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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我們……是兄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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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不夜沒預防她這樣的舉動,竟然被撞倒在地,之後,傅青竹直接撲坐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但荊不夜稍一用力就將她的雙手拉開了。

之後,傅青竹氣不過一通亂打,但沒了內力的她力氣並沒有多大,對荊不夜而言不痛不癢,就由著她發洩了一陣,最後她實在沒力氣了才停了下來。

“咳……”荊不夜咳了一聲,之後才說到,“傅姑娘,我還沒有廢你的武功,只是封住了你的內力而已!”

以為這樣會好些嗎?她現在根本就是個廢物了!“荊不夜,我是做了什麼孽,才遇見你?”除了那一次,她平生還從未受過如此屈辱。

看著她難過的模樣,荊不夜也有些不捨,但他仍不得不強硬著心腸道,“除非你能保證不會傷害我師傅,否則我不確定不會廢掉你的武功!”

“我當然不會傷害你師傅!”她自己傷自己幹什麼?

荊不夜坐了起來,皺眉看著她,“傅姑娘,說得太快了,我不能相信!”

“荊不夜,你……”傅青竹氣得胸口像是要炸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無論你是誰,對我而言,你就是你!”

這算是什麼話?傅青竹本來是要告訴他,她是他師傅,但這下子忽然又冷靜了,所以沒有說出來。

傅青竹從荊不夜身上爬了起來,站起身後心頭仍是氣不過,朝著荊不夜踢出了一腳,但沒能踢中就被荊不夜出手握住了腳制止了。

“你放開!”傅青竹更惱火地斥道。

荊不夜把傅青竹的腳按到了地上,暫時沒鬆手,“傅姑娘,你到底想起來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想起來!”他想要她想起來什麼?

“真的嗎?”

“真的還是假的不是該你自己去判斷嗎?我告訴你你就會信嗎?”傅青竹踢了下腳,脫開了荊不夜的手,之後轉身出了門。

“傅姐姐,你真的醒了?”

傅青竹一出門,就見到珠兒蹲在庭前整理花木。此時天色已經晚,但院子裡掛了幾個燈籠,所以約莫能看清。

院內花木被毀得一塌糊塗,這些都是江雅言平日裡的心血,傅青竹見成了這般不禁又起了幾分怒。

荊不夜恰好此時跟出來了,傅青竹轉身又想對荊不夜出手,但意識到自己根本沒一點內力,打他根本不會有太大用處,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跟著快步走開了。

傅青竹走到了自己房間門口,抬手正要推門,身後傳來荊不夜的聲音。

“傅姑娘,那間房不能隨便進!”

就在說話的一瞬間,荊不夜已經趕來了,出手攔在門上,明顯就是阻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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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竹隱忍著怒氣抬眼瞧了他一眼,“那你打算讓我今晚住哪兒?”

“傅姑娘還是暫時委屈在我房間歇息吧!”

“我不願意!”傅青竹仍出手要推門,但被荊不夜拉開了手。

“抱歉,傅姑娘,這是家師的房間,不能讓外人進入!”

荊不夜的態度很堅決,傅青竹態度也是不退讓,傲著頭道,“我就是不願意住你那間房!”

“傅姑娘,出門在外,還是委屈些吧!”

荊不夜說話倒還算是好聲好氣,但傅青竹根本體會不到這點。她現在是在她的地方,她卻要聽他的指揮,他是她徒弟,不是他是她師傅!

“荊不夜——”傅青竹氣得咬牙。

“傅姑娘,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是……抱歉!”

“好,你記著!”傅青竹轉身走進了院子裡,就站在院子中央吹著山風。

此夜天上也無月亮也無星子,只有混沌一片,山嶺上更山風陣陣,和山下悶熱的夏日完全不同,彷彿還是初春春寒料峭的天氣!

沒有了內力可用的傅青竹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差別,雖然她其實已經適應山上的氣候,但過了一陣後仍覺得有些冷。

傅青竹摸了摸手臂,忽然身上多了些許重量,身上明顯暖了些。

“傅姑娘,山裡風冷,你注意一下!”

“不用!”她賭氣將披在身上的斗篷推掉了。

荊不夜無奈地從地上撿起來,抖掉了灰土,再勸說道,“傅姑娘,不要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說完將斗篷再給她披上。

傅青竹立刻又推掉了地,“這是我的身子,和你有什麼關係?”

荊不夜無奈地輕嘆了一聲,再度撿起來,打理好後看著傅青竹道,“傅姑娘,你和師傅真的挺像!師傅也總愛生我的氣,而我時常都不知道師傅為什麼不高興。我總是想討好她,但每次都只會惹她更生氣而已!”

傅青竹心中略有些波瀾。她怎麼都不記得他討好過他?她只是自己時常覺得看著他心煩,所以確實沒給他好顏色。

“傅姑娘,是不是我真的很笨,很不會做事?”

“……”

“傅姑娘,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她還是沒說話,不過這次她是默許的意思。

荊不夜似乎領會她的意思,再度為她披上斗篷,這次傅青竹沒推開,他再接著說到,“我瞞了你一件事,你不止性情和師傅有些相似,你還和師傅……長得很像!”

傅青竹驚了一下,他怎麼知道她的相貌的?

看出她的疑惑,他解釋道,“當初那兩張畫像,我從墨門李門主那裡知道了,一張是林楚的,另一張是師傅。所以我像林楚,而你像師傅。”

畫像?什麼畫像?傅青竹很迷茫。

“你……還是不記得嗎?”

“不記得。”

“那兩副畫已經落在了墨門,沒辦法再給你看了!”荊不夜嘆息了一聲,又道,“之前我就一直在想,為什麼我和林楚長得像,又為什麼你和師傅那麼像呢?”

傅青竹知道答案,但她當然不能回答。

“我想過也許只是巧合,但如果不是呢?”

原本就不是巧合!她知道。

荊不夜看身邊傅青竹面上毫無波動,越發相信她一定是想起來了。

“傅姑娘,你到底是誰?你真的姓傅嗎?”

“我當然姓傅。”

“那你是誰?”

傅青竹不知道這個境況她該怎麼說才好,是承認她是他師傅還是繼續裝不知道。

“你和師傅之間到底什麼關係?你會我們這一派的武功,你和師傅性情和相貌又那麼像,你們連耳後的紅痣都一模一樣。”在不夜門替師傅包紮時候他不小心才注意到他的師傅耳後也有這樣一顆紅痣,而更早前他就知道傅生有。

耳後的紅痣?她自己都不知道。傅青竹不自禁抬手摸了摸耳後,根本摸不出來,也從來沒人跟她說過她耳後有顆紅痣。

“我師傅叫傅青竹,你的小名恰有一個青字。如果你不是師傅本人,那就必須是師傅的至親。”

猜到這個份上了也算不錯了,她可以勉強承認這個徒弟沒有太丟她的臉。

“可是師傅是白髮,雖然她一直是染黑了示人。你的頭髮我曾檢查過,不是染的,所以你不是師傅本人。”

傅青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她也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荊不夜說的確實,那場大難之中,她全身皮肉都被燒爛了,毛髮自然無存,等再長出來就是滿頭白發了。

“師傅是師祖收養,從師祖的姓氏姓傅,她沒有別的親人。師祖只有兩個傳人,一個是師傅,另一個就是林楚。”

他知道的還挺多,而這些她都根本沒告訴過他。

“師傅和林楚有過婚約,他們曾經是江湖上公認的一對情侶。”

這件事他也知道了!傅青竹不由得皺眉。

“你和我與師傅和林楚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傅青竹雖然還沒聽到荊不夜分析出的確切答案,但已經隱約察覺了趨向,眉頭微擰。

“我們……是兄妹嗎?”這個答案荊不夜說出來嗓音有些顫抖,他其實很害怕這個答案。

荊不夜的分析這個答案其實挺有道理。傅青竹不由得笑了,嘲諷地笑。

“如果我們是兄妹又如何?”

面對她含笑的面容,荊不夜怔了一下,而後不自覺退了一步。

“你害怕?怕什麼。”傅青竹往前一步逼近。她很不高興,所以她很喜歡他也不高興甚至痛苦的樣子。

荊不夜確實感到痛苦,皺著眉頭不言語,只是也沒再退後。

傅青竹想起來了,花長老說他喜歡她。真是諷刺啊,他爹看不上她,他卻對她有了心?難道這真是父債子償?不過被他喜歡也並不令她有絲毫欣喜。

“是真的嗎?”荊不夜再問。

“不是!”她一直憎恨著林楚,所以她不想被誤會成和林楚有什麼牽連。

荊不夜松了一口氣,但並沒有欣喜,反而有些複雜。

“那你和林楚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傅青竹冷冷地說到。

“可是……你的武功是從哪兒學來的?”

“我可以確切地告訴你,不是林楚!”

“那是誰?”

“和你無關!”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傅青竹無法解釋,只能說,“我沒必要對你解釋!”

“有些事還解釋不通,所以我也只能繼續委屈傅姑娘了!”

荊不夜說得十分客氣,客氣得讓傅青竹更為火光,但被封了內力的她拿他沒轍,氣得回了房,是荊不夜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直到荊不夜送來晚飯敲門,傅青竹才開了門。

悶聲不響地吃過晚飯,傅青竹慣常地去院後的溫泉浴池沐浴。

她將身體脖子以下完全浸入溫熱的水中,疲乏須臾便被洗去了不少。靠在溫泉池一角,傅青竹舒服得幾乎想睡過去,正昏昏沉沉之間,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浴房背後是一個不算高的山崖,而從山崖往下雖然有些繞遠,但可以離開這裡。

這靈機一現,傅青竹便立刻從池裡出來,穿好衣服便推門而出。

屋後是一小片空曠之地,而到邊緣處是斷崖,白日裡往下看去白霧深濃不見底,但其實那並沒有多高。傅青竹對此處還算熟悉,即便此時已經看不見,但她清楚記得下方有藤蔓攀附在邊緣處,崖壁上也是凹凸不平,即便沒有輕功也可以抓住藤蔓爬下去。

她知道這個山崖荊不夜並非不知曉,在他小時候她為了訓練他的輕功曾將他丟下去過許多回,這裡的情況如何,荊不夜應該很清楚。想到這兒,傅青竹想著,是荊不夜太疏忽忘記了這件事,還是他認為她不敢下去並不擔心她會跑?

傅青竹的性子原本就傲,她向來不喜受制於人,此時登時生出了賭一把的心思——她要靠自己逃走!

傅青竹翻出去,攀住石壁往下,一股冷風吹來,傅青竹不禁一個寒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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