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手的追問下,三個女秘書才說出了緣由。
周蓉那天生日,白手吩咐過,晚上不要出門,買個蛋糕就在家裡慶賀。
三個女秘書基本上做到了。
但後來意猶未盡,三個女秘書跑到位於外灘附近一家新開的酒吧。
關鍵是酒吧旁邊還有一個迪廳,與酒吧是同一個老闆,還是連通的。
能跳舞,還能喝酒,對愛好者的吸引力更大。
三個女秘書都是大學生,又剛工作不久,跑到酒吧和迪廳玩,純粹是出於好奇。
天生麗質,打扮時尚,三個女秘書個個楚楚動人,剛進酒吧就被幾個混混盯上了。
當然,三個女秘書也不是省油的燈,那時的女子運動健將,絕對不是虛名。
吵著吵著就動了手。
三個美女打趴六個混混,轟動整個酒吧。
但混混的頭兒冒了出來,要把三個美女帶走。
幸虧酒吧經理出來當和事佬,事情才沒有進一步鬧大。
但三個美女在經濟上吃了虧,對方要她們賠償一萬塊。
當時她們沒帶錢,便寫了欠條,先由酒吧經理墊付,她們在一星期內把錢還給酒吧經理。
白手一邊聽,一邊默不作聲,三個女秘書涉世未深,讓她們吃點虧也好。
一萬塊不是一個小數目,但三個女秘書付得起。
知道自己犯了錯,三個女秘書不敢聲張,第三天湊了錢乖乖的送去了事。
聽著聽著,米君楠說的一個細節,讓白手皺起了眉頭。
米君楠說,在爭吵過程中,她的包被搶,而包裡有幾張白手的名片,被對方搶了去。
對方當眾羞辱,把白手的名片扔在地上,不僅拿腳去踩,還往名片上吐口水。
白手的臉黑了起來,“小米,你再說一遍。”
米君楠又說了一遍。
周蓉小聲補充,“當時,當時我還說,我們是騰飛集團公司的。對方說,騰飛集團公司算個屁,他姓白的,一個鄉下人,一個農民而已。”
管心怡猶豫了一下,也小聲道:“對方為首的那個,還跳到吧臺上叫囂。說轉告姓白的,最好別讓我看見,看見一次我揍他一次……”
白手反而聽笑了。
氣極而笑,是白手的特性,三個女秘書還不知道。
你可以藐視我,但你不可以羞辱我。
當著三個女秘書的面,白手輕描淡寫。
“現在記住我的話了?以後還敢不敢晚上出去?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三個女秘書齊聲應道:“聽老闆的。”
白手伸手,挨個指了指,“聽好了,現在我宣佈一條紀律,一條專門針對你們三個的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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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蓉道:“老闆,請你指示。”
“以後你們三個不聽話犯錯誤,我就打你們的臀部,小錯打一下,中錯打兩下,大錯打三下。”
三個女秘書都紅著臉笑起來。
白手端著臉,一本正經道:“記住了,本老闆是認真的。這一次吧,小米,小管,你倆犯的是小錯,小周,你犯的是大錯。先欠著,下次犯錯時一塊收拾你們。”
三個女秘書害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白手的心思,轉到他“受辱”這件事上。
下班時,鄭太行步行送白手回家。
從騰飛大廈到白手住的鐵路小區,只有三四裡路,白手有時候不坐車。
路上,白手問鄭太行,“太行,今晚有空嗎?”
鄭太行忙道:“有空啊,老闆你要出去?”
“說實話。”
鄭太行憨憨一笑,“真的,我丈母孃來了,我老婆有人陪。”
白手掉頭就走,“好,你打電話跟你老婆說一聲。然後,咱們去街上轉轉。”
老闆肯定有事。
鄭太行拿出自己的大哥大,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太行,我考考你。那天會見邱德銘,我說的最狠的話和最狠的舉動,你認為是哪幾句和哪一個?”
鄭太行又憨憨的笑了。
“對不起,老闆,我這人理解能力不強。”
“想,仔細的回想一下。”
鄭太行真的想了一會。
“老闆,我想起來了。你拿出兩萬塊錢,回送給邱德銘。還說這是預祝他兒子女兒考上大學和高中的賀禮。我認為,這是你最狠的舉動和最狠的話。”
“為什麼?”
“因為你是在告訴他,我瞭解你。我不僅瞭解你,我也瞭解的家人。如果你對我不利,我會對你全家不利。”
“呵呵……聰明。那以你的觀察,我的話和舉動,邱德銘聽進去了沒有?”
“絕對聽進去了。現在想起來,他前後的情態和態度不一致,太不一致了。”
白手笑了,鄭太行也笑了。
一輛夏利計程車,把白手和鄭太行送到十六鋪的長風飯店。
白手和鄭太行直接上長風茶樓。
白手進一號包間,叫鄭太行進,鄭太行不肯與老闆同坐,堅持留在外面的茶廳裡。
到這裡來,白手總是吃飯喝茶一條龍。
蔣長風聞訊而來,先叫服務員招待好鄭太行,自己一頭鑽進一號包間。
“小白,你可好久沒來了。都像你這樣,我的飯店和茶樓就都要關門嘍。”
“你還不是一樣?兩百萬入股網路公司,幾個月不露一次面,你還算股東麼。”
蔣長風笑道:“不是有你麼。現在流傳這麼一句話,跟著白老闆,肯定有錢賺。既然肯定有錢賺,我等著分紅就是,何必跑去瞎操心呢。”
白手與蔣長風,算得上是一對知己,可以無話不談。
“老蔣,最近生意怎麼樣?”
“飯店?茶樓?都不錯,沒什麼變化啊。”
白手伸手指了指右邊的方向。
蔣長風立即明白白手的意思。
“你是問兩百米外的天龍酒吧和天龍迪吧吧?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迪廳和酒吧,那是年輕人的去處。該吃飯的,該喝茶的,他們照樣會到我這裡來。”
白手點了點頭,“你的長風飯店,也算是金字招牌了。除非你自己想拆,別人是動搖不了你的。”
“民以食為天嘛。”
白手漫不經心的問道:“天龍酒吧和天龍迪廳是誰開的?”
“你不知道?”蔣長風一臉詫異。
白手搖了搖頭。
“方自立。”
這下白手懵了,“什麼什麼,是狗日的方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