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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永夜宮之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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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傅青竹問,“胡肆在哪兒?”

“樓主在昇仙酒樓。”

“就是高木鎮上那個昇仙酒樓?”

魅生點了點頭,像是忽然想起事,又道,“昇仙酒樓是不明樓的產業。酒樓開在這窮鄉僻壤裡,只虧不賺,但樓主仍堅持要保留。”

傅青竹很自然地想到了什麼,撇嘴一笑,嘲諷自己這些年心裡是忌憚胡肆,但一直沒能查出任何東西,胡肆的爪牙伸到自己面前,自己都沒發覺。

不過……魅生為什麼對她透露這點?

魅生又道,“樓主最近心情不太好,你此去最好是謹慎些。”

“他心情不好關我什麼事?莫非我還要去哄他開心?”傅青竹瞥了魅生一眼,只覺得他這話說得有些奇怪,好像在有意提醒她一樣。

“因為珠兒喜歡你,所以我提醒你一句。”

“那你還真是好心了!不過我還真不知道我有值得珠兒喜歡的地方。”她對珠兒只有過那麼點尚且算不討厭的階段,其餘就都是嫌惡了。

“珠兒最喜歡的是荊不夜那小子,但因為荊不夜喜歡你,所以她也喜歡你。”

傅青竹不由得又盯了魅生一眼,“你難道不知道我和荊不夜已經沒有關係了嗎?”

“你還愛他嗎?”

傅青竹不悅道,“我和他感情關係需要勞你費心嗎?”

魅生又道,“你後悔嗎?”

傅青竹惱了,但她還沒發錯,魅生又說話了——

“我很後悔!”魅生滿含感傷遺憾道,“我一直以為我恨雲娘,但當她死了我才知道……我還和當年一樣愛她,所以我很後悔!如果早知如此,我可以放棄報仇,我也不要她死!”

傅青竹看魅生不像是假話,他和雲娘之間的事她也並不清楚,她只評判了一句,“後悔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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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生點了點頭,“對,後悔也沒用了!雲娘已經不在了,這世上惟獨珠兒我牽絆不下!”

“珠兒即便沒人照顧,也不見得活不下去!”

“可她是我女兒。”

魅生這一句話卻莫名讓傅青竹心中一片浪翻過,而後她冷漠道,“是你把她帶上了一條邪路!”

魅生默了好一陣,“我已經沉船河裡了,現在我只希望能將珠兒送上岸。”

“你跟我說這話不會無緣無故!”

“我想拜託傅宮主——”

“我不是荊不夜!”傅青竹冷漠道。荊不夜是個濫好人,她不是,她不會無緣無故地幫誰,尤其物件還是那個珠兒。

“我自然不會讓傅宮主一無所獲。”

“那你倒是說說我能得到什麼?若值得,照應珠兒也不是不能!”

魅生道,“樓主的心比你能想象的都大。”

“他的心再大能大過這片天嗎?”

“他的心還真大過這片天了。”

傅青竹微怔,“他到底想做什麼?”

“我們一起毀了這天這地可好?”

當初荊不夜下山,她被胡肆設計重傷,當時胡肆曾如此邀請她。

“瘋子!”她回給胡肆的是一句斥罵。她當初沒太將胡肆那話當真,但越到如今,她越是有些相信了。胡肆確實是個瘋子,但他一直瘋得很認真!

她是該認真考慮胡肆到底想走一條什麼樣的路了。別人走什麼路她向來不關心,正也好邪也吧,胡肆真走這毀天滅地之路本來和她無關,但他這條路走下去了,那她和別的人都沒路可走了!

魅生並未挑明什麼,轉而說到,“傅無涯在不明樓手上。”

傅青竹登時一驚,“義父?”腳下頓停,目光如劍直視魅生,“你們怎麼抓住他的?”

“是樓主抓了他。”

傅青竹微凝眉,很自然地緊接著問到“胡肆有沒有把我義父怎麼樣?”

“這你大可放心,樓主將他奉為上賓。”

畢竟是父子,虎毒不食子,胡肆不至於對義父下毒手。傅青竹心下暫安了幾分。

魅生瞥了傅青竹一眼,“樓主待你不算差,也許就是因為傅無涯的關係。當年,傅無涯獨身一人闖入不明樓,之後與樓主約了一戰,接著樓主就暫歇了不明樓的生意,就此蟄伏了十數年。”

“那當年胡肆是輸了還是贏了?”

“不知道!他們二人約戰的事不明樓的人事先都不知情,只是事後被告知有過此事而已。”魅生又往傅青竹投來一眼,竟有些悲憫,“寒月宮大劫,是樓主救下了你。樓主不是個有仁義善心的人。”

傅青竹察覺了他的目光,但沒在意,“你說得不錯!所以他救我一定有所圖。”至今傅青竹仍相信胡肆當初救她絕對不僅僅是因為義父的關係。

魅生緩了緩,又道,“你和荊不夜是不明樓建立以來唯一一筆沒完成的生意。”

不明樓做的生意她之前已聽說過了。之前江湖上不少名門正派都想要她和荊不夜的命,他們之中有人暗地裡找上了不明樓?號稱名門正派卻和不明樓做生意?

“誰找了你們?”傅青竹問。

魅生卻搖頭,“我不能告訴你。這已是不明樓最低限度的職業素養。”

“你不說也無所謂。”已經都是過去的事了。雖然明明不過是去年的事,她卻覺得似乎很遙遠了。

“不過不明樓也曾保護過你,是樓主的授意。”

“那麼你要我感謝你們不明樓嗎?”

魅生輕搖頭,“我先已說過,我們也派人殺過你們,不過你和荊不夜都很僥倖。”

“不是說沒有你們不明樓殺不了的人嗎?”傅青竹不無嘲諷。

魅生沒有回答傅青竹的問題,卻問,“陰風娘子是死在你手上的吧?”

傅青竹眉間微褶,“她是你們的人?”

魅生輕點了下頭。

“呵——”傅青竹一聲冷笑。看來胡肆對她的“恩德”還真不少!

“陰風娘子在不明樓不過是個三流殺手!”

傅青竹心中不得不肅然了幾分。陰風娘子也曾是江湖上令人聞風而逃的狠角色,她在不明樓只是三流,那不明樓得是如何的臥虎藏龍?

“我暫時能提醒你的就這麼多!”

傅青竹站定腳步,轉身面向魅生,微默了片刻後鄭重道,“珠兒的事我記著了!”

魅生點了下頭,不再有話。

傅青竹和魅生趕到昇仙酒樓之時已經入夜,小鎮上各家門戶都已經門戶緊閉,燈火滅人無聲,只昇仙酒樓雖聲也消寂,卻紅燈高掛門戶大開,仍在迎接著客人的來到。

傅青竹和魅生進了客棧,大堂之中燈火通明卻悄無聲息……

“胡肆,出來!”傅青竹毫不客氣地大聲吼道。

魅生看了傅青竹一眼,輕嘆了一聲,再對著前方恭敬地行了一禮,“紅衣拜見樓主!”

小片刻的寂靜後傳來腳步落在地板的聲音聲,不急不慢地咯吱——咯吱——

“傅丫頭,你的脾氣還真是好不了!”

傅青竹抬手掀開了帷帽,目光帶著毫不遮掩的怒意盯著樓上的紅色人影,“你把武修羅呢?”

“你更關心他嗎?”

“那難道我該關心你?”

胡肆慢悠悠地一步步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直到站在傅青竹面前,傅青竹才正眼看他——胡肆仍著一身紅衣,卻和往日所見不同,往日都是素紅,今日的衣服卻是紅底盤金繡的一身,頗為華貴,他的頭髮也不若平日裡顯得倜儻地隨意半束起來,而是完全束起的,增添了幾分肅穆,且也不知是否燈火映襯的緣故,一雙勾人美目和青絲似泛著微微紅光。

胡肆同樣盯著傅青竹片刻,而後忽然轉身,做出姿態,“我們上去說!”

傅青竹心下略斟酌了一下,舉步往前去。樓上一排包廂,只有一間房開著門,門外還站著戴著黑色帷帽的女子。

傅青竹還記得那間房,那就是之前她把重生草交給胡肆時候的那間。她並不多猶豫便朝著那間房走去,雖感覺到門口那女子對自己的注目,但她並不曾多看門口那女子。

屋內如那日一樣擺著酒席,傅青竹進了房後毫不拘禮地就在桌邊落了座。

窗外天上有零星星子,沒有月亮,稍顯寂寥。

胡肆緩步跟了進來,仍舊在靠窗位置坐下。

“你這一路趕得挺急,也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墊墊!”

桌上的菜竟還是熱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傅青竹冷眼看著胡肆不同往日地殷勤地給她夾了菜,她其實這一路過來確實有些餓了,但她始終沒有要動筷子的跡象。

好一會兒,胡肆似乎才遲鈍地明白了過來,放下筷子問,“擔心我下毒?”

“擔心你毒不死我!”胡肆要殺她可以有很多辦法,下毒不會是首選。傅青竹不怕死,也不怕胡肆折騰她,但今日的傅青竹不同往日,今日她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肚子裡還帶著一個,為了腹中孩子她不能動筷。

“你若死了,那是一屍兩命!”

胡肆知道了她懷孕的事不算特別出乎意料,傅青竹因此聯想起來很重要的另外一件事,立刻問,“雅言呢?她現在怎麼樣了?”

“你放心,她很好。不過她不在這裡!”胡肆笑了笑,“我說過我不會殺你!你不喜歡這些菜可以讓廚房換!擔心有毒的話,我可以先試吃!”

“不必費什麼心思!”傅青竹定看著胡肆,“你想怎樣就直說吧!”就算知道他確確實實是她的長輩,她也提不起一絲恭敬的心。

胡肆微微一笑,“我讓你先吃點東西,是為了讓你過會兒有體力難過。”

“難過什麼?”

“好,那就先上個開胃小菜吧!”

胡肆從袖子裡抽出一把摺扇,啪地一聲,用漆黑的扇骨敲了下桌面。

屋外一陣腳步聲亂,接著有人進了房。

傅青竹瞥去,微詫,瓏娘?她看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心暫安,不作多想。

“你……”瓏娘也看見了傅青竹,但只看了她一眼就立刻移開了眼,甚至沒稱呼一聲,轉而盯著胡肆焦急地質問,“恩兒和情兒現在在哪兒?”

傅青竹聽了瓏娘這話心下才微起漣漪,朝著胡肆看去一眼。

胡肆這才收回看向房門的視線,笑看著傅青竹,“我答應了她,只要能讓你主動來見我,我就放她的兒子、女兒走。”

“既然如此,我已經來了,你該放了獨孤恩和獨孤情!”

“我當然會放了那兩個小東西,不過在那之前,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你要說就說,不必賣關子!”

“不得不說武修羅是個人物!”

胡肆幾乎從未傅青竹面前讚揚一個人,他如此說武修羅傅青竹不懷疑虛言而且她也認同。

“如果不是他先中了毒,我手下還真得費點事才能擒住他。”

“武修羅現在怎麼樣了?”傅青竹微微挑眉,終於顯出了一絲戾氣。

“你不問是誰給武修羅下的毒嗎?”

“他還活著嗎?”

胡肆點頭。

傅青竹接著才順著胡肆的話問了一個字,“誰?”

“就是她!”

傅青竹順著胡肆的示意再次轉過視線看見了瓏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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