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兆鵬心裡一咯噔。
他知道最新的章節會出事。
沒想到京師巡捕廳的老大也是讀者。
之前他寫這一章的時候也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做修改。
想了許久之後，做出了決定，一字不改。
太完美的，人反而會記不住。
殘缺的才會印象深刻。
在他看來，小龍女被上了，才會有更高的熱度。
認為自己是個生意人，還是要以賺錢為主。
面對廳長的質問，鹿兆鵬只能裝湖塗，“吳廳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是為這事就好辦了，鹿兆鵬被帶過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無意間犯了什麼事呢。
直接開門見山，呵斥道，“小龍女被玷汙，誰教你這麼寫的！”
鹿兆鵬本想反駁，筆在自己手上，想咋寫都是自由。但人在屋簷下，說道：“吳廳長，我這是藝術。小說是一門藝術。能讓讀者情緒大的波動，就說明還是成功的。”
“我管你哪門子的藝術。記得刪改，重新發行。還有後續稿子嗎，在下能否先拜讀下。”
這就是他叫鹿兆鵬過來的目的。
看看能寫出這麼好的小說的作者。
再看看接下來的劇情。最後就是叫鹿兆鵬刪改劇情。
看到他這麼感興趣，鹿兆鵬乾脆跟他聊了下接下來的一些劇情。
就用口述的方式，給他講了小半個時辰。
“廳長，我得回學校去了。不然老師們可能會擔心我，上門來。您公務繁忙，我也不叨擾了。”
回了去。
廳長對鹿兆鵬很尊敬。
他算是個武人，識字，尊敬文人。沒有太難為鹿兆鵬。
出了巡捕廳後，鹿兆鵬第一時間回去了晨報編輯部，省得那幾位教授太擔心了。
“兆鵬，衙門的人把你帶去是？”教授關切的詢問道。
“沒事，就問了一些話，已經處理好了。”
最近幾天，燕大外頭時常有些人會往裡頭探望。
收發室中，收到了好幾十封外地的來信，全部填的收件人都是晨報。
“怎麼忽然這麼多的信件？”
門衛都有些好奇。
半天的時間，在相同的時段，收到了幾十封信件，收件人還都是同一個，這是很少有的。
信件還在增加。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他把信件收整了下，準備送去晨報編輯部。
就在燕大紅樓中，他曉得地方。
一封封的信件擺在了晨報編輯部的桌子上。
“兆鵬，你看看這些信件，都是寫給你的。”
在他去巡捕廳的時候，晨報的教授，拆開了幾封信看了一下，語氣粗俗，大體都差不多，就沒有再繼續往下看了。
他們還以為是讚揚的。
一下子收到了這麼多信件，恐怕也只有之前的新青年雜誌才有這樣的待遇。
“兆鵬，我就說這一章會出問題的。看看讀者的來信，都是罵你的。”
好幾個教授也看過鹿兆鵬寫的神凋，非常不錯，也有追更的。看了鹿兆鵬的手稿，小龍女被玷汙的情節，就有些預想到了會有類似的結果。
叫鹿兆鵬要不做些刪改再發表。但是鹿兆鵬並沒有答應。
燕大校門外。
有著幾個人看上去很生氣。
攔住了一個燕大學生，“同學，能麻煩你把鹿歌叫出來一下嗎？”
他們也是神凋的忠實讀者，看到小龍女這般的結果實在忍受不了。
想著在燕大門口蹲一下。
說不準能等到鹿兆鵬，把他給揍一頓出出氣。
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人。
有人跟鹿兆鵬說了外頭有人尋他。
鹿兆鵬也出去了他。
果然那個男子，還準備跟鹿兆鵬打個招呼。
拍肩膀，使了些氣力。
可他哪能比得上經過系統強化身體過後的鹿兆鵬。
沒佔到便宜反而吃了點虧。
互相之間也算是在開玩笑。沒有鬧出太大的事來。
晨報編輯部，在就著這個問題做著討論。
“兆鵬，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這麼多的信件，讀者的意見還是要聽取些的，萬一人真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
他還怕影響晨報的銷量。
自從神凋發行，讓晨報的銷量足足翻了一倍。
銷量漲了，他們編輯部的教授，自然工資全都上調。
可不想神凋會出現什麼問題，沒有誰會嫌錢少了。
鹿兆鵬思索了一番，要不要修改。
“神凋繼續發行，我寫一個比較高潮的章節，應該就會把現在的影響給慢慢的消減下去。”
他想了好一會兒，還是得留著。
一個斷臂，一個...
這樣天殘地缺，更有噱頭，能賺錢。
把後面的手稿拿了出來。
後面的兩章，華山之上，西毒和北丐比武。楊過又習得打狗棒法，在全真教和眾武林高手面前裝了個逼。
算是全文的一個大高潮。
比之前郭靖在終南山裝逼，能看的更爽。
畢竟神凋的主角是楊過。
三天後，這兩章一刊載出去，銷量沒有因為小龍女玷汙變低，甚至更高了很多。
有好些揚言不看了的，還是又買了一份。放不下。
為了銷量更高，鹿兆鵬還賣了一波慘，在末尾寫了份感言：寫小說是一份辛苦的差事，要經過每日的苦練和積累，讀書夠多。我每日讀書至少八個小時，從不間斷。近些年來，我努力進修，學問，知識，見解雖有長進，但是才氣卻長不了。因此，這本小說，我都是幾易其稿，修改了數次才得以發行。上一章的內容收到了很多讀者的來信，我參考了下，會再出一個修訂版本，對劇情會有些修改。雖然充斥了罵聲，指責。我仍希望讀者朋友們能夠繼續看下去，也歡迎各位的指教和歡迎。
這份感言一發，鹿兆鵬很滿意。
算是道了個歉。又賣了下慘。希望對晨報的銷量能有提高。
自然希望神凋的成績越來越好，晨報的成績越來越好。
自己的千字十塊的稿費也能拿的更安穩。
寫完之後就有近萬塊的稿費，相當於內衣店小半年的利潤。也是一大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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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鹿兆鵬是晨報的大將，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主力了。
大多是神凋帶來的影響力。隨著繼續刊載，這個影響力還在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