊能提供實驗裝置，但是資金方面…”
誠和當初林季常和石平伯二人爭搶陳凡時候說的一樣，華清在財力方面確實和北科大沒法比。
“拿我的專利費作抵押，就全氣動軸承這項技術吧，可以一家一半，怎麼樣？”
“什麼？”
林季常幾乎懷疑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雖然這位陳總工總是語出驚人。
“這可是鉅款，抵押三五次都夠了…您願意？要不你們那邊再商量商量吧…”
“這是我的技術，申請下來也是我的專利。”
“那好吧。”
對於極紫光刻機專案的各項技術，陳凡確實保有大部分專利。
有一些是直接送給國家了，反正技術多了也無所謂。
在這個緊急時刻，賣一些技術對陳凡來說，也是常規操作，畢竟之前和禹城那邊就這樣交易過。
但這卻讓在場的幾人看傻了，這可是最為高階的技術了，全世界掌握的國家也沒幾個啊！
而陳凡就這樣，在三言兩語之間，把這項技術二一添作五就給賣出去了。
“好了！羅欣，你趕快準備一下，尤其是技術細節和前面的實驗資料。”
“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準備去華清。”
和林季常說定了之後，陳凡又囑咐了江羅欣幾句。
本來想要跟著江羅欣一塊去，但是被劉晴拖住。
物理意義上地拖，帶他去了趙炳鍾那裡，解釋賣專利的事情。
禹城專案的成交陳凡已經告訴了趙炳鍾，所以今天，後者也並不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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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嘛，確實是陳凡的技術，因為全氣動軸承技術的提交陳凡並沒有動用華龍的資源。
所以陳凡有全部的所有權，是去是留自己決定。
何況還是和華清合作，都是自己人，怎麼算都不吃虧。
說不定，還能從華清那裡薅些羊毛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