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荼訝然:“原來你、處心積慮地接近我,意圖便是如此。”
“既然、如此,我已然落在、落在你手上,任殺任剮。”
君涼卻捏著她纖細的脖頸,“你知道,我當初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多少次午夜夢迴,你就在我面前。”
顧荼卻冷哼一聲:“真是難為你、忍耐、了這麼久,那便不必多說了,選個痛快的死法,合你的心意。”
君涼卻在她耳畔開口:“而現在,我卻覺得我更應該把你留在身邊,叫你領會一下,如何叫做痛苦,不是更痛快麼?”
話音剛落,顧荼身上的衣衫,便應聲而落。
腰帶被粗暴地解開。
似乎是覺得如此一來太過費時間,抑或是失去了耐心一般,顧荼身上的衣衫皆被撕得粉碎。
顧荼尚未落音的一句:“不……”便被堵在了喉嚨。
“明仁帝怕是不會想到,自己心愛的女兒,也會落得如此下場吧?”
毫無、毫無還手之力。
顧荼感受著他身上熾熱的體溫,心卻冷到了冰點。
任憑君涼如何點燃,皆無法焐熱。
君涼的衣衫也被褪去,在初春的屋子裡,竟落了一層戰慄。
明明是暖和的屋子,懷抱著的兩人卻如此冰冷。
感受到那一刻的來臨時,顧荼的心已然變得僵硬。
而身體被碾過一般的疼痛卻昭告著她這一刻的真實。
是在、補上那日的周公之禮麼?
……
等到顧荼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在浴池之中。
煙火氣氤氳著,顧荼泡在溫泉水之中,就好像尚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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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中的腥甜好了幾分,但那傷痕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昭告著這一切的發生。
侍女細細地擦拭著她身上的傷痕。
並將手中的藥瓶遞給顧荼。
“夫人,侯爺說,塗了這個,會覺得好一些。”
顧荼卻將那藥瓶推開。
“假惺惺。”
侍女連忙跪了下來:“夫人,您就可憐可憐奴婢們吧,主子交代的事情,如若我們辦的不好的話,是要被拉去砍頭的。”
顧荼這才看著這位侍女。
“現在是榮熙是誰當權?”
“夫人……主子吩咐過了,不能亂說的。”
“如若你回答了,我便接受你這藥瓶,如何?”顧荼也不含糊地向這位侍女伸出了橄欖枝。
“回、回夫人,如今是原來的安寧王……”侍女戰戰兢兢地說。
顧荼訝然:“哦?不是君涼?”
侍女忙跪了下來。
顧荼這才將她手中的藥瓶拿過來。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雲家手握重兵,如今君涼也是一樣。
為何不將那皇位,也順路一起坐了?
君涼啊君涼,我顧荼,從今往後,與你勢不兩立。
“那君涼……”
侍女忙打斷她:“夫人,是侯爺。”
“喔?”
“君將軍前幾日受封為平北侯,賜了如今的宅邸。”侍女唯唯諾諾地說。
顧荼只覺得十分噁心。
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嘲笑著她的天真。
她顧荼,生平從來最恨欺騙她的人。
怪就只能怪她,太過相信別人。
真是痴傻。
還追到北漠?
顧荼啊顧荼,你可醒醒吧。
做什麼美夢呢?
今後,又該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