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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 章 救命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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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顧家軍的軍服,脫下容易,想要再穿上,就得看你有沒有命來穿了!”

葉紅蓼明顯感到,相比方才,這次顧雨山使了十足的力氣,勢必要抽盡自己的最後一口氣。

葉紅蓼雙手扣緊刑凳,不哭不喊,不發一絲的聲音,咬著嘴唇,極力控制著翻湧在喉間的腥甜。

刑法處,在此陷入沉寂。只聽得軍棍落在骨肉上的沉悶。

葉紅蓼覺得,這聲音像是自己生命逝去的倒計時,更像是黃泉路上相伴的哀樂。

離開軍法處的顧城快馬加鞭的奔向顧府。顧明山是他第一個想到的,可以救葉紅蓼的人。還沒進顧府的顧城被早就等在門口的顧允康攔下。

顧城急切懇求道:“康叔,我得見二哥,再晚就救不了紅蓼了。”

顧允康搖搖頭,道:“將軍已經下了命令,不準明山插手。”

顧城知道軍令不可違,只得執著與顧允康相持。

“若是驚動了老將軍,情況只會更加嚴重。”顧允康見他滿臉迫切又左右為難,才道:“你不如去問問溪大夫。”

顧城沒有細細思考,只覺得溪大夫一向護著葉紅蓼,又多次醫治顧明山,於顧府有恩,也許他有辦法。謝過顧允康便揚鞭策馬奔向溪宅。

顧允康望著顧城消失的方向,無奈的搖著頭,自言自語道:“怎麼如此心急?”

顧府內紅蓮池旁,顧明山附在圍欄上望著滿池的紅蓮,這紅蓮盛放的過分,紅的刺眼。朵朵紅蓮覆滿了池面,仿若一池豔火灼燒,燒的人眼疼。

下馬奔至溪宅,溪蘇還是一樣手握一本古書,站在藥臺內測,廳內桌旁,趙臨川旁若無人的品著一杯涼茶。

顧城氣喘吁吁,扶著櫃檯想要說明來意。不料話未出口,溪蘇卻先抬頭淺笑言:“五爺何故如此慌張?”

顧城深呼吸努力使自己言語清楚,道:“溪大夫……”一句溪大夫剛出口,顧城才意識到不知如何請求。

溪蘇本是和顧府及顧家軍都無關的人,自己又以怎樣的方式請他救葉紅蓼?

“可是六爺出了什麼事?”

溪蘇不緊不慢的問。

趙臨川撇了一眼溪蘇,想要審視他那掛在心緒外的表情。暗想,這情況,還不是明知故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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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葉紅蓼進了軍法處這件事,你應該早就知道了才是。

“將軍罰了三百軍棍,溪大夫,你可有辦法救紅蓼?”

聽得三百軍棍幾個字的時候,溪蘇手中的顫動恰好被趙臨川逮個正著。只是溪蘇的表情依舊。

溪蘇反問:“五爺如何覺得溪蘇有辦法?”

顧城支吾一下,道:“康叔說可以來問問你。”都怪自己當時太急,也沒問清楚就趕過來了。

“哦?”溪蘇繼續低頭看著手上的書,對顧城的回答不置可否。

溪蘇自然明白顧允康的意思,只是此刻不想言明罷了。

見溪蘇如此,顧城更加著急起來,現在耽誤一秒,救葉紅蓼的可能就少了一分。

“溪大夫,紅蓼現在真的……”

溪蘇放下手中的書,抬起頭,淡淡道:“五爺莫要著急,私闖軍牢,違抗軍令,藐視軍法,這每一條罪狀都足以要了他的性命。將軍如此處罰,已然是法外留情。”

顧城愕然,茫然念著:“可是……”

溪蘇重新拿起放下的書,低著頭緩緩道:“溪蘇卻是無能為力。待行刑完畢,還是想勞煩五爺告知一聲。若是他傷了殘了,我好為他醫治;若是沒撐得過去,我也好為他收屍。”

顧城明白了溪蘇的意思,可是內心的擔憂和焦急卻更加劇烈,此刻,他真的不知道還能尋誰求助。

趙臨川看顧城這般強制的冷靜,相必是做好了強行鬧軍法處的準備。不覺無奈的搖搖頭,沒想到城外人日日忌憚的顧城和葉紅蓼兩位將士,行事這般如出一轍,這般胡作非為。

顧城轉身離去的一瞬間,溪蘇有意無意的念著:“五爺,井夫人已懷胎七月,還是小心照顧的好。”

顧城心中一震,可是三嫂有孕在身,又向來不管軍事。但是顧城顧不了那麼多了,也許他們的大哥還是聽得進三嫂的話的。

“多謝溪大夫提點。”告別溪蘇後,奔向這救葉紅蓼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當真不擔心?”

顧城走後,趙臨川轉動手中的茶杯問道。

“擔心又如何?”

不擔心又能如何?他總要學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溪蘇換了本醫書,思忖著上面的配方。

此刻倒想他傷了殘了,躺在床上一輩子,自己就養他一輩子。至少還能伴他餘生。也好過好手好腳在外面晃盪,再闖出什麼禍來,丟了性命。

當時的趙臨川又何嘗不想那人傷了殘了,不能動了,他便能陪他一輩子,聽他的回憶,念他的故事。

槍起人落。從此這世上,再沒一段故事有關趙蒙和與趙臨川。餘生,只剩下他趙臨川一個人。

只是,餘生很長,誰聽我講。

執法的士兵已然念到一百,刑凳下早已血滴成片。刑凳上的葉紅蓼臀腿腰間早已血肉不分,白色的襯衫上半身汗水浸溼,下半身血染殷紅,血與水交融處,成了漸變的緋紅色。

附在刑凳上的葉紅蓼,指節青白的抓著,卻早已沒有力氣扣緊。嘴唇早已咬破,嘴角不住流著鮮血。那雙先前哭嚇得紅腫的眼眶中,此刻只是盛著兩顆渙散的眼球,葉紅蓼只覺得周遭情景模糊,已然感覺不出軍棍下的疼痛,只覺得下半身已被切除,意識也逐漸模糊。

顧雨山依舊不住的揚起手中的軍棍,軍棍上粘附的血肉不住的濺起,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仿若巨石般令人窒息。

“將軍!”

井沢見葉紅蓼再支撐不住,一隻手滑落下來,再也控制不住的喊道。

“雨山,你當真要打死他不成!”

井沢握緊手心,不忍望向早已奄奄一息的葉紅蓼。縱然他先前犯過天大的過錯,井沢也不曾想過會將他活活打死。

旁人不知,顧雨山難道不知?葉紅蓼可是他的親弟弟啊!

“將軍!”

江一舟一步向前,聲音比平常提高不少,同樣懇求道:“將軍,紅蓼真的不行了。”

顧雨山皺了下眉頭,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與其說是在執行軍法,顧雨山更像是機械般的揮動著軍棍。

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停下來。

執法的士兵念到一百一的時候,顧城扶著三嫂進了軍法處。

“夫人。”

井沢原地喊著,三嫂卻沒看井沢一眼,只盯著刑凳上的生死未卜的葉紅蓼。

相比較一旁擔信不已的顧城,三嫂此刻冷靜的出奇。

井沢知道自己的夫人,當初同為軍法處的執法長官,這種場面也是見識過的,只是對她腹中的孩子有些擔憂。更是不解,為何一向偏愛葉紅蓼的夫人,此刻如此冷靜。

士兵念到一百二的時候,葉紅蓼的另一只手也滑落了下來。

三嫂站立在顧雨山的對面,冷靜道:“將軍。”

從剛才起就一直一言不發的顧雨山,聽到三嫂的聲音後,稍頓了一下手中的軍棍。

“三嫂,此事你不要過問。”

繼而繼續揮起了軍棍。

“你大將軍執行軍法,我無權過問。你顧府大少爺執行家法我也無權過問,可身為顧家軍的大將軍,嶽陵城城主,是否該考慮下嶽陵城的安危?”

三嫂不急不慢,鎮定有餘。

顧城不解的扶著三嫂,當時只說趕來軍法處,並不知道三嫂如何能救葉紅蓼。

但是無論如何,現在大將軍停下了刑法,是個好的開始。

江一舟忙向前半蹲在地上,託著葉紅蓼垂下的頭喚著:“紅蓼,紅蓼!”

葉紅蓼完全沒了知覺,彌留間聽不得一絲的聲音。

顧雨山手握軍棍立於一旁,疑惑問道:“三嫂何出此言?”

三嫂望了望一旁的葉紅蓼,長吸了口氣,總算是攔住了。繼而看著顧雨山道:“將軍可還記得十年前的叛亂中,顧府與潯陽城孟府立下的婚約?”

顧雨山思索一番:“確有此事。”

“當年潯陽城大將軍孟善卿及少將軍孟荷生危急時刻來增援嶽陵城,才使得嶽陵城轉危為安。兩城向來交好,潯陽城多次助我嶽陵城化險為夷,當年大戰後,由使臣花繁為證,立下了這門婚約。亦是兩城親上加親,相互扶持之意。”

三嫂將這前因後果娓娓道來。

顧雨山稍頓片刻,繼而問道:“此事如何與嶽陵城的安危有關?”

“如今潯陽城大將軍孟荷生前來提及聯姻之事,可有關我嶽陵城與潯陽城的關係?可有關我嶽陵城的安危?”

顧雨山掃了一眼眼下的葉紅蓼又問:“聯姻之事,自是有關我嶽陵城的安危,可是與葉紅蓼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

話未落地,一身陽林軍軍裝的孟荷生便站在了諸位的面前。

孟荷生孜然一身,站在軍法處門內一步的位置,並沒有想要進來的意思。除了腰間的配槍,沒有攜帶一名隨從。

只見他雙目勾著顧雨山,面含冷笑,笑裡藏刀,殺氣騰騰。

顧雨山同樣與孟荷生對視,除了個子高了些,眉宇間多了幾分歲月刻下的沉穩,其他一點也沒有變。就如十年前戰場上並肩奮戰的時候一模一樣。

顧雨山冷冷道:“不知孟長官何時來的嶽陵城?”

若顧雨山沒有猜錯,孟荷生早就來了嶽陵城。早在荷衣來嶽陵城的時候。

“將軍無需知曉我何時來的嶽陵城,將軍只要知道,我來這嶽陵城是為何就好。”

“哦?為何?”

孟荷生咬牙,你這是明知故問,瞟了一眼顧雨山腰間的匕首,道:“為那十年前就立下的婚約。”為那害的荷衣尋了許久的濯纓。

顧雨山同樣看了一眼腰間的濯纓,問道:“那婚約,如何與葉紅蓼有關?”

孟荷生冷笑一聲,道:“若他就是我潯陽城未來的姑爺呢?”

眾人無不吃得一驚,齊刷刷的盯著孟荷生。

孟荷生早就料到有這樣的反應,這被陌生人注視的感覺讓他很是不爽。

“看這樣子,將軍像是在執行軍法。”

孟荷生壓了壓脖子,剛才應了荷衣的請求,一路趕來的緊急,匆忙的有些僵直。

還沒來得及詢問荷衣為何此時提及那他本就不願意的婚約,就算應了婚約,不是嶽陵城的城主顧雨山,也至少是知書達理能文能武的江一舟,怎麼也不明白為何會選了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愣小子。

現在看來,他的小荷衣是別有用心啊。

“十年婚期將至,我只是來談聯姻的事。將軍執行軍法我孟荷生管不著,也沒興趣過問。只要到時候我潯陽城的姑爺是葉紅蓼就好。”

孟荷生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葉紅蓼一眼,因為不論這葉紅蓼是誰,都沒有什麼差別。轉身欲離開,又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揚起手打了個響指道:“哎,要活的。”

孟荷生不管身後的反應,冷哼一聲,離開了這氣氛詭異之地。

孟荷生離開後,顧城也終於明白了溪大夫的用意。聯姻之事,顧城當時年幼不知,但三嫂是知道的。當時這種情況,也只能三嫂這樣的身份才可以提及。聰慧如三嫂,荷衣在井府照顧那麼些時日,怎會不知道荷衣的身份。

井沢也不禁暗自欽佩自己的夫人,聰穎如她,才會根據飲漓苑的暗殺察覺到孟荷生已來到嶽陵城的事實。

此時的顧雨山,陷入了另一番沉默。

此刻的葉紅蓼已然支撐不住,從刑凳上傾斜下來。江一舟半跪著接住,將他的頭枕在自己的雙膝上。江一舟不忍看向那血肉模糊的傷處,擦拭著葉紅蓼咬破的嘴唇流下的血漬,輕輕喚著:“紅蓼……”

“將軍,既然孟荷生已提及聯姻之事,我們切不可違背誓約,傷了兩城關係。”

三嫂打破了這沉重的默然。

井沢知道顧雨山在顧忌這什麼,補充道:“將軍,井沢知道軍令不可違。但如此嚴厲的刑罰,紅蓼定是知錯了。如今他已是皮開肉綻,不如等他傷勢減輕,再懲戒也不遲啊。”

顧雨山聽此,甩了手中的軍棍,巍然立與葉紅蓼面前。俯視著面前的葉紅蓼,只見他面色慘白,氣息微弱,目光渙散,不知是不是望著自己。

顧雨山目光冰冷,道:“三百軍棍還剩一百八,暫且在軍法處記著,來日自行來軍法處領罰。你可記住了?”

葉紅蓼正欲張口,卻重重咳嗽了兩聲,喉間的腥甜愈演愈烈,咳不出來又壓不回去,憋得他雙目充血,嘴唇發紫。

江一舟忙覆轍他的胸前為他順氣。

顧雨山只當他應下了,即轉身出了軍法處,站在軍法處門外幾千將士前,厲聲訓斥道:“顧家軍的將士都給我聽好了,穿上這身軍服,就是我顧家軍的將士。守城殺敵是軍人的使命,我顧雨山無法承諾你們一生平安,但我定同你們一起護嶽陵城世代周全。若是貪生怕死者,現在即可脫了軍服,離開顧家軍,我顧雨山定不追究;若是今後有臨陣脫逃者……”顧雨山側身,指向軍法處內,道:“這就是你們的下場。我顧家軍軍法,決不姑息。”

這肅殺千軍的氣勢,這恢弘如雷的承諾。

“是!”

千軍齊應。

軍法處的諸位這才明白,他們的大將軍的良苦用心。這頓軍棍,不只打在葉紅蓼的身上,更落在千千萬萬顧家軍將士的心中。

暗處的人蓄意已久引發的騷動,被顧雨山這頓絲毫不手下留情的軍棍,生生的打消下去。

顧雨山是天生的將軍。

顧雨山言罷絕然離開,只留身後一片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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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的廢話連篇:

o(* ̄ ̄*)ブ護弟狂魔孟荷生終於露面了,其實他還是個令顧雨山都頭疼的無賴^_^

(? ?_?)?感謝亂點鴛鴦的花繁~可憐的小六被打的好慘…

? ω ?井沢是外冷內熱,還是個妻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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