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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貴賓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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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後的好一段時間,葉紅蓼都在心中反覆的痛罵著自己,怎麼可以對溪蘇……

在溪宅的這些日子,仗著自己有傷在身,屢屢做了越界之事。

當時溪蘇什麼反應來著?有沒有生氣?

葉紅蓼一拍腦門,根本想不起來。

當時就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可是那種渾身觸電般的感覺,那種擁溪蘇入懷的感覺,溪蘇的身子那麼柔軟,溪蘇的嘴唇那麼清涼柔嫩,溪蘇的牙齒粒粒圓潤,溪蘇的舌尖那麼細小滑潤。

不住的在腦海中回放,那麼清晰,那麼歷歷在目,那麼不願意停頓片刻。

溪蘇的氣息,混著梅雲裡的清香,那才是這世上最猛烈的美酒。葉紅蓼當時就酩酊神迷。

真是不該在家宴上偷喝涎香沉。將軍說的沒錯,這酒真美,但也真是壞事。

美的東西都壞事,都有毒。

溪蘇是例外。

可葉紅蓼覺得自己早已經中毒了。毒入五臟六腑,無藥可救,只能等毒發身亡。

“是不是腦子抽了!”

葉紅蓼猛拍了一下額頭,若說不受控制,為何自己會記得如此清晰?

還這般意猶未盡的一次次回憶!

又休息了些時日。只是這些時日,葉紅蓼著實覺得有什麼東西變了。

溪蘇一如既往的給自己煮藥,葉紅蓼也都老老實實的喝下。心中的心結未揭,也不敢詢問溪蘇是不是生氣,只是規規矩矩的養著傷。

葉紅蓼總覺得,趙臨川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

所以顧城差小兵告知自己去城門迎接貴賓之時,葉紅蓼連是誰都沒有過問,乾乾脆脆的跟著小兵到了城門口。

但是到了城門口,葉紅蓼就後悔沒有詢問仔細了。

因為這貴賓正是那個拿著婚約將自己從顧雨山軍棍下救下的——孟荷生。

孟荷生還真是個膽大心大的將軍。到了這危急四伏又離度巍山如此之近的嶽陵城,竟然只帶了三兩個小兵。

不知是太過自信還是對這嶽陵城的危險太過不上心。

後面的那個馬車是怎麼回事?

趕車的少年約莫二十歲的樣子。素色青衣長衫,清透文雅,萬事不驚的模樣。

孟荷生一身陽林軍軍裝,將手中的坐騎交與身後的小兵,眺著眉毛好似問候道:“喲,這不是我們潯陽城的小姑爺嘛。怎麼?還活著呢?”

葉紅蓼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盯著他。盯了半晌,隨意抱了下拳,以示回禮。

顧城第一次身為顧家軍將領接見友方將軍,葉紅蓼斷不會讓他在外人面前失了禮節。

“孟將軍一路辛苦了。”

顧城行禮,雖著軍裝,但是行禮行的是顧府待人接客之禮。

孟荷生同樣回禮。

顧城還沒來得及詢問身後馬車之事,只見那少年輕下馬車,敲了敲馬車的門框,輕聲道:“老師,到了。”

稍頓了片刻,那馬車的門簾被一把瓷白骨扇撥開。一素藍色長袍,微微眯著眼,似笑非笑,仙風道骨的模樣。

那少年伸手扶著這男子,動作如涓涓流水般令人賞心悅目,不忍打斷。

幾位就這樣看著那男子與那少年款款行至面前。一時竟忘了行禮。倒是那男子先福了福。

顧城與葉紅蓼不認得此人。當時江一舟來通知時也只說迎接孟荷生一人,那眼前這位,究竟是何許人也?

顧城與葉紅蓼疑惑著還禮。

眼前這人,修身玉立,微微頷首,嘴角彎起的弧度頗有挑達的味道;柔眉杏眼,微微眯著的雙眼中掩飾不住那雙眸中的璀璨。

那璀璨,仿若漫漫星河般遙不可及,深不可測,卻又誘惑得人無法自拔。被他魅惑的雙眸掃一眼,仿若能洞察你內心深處的所有秘密。

儘管這樣,他卻沒有讓你產生任何的畏懼和不安,反而如沐春風般舒服。

葉紅蓼心中暗自念道:此人,不善。

男子見兩人呆滯的盯著自己,對著毫不掩飾的直視,男子還以軟笑。

扶了扶手中的骨扇,款款道:“在下花繁。”

四個字,聲音慵懶,卻透著一股撩人心脾的魅惑。

“顧家軍顧城。”

“顧家軍葉紅蓼。”

二人隨即自我介紹。

那感覺,不關禮節,像是被牽引著的順其自然。

花繁?就是那個十年前亂定婚約的使臣花繁?

葉紅蓼重新認定:此人,有妖氣。

見二人仍舊怔在原地,抬手介紹身後的少年。

少年原地行禮道:“學生戴月。”

這少年人生的清透,聲音也如此透徹。像是清晨的露水滴落在青石板上,玲瓏剔透。

孟荷生見顧城和葉紅蓼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是被花繁這行走的桃花給迷惑住了。

就像孟荷生第一次見花繁一樣,也是這樣中了妖氣的狀態。

“老師奉命來邊城辦差,聽聞十年前的婚約如期,受邀來此。”

戴月解釋道。

奉命辦差是真。但受邀來此,實則是:受“要”來此,要挾的要。

花繁不知自己晃盪到邊城的訊息如何傳到孟荷生的耳朵裡。這潯陽城的大將軍頃刻帶了一隊精兵將他們師生二人“請”到了孟府,而後帶到了這嶽陵城。

這嶽陵城發生的事花繁多少知曉一些。這婚約如期,他是想順帶來湊個熱鬧。但是這樣來嶽陵城的方式,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說來好笑,至今為止,他都不知道他親自牽線的這兩位,究竟是誰。

環顧了一下四周,事過境遷,物是人非。

他這一晃盪,十餘年便過去了。可眼前的嶽陵城,還是這個模樣。又重新看了看眼前的顧家軍,誰說還是一個樣子?

上次來嶽陵城,迎接的是井沢和江一舟,如今,換成了這兩位年輕的將士。

上次來嶽陵城,孟荷生還是個少不經事的少將軍。如今——花繁側眼尋向孟荷生,嘴角的弧度輕輕下垂,他也是換了模樣。

這般大費周章的擄了自己來,見證這本就可有可無的婚約。孟荷生這將軍,究竟是不知低調為何物,還是要將這婚約昭告天下,親手推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這做將軍的,沒有一個腦子是正常的。

“將軍命屬下前來迎接孟將軍,和花——參謀,諸位舟車勞頓,請隨顧城前去顧府歇息,將軍已在府上等候多時。”

顧城聽聞三嫂提及過,花繁乃是主城元帥的參謀,才用了花參謀這個稱謂。

來之前顧雨山只命迎接孟荷生,想來這花繁也一併隨行之事,顧雨山也是不知曉的。

正思考著是否派小兵前去稟報一聲,孟荷生擺著手道:“這一路確實勞頓,小姑爺,不打算為兄長我接風洗塵麼?”

葉紅蓼覺得,孟荷生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極力壓著內心的怒火,學者顧城行禮道:“將軍已在顧府備下宴席,為孟將軍和花參謀——接風洗塵。”

“本將軍來這嶽陵城可不是看他顧雨山的。”

孟荷生撓了撓下巴。再說這顧雨山的鴻門宴,他才不要這麼快就乖乖送上門。

一瞬間又突然想到什麼,壞笑一聲道:“本將軍想念聽香閣的美味,小姑爺破費了。”

說罷邁開步子,向著聽香閣的方向走去。一邊還揚著手招呼,“顧雨山既然已經恭候多時,再等一等也無妨。本將軍人都到這嶽陵城了,還怕我跑了不成?”

既然你顧雨山特地準備了一場鴻門宴,那我便給你這鴻門宴上添道菜——一道,你顧雨山絕對喜歡的人間美味。

顧城顧不上攔著那我行我素的孟荷生,轉身對花繁滿懷歉意。

還未出口,花繁望著遠去的孟荷生,搖著骨扇悠悠道:“花某對這聽香閣,也甚是魂牽夢繞啊。”

言罷,無需顧城引路,便也跟了上去。留顧城與葉紅蓼在原地隨風凌亂。

這,都是什麼人?

“魂牽夢繞”四個字讓葉紅蓼不覺生了一身雞皮。自己怎麼會對這四個字有反應?

這四個字從花繁嘴中吐出來,卻讓人覺得沒那麼輕挑,卻又忍不住的浮想聯翩。

顧城指了個小兵回府稟告顧雨山,便一刻也不敢耽誤的追了上去。

怎麼這城外的人,都對聽香閣“情有獨鍾”?

二人來到聽香閣時,孟荷生的小兵正訓練有素的站在聽香閣大門前把守。

孟荷生正端坐在大廳的桌旁,毫不客氣的點了慢慢一大桌子菜餚,更加毫不客氣的主位正對著聽香閣的大門。沈良玉坐在右手邊,花繁在他對面落座,左邊面坐著的,卻是江一舟。

明明都是坐在一樣的椅子上,一個比巍峨高山,一個若山澗流水,一個如峰頂行雲,而另一個,似林中輕風。

戴月站在花繁身後,除這五位以外,聽香閣內再無其他客人——和人。

顧城和葉紅蓼進了聽香閣,齊聲道:“四哥。”

來不及疑惑這一直人滿為患的聽香閣,為何此時這般異樣,更加疑惑他們的四哥怎麼會在這裡。

江一舟側身,見二人接踵而至的疑惑,解釋道:“雨山說,聽香閣有客。”

顧城和葉紅蓼面面相覷,更加匪夷所思了。派去的小兵應該尚未到顧府,將軍怎麼知道他們會來聽香閣?

看這滿桌子的菜餚,應該是早已備下了才是。

“哎呦,五爺六爺也來了。”

端著酒壺的閣主扭動著腰肢送到桌前。

閣主身子偏瘦,那水紫色長袍在他身上,像是快要蛻下的蛇皮。

“閣主?”

顧城疑惑道,閣主一手搭在孟荷生的肩上,衝著他眨了眨眼道:“這位客人出手大方,今日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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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餚是早已備下,江一舟也應顧雨山在聽香閣等候多時。

只是這孟荷生人未踏進聽香閣,便掏出一把槍,伸個懶腰道:“本將軍數到三,想死的就留下。”

然後就包場了。

十年前就見識過孟荷生的霸道無理,這種程度,江一舟倒是見怪不怪了。

顧城與葉紅蓼對視了一眼,什麼行為他們相信孟荷生都做的出來。礙於江一舟在場,他們也沒有多問些什麼,只規矩站在江一舟兩旁。

孟荷生瞥了一眼那在自己肩頭蠕動的手,這手稱不上好看,但是確實柔嫩。

反手將閣主的手按在肩頭,食指和中指還不忘輕輕在閣主手上蹭了兩下,一邊邪笑道:“閣主,您是記錯了吧。”

閣主被孟荷生蹭得膈應極了,瞬間抽了手。一邊嫌棄的擦著被他蹭過的地方,一邊假意回應道:“哦?”

心中暗吐,耍流氓那麼多年,沒想到今個兒碰到真流氓了。

孟荷生彈了彈被閣主揉過的肩膀,抬著下巴指向葉紅蓼,道:“場子是本將軍包了,但這帳,算在他頭上。”

葉紅蓼惡狠狠的瞪了孟荷生一眼。這人,怎麼生就長了一張欠揍的臉?

孟荷生對他這個小姑爺的無禮視若無睹,畢竟有時間陪他玩。

但是現在——孟荷生毫不客氣的抓起沈良玉放在膝上的手,一根根撬開他那握在手心的纖纖玉指。

閣主剎時伸手向著孟荷生的胳膊劈來,孟荷生另一只手握槍擋住,彎臂折住閣主的手臂向前一扯,後撤手肘撞向閣主慣性向前的胸口。這一撞,竟然將閣主撞得後退了幾步之遠。

孟荷生的目光自始至終灌注在沈良玉身上。沈良玉見閣主被震得撫著胸口,欲抽手起身。哪知孟荷生握得更緊,沈良玉手臂纖細柔弱,仿若稍稍一用力,就能輕鬆折斷。

葉紅蓼和顧城見狀,更是按捺不住。江一舟側視一下,兩人卻只能束手無策的原地不動。

“玉先生,當真是驚若天人啊。”

怪不得他顧雨山如此視若珍寶。

此刻孟荷生的臉上,已經不是邪笑了。那語氣中毫不掩飾的流氓氣息,讓閣主憤然握緊拳頭。

“是個粉雕玉琢的可人兒。”

一旁的花繁懶懶吐出幾個字,那手中握著的骨扇卻是一點也不懶,抵著沈良玉的下顎輕輕抬起。

“上次一別,玉先生可是教花某,惦記了十餘年。”

閣主咬牙,今個不只遇見了真流氓,還來了一個老流氓。

這等堪稱不要臉皮的話從花繁口中說出,葉紅蓼竟然覺得異常的詭異。

從剛才進聽香閣起,葉紅蓼就覺得十分荒唐。

那感覺就像是,看到佛祖,在逛窯子。口中還念著:阿彌託福,立地成佛,善哉善哉。

只有兩個字來形容,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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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的廢話連篇:

真流氓和老流氓集體上線,,???,,

顧雨山,有人調戲你老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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