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鮮生知道所有這些小姐姐有一個算一個都無比純潔。
如果不是為了在羅成哥哥面前露一小手,她們才不會去打那些土著醜陋的東西呢。
即使如此,她們也是克服了她們心中的厭惡,才上陣殺敵的。
這也造成了她們用時不等,動作快的已經打完了,動作慢的才剛剛衝上去。
當然,更慢的那些小姐姐還在那裡沒動窩。
這個時候的羅成,還處於那些土著的包圍中,今天那個強梁一號,也跟羅成鏢上了。
死活不放羅成走。
他也沒有辦法,前後死了有十幾個高階領導了,那些都是自己的好弟兄。
就是那種關鍵時刻可以給自己擋刀替自己死的傢伙。
那些殺了人就脫身的傢伙,看上去都比羅成武功高了一大截,對他們無能為力了,似乎。
至少現在沒有找到辦法。
但是這個羅成,武功不高,而且一開始就給圍住了,絕對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放跑了這人,情何以堪?
可是羅成豈是善與?
雖然吃力,卻一直在那裡堅持,而且還能不時反擊。
如果靠羅成自己,今天的這種情況,估計他早就涼了。
但是,那些小妹妹前赴後繼地過來給他解圍,給了他極大的鼓勵!
人家小妹妹那麼嬌柔,都不遠萬里跑來,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軟了?
如果是平常日子,那些小妹妹個個都是麻煩,可是今天非比尋常,不管什麼麻煩,也要等完事再說。
憑她們這份情誼,再麻煩我羅成也擔了。
何況剛才我也說了什麼必有後報什麼的大話。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豈能不算數?畢竟再大的話,也是話。
要說安逸,還是花鮮生。
他心裡有數,羅成沒事。
有事他早就出手了。
再說,有事也沒事,他還有靈犀一動當後盾。
當然,他最大的依仗不是這些,而是他的無前三號。
他已經不聲不響將那個龐然大物給調了過來,只是還處在隱身狀態。
現在這個好時機,先練練那些小姐姐,還有老帥哥小白臉羅成。
就在這個時候,兩道幾乎察覺不到的身影越過眾人向那些噁心的土著飄了過去。
為什麼說飄呢?因為她們的速度極快只剩下殘影讓人們最多看到驚鴻一瞥。
這還必須是非常好的超級視力,才能逮到這樣的蹤跡。
花鮮生當然就是其中之一。
他不但視力賊超群,而且他的注意力也都是集中在那些小姐姐身上。
誰來了,誰上了,誰還沒上,誰打算上,誰正在上,他看得一清二楚,分得詳詳細細。
當然,他也有不滿意之處。
這些小曲唱的非常動人的小姐姐們,難道你們不應該一邊唱小曲一邊殺人嗎?
難道羅成老帥哥在那裡艱苦奮鬥,你們不該唱支小曲給哥聽,讓他知道妹是哥的知心人?
這就是花鮮生的少不更事了。
但凡能唱小曲,必須是心情歡愉的時刻,起碼也是哀愁時節,別的情緒之中就不行了。
剛才她們目睹了那些土著的醜陋,心情大壞,說話都難了,還想唱歌?
她們現在唯一的擺脫這種不良情緒的方式,就是殺人!
殺一個少一個,殺二個少一雙。
全都殺了,才能和羅成哥哥暢談友情,別管唱小曲,還是唱大戲,甚至跳舞,都能大快人心。
這兩個剛上去的小姐姐就是這個心態,所以剛剛克服了心中的不適,第一時間就衝了出去。
花鮮生一看這兩個小姐姐,不禁心中大聲叫好。
因為他心中依稀記得,二人的小曲唱得都是出類拔萃。
別的不論,就是她們的坐騎都有那種小曲帶出來的天然韻律。
那兩個坐騎幾個動作一作出來,花鮮生立刻忍俊不禁!
一個坐騎是無聲無息狗,上面坐著鮑四娘,依然是沒有絲毫動靜,可是那動作分外妖嬈。
那個效果,絕對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隨著無聲無息狗的妖嬈律動,搞得鮑四娘也花枝亂顫,不是笑的,而是被那只妖嬈狗帶動的。
那些土著高位人士,雖然自詡見多識廣,卻哪裡見到過這些?
別說他們,連花鮮生都沒有見過,也就老帥哥羅成覺得似曾相識,可以勾起他一些遙遠的回憶。
不過,花鮮生、羅成看沒看過都沒有什麼所謂,那些土著一見,就倒了大黴。
跑四娘狗妖嬈人神速,如風飄過,雙手各有一枚盜心針。
短有短的優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扎進了四個高階土著的心臟。
其中兩個歸她自己,另外兩個歸她的搭檔,崔玉環。
這就是二人合作的好處。
要說合作,這二人其實也不是那麼心情迫切,心情迫切的是她們二人的坐騎。
不知道是如何王八看綠豆對了眼,這無聲無息狗和那只如履平地貓勾搭連環,湊成了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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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簡直就是如膠似漆,形影不離。
兩個畜生如此一搞,那位小姐姐還能如何?
難道因為它們有了自己的友誼就拋棄它們?
那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因為無聲無息狗和如履平地貓貓狗一家打成一片,鮑四娘和崔玉環也混在一起了。
雖然沒有貓狗那樣鐵,竟然也是非常黏乎,弄的兩個小姐姐倒反過來感謝兩隻畜生幹了好事。
崔玉環的成名武器是入畫筆,那簡直就是文明的象徵,絕對高階大氣。
她的畫技也是無比高超,武功和技藝齊頭並進,一旦使出來,就是雅氣紛呈瑞氣千條。
只要不看結果,一切都好。
她畫技高超,說是萬物皆可入畫;實際效果就是萬物全都可殺。
別管是壞人,還是壞畜生,還是異種生物。
而且不管是誰,只要成為入畫筆的打擊物件,必定一擊斃命。
二人知道對方的優勢和特點,入畫筆如果是衝鋒第一輪,就沒有盜心針什麼事了。
可是就憑這個盜心針這個名號,沒有什麼事,豈能容忍?
所以二人早就協商好,盜心針先幹第一輪。
入畫筆再幹第二輪。
被幹的那人反正是死,在乎什麼幾輪?
而這兩個殺人魔頭,卻是皆大歡喜。
今天就是她們第一次將協作付諸實施。
盜心針在前面嗤嗤嗤嗤斬斷了四個土著的心脈。
入畫筆在後面大筆如椽,畫出了一副壯觀畫面。
四個腦袋空中飛舞,四具無頭巨人四面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