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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第二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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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昭在堂上念帳,不但念了平洲半年的稅金入賬,還念了戶部上半年所有對平洲一地支出數目以及時間。這些帳聽著簡單,可是,要細算算,光平洲郡一地錄入,就足夠各大衙門零散支出,可是如今戶部依舊扣著各衙門的款項。

其中甲等條子,現在還有百十條沒處理呢。 顧昭唸完,將小冊子一收,雙手呈報上去,孫希看今上點頭,就趕緊下去接過錄冊,報了上去。

天承帝翻翻小冊子,臉上笑眯眯的先是打量了一番下面議論紛紛的朝臣,這才道:“去歲,朕記得羅縣大旱,朕再三著戶部撥款。朕記得朕是三番兩次下旨,愛卿一直道無錢。那時候是真窮,來來去去羅嗦了三月,戶部才撥了十分之一的款項下去救濟。奈何,已然誤了補種,羅縣餓死饑民無數。”

左適臉色一白,撩袍跪倒稱:“臣有罪。”

今上笑笑道:“不是你的錯,是朕無能,朕若能給天下存一個大大的國庫,那時……憑什麼災害,也不能連累百姓至此。愛卿莫慌,那時候戶部無錢,這事是明事兒,也怨不得你。朕如今只問,你戶部如今有錢了,為何還要扣著遷丁司款項不放呢?”

左適回到:“回陛下,戶部歷年規矩,各處用錢都有章程,銀錢支出自是錯不得半分。就如臣等俸祿來說,俸與祿兩不相通,就拿付郎中的祿米來說。京中官員多不耕種祿田,臣要考慮是從何處官倉呼叫,還是直接撥用上京周遭的倉舍調配,這首要要看付季申領的地段,還要看當地官倉的情況。一時不察,便會招致百官怨言。

其中,這林林總總這是需要一樁樁辦理的。還有就是各衙門款條,俱分四等,甲乙丙丁……憑著哪一等條子,都是成千上萬的在那裡堆積著。戶部下面,小吏不過一兩百,術數之事本就是半毫不得錯的事情,臣手中無人可用,卻也莫奈何。

顧大人之事已是甲等,自是緊急。臣也是無法,事兒要一樁一樁的辦,就是銀錢入庫,從清點到出庫再根據條子下發,這需要時日。顧大人說的無措,戶部賬上款項卻有這麼多,也足夠分發的,可是一件件辦下來,也要按照章程走,臣自戶部坐案,一日不敢懈怠,也知各地各戶急需……”

今上忽然擺手,打斷左適,他道:“那些事兒朕知道,你也不必一說再說!朕也不說你錯。”說到這裡,天承帝扭頭看顧昭道:“顧卿,你看,左大人卻有難處,此事你雖委屈,卻也怪不得他。”

顧昭一笑,舉圭道:“陛下,臣沒怪過左大人,誰沒點難處呢,臣懂。可……臣如今卻有旁事稟報,萬望陛下恩准。”

今上好奇便道:“你說來聽聽。”

顧昭斜眼窺了左適一眼後,扭臉對今上道:“陛下,臣斗膽,想就今年各地入賬出賬,與左大人戶部下面一干聽用,比一比辦事兒的速度。左大人這般難為,平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冤枉氣兒,如今臣也算是一事兒全了兩美,既左大人說的這麼難,臣卻是不信的。

不若,我們比一比這走賬目的本事……等比完若臣輸了自是無話可說。到那時,看今後誰還敢說左大人刁難?若還有人羅嗦,不等旁人說,臣第一個蹦起來不依,對吧,左大人?”

左大人一聲冷笑,話都不想再跟這個渾人多說半句。這般羅嗦半天,不就是挖個套子給自己下嗎?他把戶部看的是實在簡單了,如今他不吭氣只憑聖裁就是。

呦,這事兒有趣了,如今還有敢跟戶部的錢串子比賽的?顧巖一聽就知道阿弟犯了驢脾氣,於是氣急敗壞的在那裡喊了起來:“顧昭,你……你不可妄言!”

顧昭衝他阿兄一翻白眼道:“阿兄急什麼,這官兒不當了你還能餓著我?”

顧巖想下,很認真的回答:“那倒不能,家裡也不缺你這點子花用。你要聽話,這事兒太兒戲了。趕緊跟聖上請罪,這官兒你不當了成不?”

顧昭無奈,扭頭不看他哥哥。那下面的老臣,也不避諱,紛紛捂著嘴巴嘲笑起來。哎,老顧家也就是這般出息了。做事兒依舊是想一出是一出,哎,兄弟多就是這點不好,總是事兒。

顧昭對著上面拜倒道:“陛下,也不多耗您時日……就一下午,臣就是想不通,泱泱大國,一部之首,怎麼就因為區區幾百貫的零碎,搞得我衙下聽差,家裡老孃都要餓死的地步。若真是如此,臣願就此解職歸家,從此再不入政事,想來,臣也就適合做做紈絝,吃吃老本的料子了。”

今上看看顧巖,又看看顧昭,無奈的微微搖頭道:“顧卿家果然要比?”

顧昭確定的點頭:“臣怎敢妄言,自是要比的。”

左適在一邊冷笑:“也不知道顧大人如今盤算好了,請了幾位經年的老賬房先生啊?”

顧昭撓撓頭笑道:“請那個幹啥,年初下官在刀筆司不是借了三十來位學生嗎,他們學術數也不過幾個月,會打個算盤也不甚熟練,不過好歹是識數了,就他們吧。”

左適一聽,更加覺得比賽損了身份。無奈,他只好看著今上,再不說話。意思是,您聖裁吧!臣沒意見。

今上許是悶得久了,如今有些興奮,便也不做平日的嚴肅狀。他甚至很興奮的往下看著。

此刻,朝上無人吭氣,自古吏部,戶部那是無人敢招惹的衙門。這下面的長官誰家沒在那邊受過氣!甭管私交如何,那下面受的窩囊氣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於是,隱約著這堂上的百官竟也有些小興奮了,比吧,看看熱鬧也好啊!顧大人說的沒錯啊,區區幾百貫,私下不知道要看多少臉色呢,又不是你戶部的錢,憑什麼啊!

於是,很奇妙的,除了寥寥幾位說不可,太兒戲之外,朝上百官竟然一氣兒都裝聾作啞起來。熱鬧啊,誰都想看的,素日都是煩躁老三篇,如今有人找點新鮮的,大家也不過多個閒篇兒而已,看著唄,反正不關自己的事情。

天承帝看看手裡的冊錄,低低的笑了幾聲後道:“也罷了,左卿家。”

左適道:“臣在。”

天承帝指著顧昭道:“你可敢應戰,顧卿家想跟你比比算賬的本事呢。”

左適微微一笑,舉圭道:“有何不敢,臣應戰,只是臣卻怕顧大人輸了,到時候又說出其他的歪理,到那時!臣可真是無言以對了。”

顧昭蹦起來,指著左適道:“你瞎說,我顧家沒有輸了不認的種!”說完下巴對他哥哥一歪:“對吧,阿兄!”

顧巖頭疼,捂著腦袋哼哼幾聲,他這個小兄弟,哎,不提也罷!

今上往殿外看看,覺著今兒天氣倒是真真不錯,於是他也來了興致,笑笑道:“罷了,諸位卿家為國家勞累經年,這幾年為了節省宮中也多時不開宴,今日不若朕請客……”

“陛下且慢!”那下面顧昭忽然又蹦起來了了。

顧巖一捂腦袋,他很想死。

天承帝也無奈了,他跟個渾人沒法子計較,於是忍了脾氣笑著說:“卿家可是不想比了?”

顧昭連連搖頭道:“陛下,既然事兒是咱遷丁司出的,怎麼好動用陛下私帳,咱們都知道,如今您家裡上下是自己出錢。這裡少說也有二百來人呢,一通宴席擺下來,那……下半年也不能叫娘娘們吃糠咽菜不是!

天承帝臉上一窘,孫希在那邊差點噴笑出聲,好不容易強忍住了。

顧昭繼續叨叨道:“臣斗膽,今日這頓,臣的遷丁司出,如今雖這邊銀錢未到帳,可臣也能先墊出些許,請諸位大人嚐嚐咱遷丁司的名產,皮薄餡大的遷丁司肉包子!若說起包子,臣不是自誇,那味兒真是不錯,對吧……李將軍!那天你吃過的!”顧昭忽然對著李齋將軍喊了一句。

李齋將軍臉色一紅,扭臉不理他,下面的大臣頓時鬨堂大笑,此刻大家忽然覺得,朝上有這一位,倒也蠻可愛的,最起碼人家耿直,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再者,嘖嘖,長的那也是十分養眼的,老顧家人,不說話那都是一流人品,可惜了一張嘴都是流氓變身,實在的不如品級。

天承帝龍心大悅點頭道:“好,今日我們就吃吃你遷丁司,皮薄餡大的大包子,先散了,諸位臣工也暫歇息一下。去吧!”

今上命令一下,那下面譁……得一聲便退了,如今上朝也有憋不住者,都在身邊藏著一個小號的虎子在袖子裡接尿。才將早就憋不住了,今上剛放人,頓時大臣紛紛奔出去找掩體,無論如何,解決一下再說其他。

沒多久,殿外場院鋪開陣勢,抬桌子擺椅子的便一切得當。

莊成秀坐在條桌前吃著遷丁司的包子。包子是熱的,雞蛋湯也鮮美。如今站朝的四品以下的官員俱都打發了回去,看熱鬧那也需要社會階級的。便是如此,如今場院內,依舊坐了百多位朝臣,俱都咬著包子,很是興奮的在那邊八卦。

這包子是早就預備好了的吧?一下子做出百多人食用的包子,顧昭到底私下與今上商議了什麼呢?打壓戶部?只憑著一場無關緊要的比賽?這麼大的事情,今上為何不與自己商議?莊成秀心中不由浮想聯翩,他看著站在院裡束著袖子,觀看學生忙亂一言不發的顧昭,心裡不由的多了些盤算。這個人……向來不顯山露水,如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來了,這個對他莊秀成來說卻不是好事兒。

莊成秀咬著包子,又看著那廂。那個叫付季的郎中帶著一干年齡不大的學生正在場院下杆子。遷丁司邊上是戶部的一干小吏,具是經年有經驗的老賬房,他都揹著褡褳,褡褳前放著術器,算盤,還有文房四寶什麼的。

老賬房們好奇的看著遷丁司的學生們忙活著,看他們支好杆子,又在杆子上栓了幾道曲字形的回繩,這是做什麼呢?跟盤賬有半個錢兒的關係嗎?於是,不屑的眼神便毫無顧忌的流露出來。

未時三刻,官員飯足,紛紛放下食器,那宮內的內宦手腳利落的收了器皿,抬開桌子,又齊齊抬出備好的矮榻排列在殿外的大院內。官員們俱都自覺,按照品級一一端坐好。

此時,戶部與遷丁司的學生已然都坐好,面前的案子上也鋪好了紙張,筆墨,算盤。

天承帝坐在殿外最高處,低頭看著下面站好的兩位官員道:“適才跟幾位老大人商議了,為了公平起見,也不用今年的新帳,就算天授九年的雜帳。

一來,那賬目後面已有答案,一會有了結果,只需一對數目便一目瞭然。二來,天授九年,天宅人禍頗多,各地申報條款繁瑣,那年戶部也無錢。因此,便有了官司,先後在戶部折騰了一年多,也巧了,共有一式兩份的流程賬目,此事算是有些難度。一會子你等自該年一月一日起算,由申時一刻起至申時三刻,最後以結算結果,答案為準。兩位卿家可有意見?”

左適與顧昭相互看看,一起舉圭回到無。

天承帝點點頭,接著一擺手便有幾十位內宦推著差車,拉著竹卷進入場院,分立兩邊。

申時一刻,天承帝點點頭,孫希便站在那裡喊了一聲:“起算!”

頓時那兩邊的人馬便開始迅速忙活起來。

戶部這邊的老吏具是做熟的手,隨著那邊喊聲剛落,他們就紛紛起身,按照自己的能力分別抱了十多卷到二十卷不等的賬簿歸到自己的座位開始迅速算了起來,一時間場院上方清脆的算盤聲便噼裡啪啦的響了起來。

遷丁司這邊的人卻很奇怪,他們大部分並不動彈,只是站在四排杆頭的人立起,走到車前開始分門別類。出賬的自挑選出賬的卷軸,入賬的就選擇入賬的卷軸,分流的便找分流的卷軸,申請款項的卷被最後那排人帶走。

這四人一分卷,就耗費了半個時辰去。

顧巖看看日頭,心裡嘆息了一下,算了,只當看熱鬧了。瞧這聲勢,還是戶部靠譜點。他側臉看看自己小弟弟,心裡隱約著覺得這事兒不是很簡單,他本想看著弟弟冒個大頭呢,結果,瞧著這樣子,小弟弟這次許是要輸了吧?哎,多少有些不甘心呢。

顧昭感覺背後有人看自己,便知是誰,他回過頭微微衝自己老哥一笑,接著繼續瞧那些學生。看樣子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兒。

莊成秀舉目四望,很快的在人群裡找到了雲良。雲大人與他交情深厚,情同兄弟,更與那顧昭有過同僚的交道。雲良看莊成秀看自己,不用說明,便已經知道他想問什麼,因此便微微搖頭,表示自己對顧昭此人不太瞭解,甚至對此事也不甚清楚。莊成秀頓時有些失望。

終於,遷丁司第一位學生攤開一個卷冊開始看帳,他一邊看,一邊寫著什麼,寫好,便順手從桌下的筐子裡取出一個鐵夾子夾住幾張單據往面前的繩子上一掛,順手一送。那夾子頓時來至第二位學生面前。

戶部賬房也分等級,因此在賬目裡出現無法歸類,有難處的地方。這賬房便會起身,拾起卷軸來至身後問詢上司,上司看過賬目給予指示他們才好繼續算下去。因此,戶部那邊算盤聲裡還加雜了低低的私語。

遷丁司這邊,並非每個學生都要拿著算盤噼裡啪啦,他們有的拿著賬本唸唸有詞,唸完便在面前寫寫畫畫,畫完依舊將算好的賬本夾在夾子上往身前身後送。

算到後來賬單便區分了顏色,黃色,藍色,白色。最後,黃色的賬單都送至最後一處地方。在那裡有五位年紀不大的學生便伸手將面前的單子取下,看過後便迅速的作出處理意見,將意見寫在條目之下,最後才將總賬紛紛送至最後兩人處。這兩人攤開面前裝訂好的成冊,將一些數字開始按照年月日,地方,數目,添在畫好的格子裡。最後送到付季處。

付季拿到總賬,開始慢慢翻看,他跟顧昭學心算多年,因此,看帳速度非常之快,看完一本便拿出遷丁司的印章,啪!的一蓋。

時間慢慢過去,很快的便到了申時三刻。時辰一到,孫希對殿頭官點點頭,那殿頭官便喊了一句:“時辰到!止算!”

頓時,場上的人便住了手腳,紛紛坐在那裡歇息。

這時戶部已經完成了整整一車的總卷,如今賬戶改革,已經納入在紙冊書寫,他們那邊疊放起的賬冊竟然有厚厚的半人多高,相比起遷丁司那頭的薄薄十多冊的賬單,看上去就氣勢壓人。一時間看上去勝負竟然清楚了。

“呈上來!”孫希又喊了一聲。

於是付季便抱著十多冊賬簿與戶部的兩位老吏一起來至今上面前。

雙方主管與下屬交流一番後,一起到聖上面前報賬。

左適帶著一些得意道:“啟稟聖上,我戶部二十人自天授九年一月一日起算至時年四月。計完成甲等賬兩月十七日,乙等賬目四月三日,丁等賬目還未開始合算。其中當年甲等類申報賬單,具已支出兩月。”

顧昭舉著冊子也奏報道:“啟稟聖上,我遷丁司自天授九年一月一日起合算賬目至該年四月三十日,無分等級,各類賬目具已合算完成,納入支出結果均已作出。”

“什麼?”左適左大人忽然一聲驚呼,接著請罪閉嘴,他一點都不相信,就憑那邊那頭的毛頭小子?就憑這那個古怪的法子,適才他倒是能看出一些苗頭,的確那樣確實在流程上節省了時間,可是賬目就是賬目,那並非一個簡單的法子,就能少算了一注帳。他自是不信的。

左適不相信,那下面的也是議論紛紛。孫希喊了一聲肅靜之後,今上道:“此刻還沒有看結果,兩位卿家交換賬目,這邊念出結果你們一一核對便是。”

左適跟顧昭相互看了一眼,顧昭一笑,便將手裡的十幾本賬目遞過去,又將戶部的賬本抱回來,沒過多久,便有內宦從身邊的案几上取下天授九年的賬目念了起來。

左適開啟顧昭的賬本,剛略略一觀,便眼前一亮,顧昭這本帳目,並非單一的流水,而是一張詳細的表錄,納入支出竟然一目瞭然,與戶部賬簿不同的是,這裡無有什麼輕重緩急之說,無有什麼甲等帳當如何處理的解釋。左適做戶部主官兩朝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乾淨的賬目,一時間心裡百般滋味上頭,若這麼看來,今日他的事情就要兩說了。

金山主坐在遠處宮殿的房簷上,心裡也是百般滋味,今日他將徒孫五位,每位作價百金,租賣給顧昭十年。

哎,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反正是稀裡糊塗的他就上了那小子的當了!那小人就是黑心黑肺的,天生的算計種子,誰落到他手裡都不能得好,戶部那家夥是傻子吧,看著人家埋坑還往裡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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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他從郡公府飛出,回到住處心裡越想越氣,便私下尋顧昭比了幾次,隨著比鬥賭注竟然越來越高,一不留神,他就上了顧昭的大當,先是為了幾個奇怪的計算公式輸了金山幾百年的口糧地,接著又因為一張什麼白糖的方子將親親的孫兒輸給了顧昭十五年。

昨日,他孫兒尋到他,說郡公要租人,如今金山口糧地沒了,到處都是吃飯的嘴兒,沒奈何,他只好租出徒孫五位,每位作價百金。

如今看著自己的徒孫,穿著遷丁司雜役的衣裳混在人群裡,金山主心裡無比心酸,他是越想越氣,氣到最後,他猛的站起來,心裡想,以後便再也不去上那狗日的當了。

明日他就大款款的去皇宮門口賣金劍,他晾那顧昭也不敢說什麼,好歹金山後裔的威名在那裡呢,到時候位列朝堂,他也好多弄些資本與那顧昭算算他們私下的那本帳!

想到這裡,金山主一跺腳,踏爛兩塊皇宮的琉璃瓦之後,他便又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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