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還珠已經順利完稿。
鹿兆鵬又給晨報貢獻了一部。
射凋的續集，神凋俠侶。
本來是想著留給秦進雜誌的，但是現在自己人在京城，又是晨報的編輯，直接就發表在晨報上。
有位教授其實不大喜歡鹿兆鵬寫的這些小說。
文學性少了些，但確實暢銷。
自從鹿兆鵬的還珠在晨報發行，報紙的份額漲了許多，很多是一些女同志買的。
因此又有鹿兆鵬小說的時候，大多是支援刊載的。
鹿兆鵬給過來的是五萬字的手稿。
有著三個章節，楊過拜師終南山結束。
要刊載，教授率先審稿。
“故事天馬行空，這般的武俠小說以前是沒有的。可以發行，兆鵬，給你千字五塊的稿酬。”
還珠，一開始只有三塊，寫到一半的時候銷量不錯，給了四塊。
鹿兆鵬在心裡考慮了下，問道：“教授，咱們的晨報目前的每一期的銷量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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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奇，鹿兆鵬怎麼忽然會問這個問題。
“一般能穩定在六千份左右。”
算是很多了，養活他們幾個燕大的教授，能有很大的富餘。
燕大辦報辦雜誌的社團不少。
晨報做的算是比較好的。
好些個燕大學生知道鹿兆鵬以學生身份加入了進去還有些羨慕。
“教授，我想跟你來一個對賭協議。如果神凋發表之後，晨報的銷量能夠達到萬份，我希望可以有千字十塊的稿費。當然了，如果沒有，那就繼續跟還珠開始的稿費一樣，千字三塊就可以了。”
鹿兆鵬無比自信。
在西北的時候，就檢驗過了。
金大師的作品，在這個年代更有市場。
給秦進帶來的好處是無比巨大的。
甚至讓秦進一下躍入了西北銷量最大的雜誌。
有了射凋的秦進，銷售額起碼高了三倍。
他相信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水土不服的現象。
西北都能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京城只會更好。
“年輕人就是氣盛，行，這個對賭協議，兆鵬，我答應你了。”
教授答應了下來。
真能一期銷售上萬份的話，千字十塊的稿費也算不得什麼。
五萬字手稿留了下來。
下一期的晨報直接就留了大篇幅連載上了兩章，差不多三萬字。
第一章，李莫愁復仇。第二章，楊過登場。
或許是新書，第一次發行。
第一天的銷量不是特別的好。
特別是那些已經成為了晨報的女讀者，看到了神凋俠侶之後，意趣味少了很多。
看到第一章，一度以為李莫愁就是女主，也是像小燕子一樣的大女主文。
但是李莫愁的那個性格，動輒殺人，暴躁的很，不像女主。
直到看到大篇幅描寫楊過的時候，知道可能這個小孩子是主人公了。
剛出場的楊過可不是什麼好人，偷雞摸狗，十來歲的年紀，竟然就會調戲妹子。
讓那些女性讀者不是很喜歡。
在還珠那兒積攢到人氣，還減少了好些。
京師巡捕廳。
“老大，您看看這一期的晨報。”
一個小弟給巡捕廳老大獻寶似的拿了過去。
“又有什麼大新聞？”
他頭疼的很。
京城，魚龍混雜臥虎藏龍之地，啥三教九流的人，他管治安也挺難的。
“不是，您瞧瞧這上面的新小說。鹿歌寫的。”
“鹿歌？”
他看過射凋。
不愛聽戲，不愛賭博，不愛美人。就愛看一些演義故事。當初在秦進上看到射凋的時候，通宵達旦的看。
他看的時候，射凋已經連載了大半了。
他一下子買下來了七八期的秦進。
秦進連載的射凋，已經也接近了結尾。
是西北的雜誌，他在京城，通常會晚上一段時間才能拿到最新的。
當初在晨報上又看到了鹿歌的名字，結果是寫了一本還珠。都是些啥玩意，大失所望，和射凋差的太多了。
一度讓他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寫的。
拿著報紙看了起了起來。
足足近三萬字的神凋，他把公務暫時放一旁，耐心的看著。
果然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看到竟然是還是射凋的續集，興趣大增。
晨報可是京城的刊物。
這樣豈不是能看到第一手最新的稿子。
就好比直播比錄播爽多了，追更比看完結的更刺激。
耐心的看了下去，略微的有些失望。
那個機靈俏皮的少女黃蓉，竟然成了幾個孩子的人婦，心機深沉的很，寫成了非常討人厭的那種感覺。一下子想要罵人，破壞了道心。
兩章的內容很快的看完。
看到了楊過，和射凋主角郭靖，是完完全全的兩種性格。
他很好奇接下來的故事會怎樣的發展下去。
“到底還是鹿歌先生的小說引人入勝。”
看完後的廳長，感覺自己的思想還在神遊，沉浸在神凋的故事中。看了這麼些演義故事，也只有鹿兆鵬寫的能讓他這麼的有感覺。
“鹿歌，是不是在京城？”
“對，在燕大中。”
“燕大教授？果然是讀書人，有兩把刷子。他們那些個文人要是都能學習下鹿歌，創作出更多的好故事才是正理。”
“是燕大的學生。”
這個手下，對症下藥，把鹿兆鵬的情況調查了些。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老大，對他的小說很感興趣。
“把鹿歌先生請過來，我想見見他。”
第一期的情況，比較一般，只賣出了七千份。也算是非常不錯的成績了，但是和鹿兆鵬提出來的對賭協議還差了不少。
鹿兆鵬一點沒覺得擔心，他知道，後期肯定會發力的。
神凋的質量一點也不會亞於射凋。
幾天後，又開始了第二期的發行。
一章終南山拜師，一章全真教。
遇到了蒙古人。
郭靖在終南山上大發神威。
一下子把所有男讀者的情緒調動了起來。
一直讚歎道，郭靖還是那個郭靖。
京城中也是有著一批射凋的讀者。
第一期沒有來得及看。
第二期知道了，又去將第一期給補上。
第二期直接發力，不過三天的時間，晨報的銷量就破萬了。
鹿兆鵬知道這個資料的時候總算放心下來，又能多得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