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嫻一馬當先,一槍跳死了兩個土著,大約排名都在一百名之內。
這種水平的傢伙,蘇睿嫻雖然跟著羅成出戰次數有限,還是看著眼熟的。
當然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它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不奇怪。
他們的腦袋不知道飛到了什麼地方,可是他們龐大的身軀卻沒動地方。
別說是蘇睿嫻,就是羅成,也挑不動他們。
保守估計,一千斤的重量是有的。
他們即使再魁梧,站得再穩定,腦袋掉了以後,也堅持不住。
如同一堵高大的土牆,轟然倒在地上。
蘇睿嫻司空見慣,看到這些醜陋的東西無動於衷,可是其他小姐姐卻是和這種醜陋的東西第一次照面。
除了他們不可描述的東西以外,那個東西大家都自動過濾,視而不見。
只是看那四肢還有四蹄,就足以駭人聽聞,讓小姐姐們個個花容失色。
腦袋是虎頭,其實和那些長得醜陋不堪的人比較,還算好看,比如形容人虎頭虎腦,不一定是貶義。
腦袋以下的身子,猛一看和人沒有多大區別。
即使仔細看認真比較,也和人區別不大。
到此為止,各位小姐姐都接受了,比第一次見男人真人所受的驚嚇還要小一些。
再往下看,就難免驚悚。
首先就是胳膊,那不是一般的比例失調,而是加長版的比例失調。
比如正常的話或者接近正常的話,他的胳膊應該是身高的一半。
既然他的身高是九丈,那麼他的個胳膊就應該是四丈五尺。
可是他偏不,那從肩膀開始的胳膊,起碼也有七丈,就是說臂長接近腳面,不用彎腰,就能給腳面撓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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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臂長嚇人,而且粗得離譜,左臂右臂全都和他的腰一樣粗。
只看中部的話,還以為他一個人長了三個腰,正面看,活脫脫的一個三腰並立。
只看手臂,已經讓人目瞪口呆,但是更嚇人的是他手臂的末端通常人們長手的地方長的不是手。
而是長了一隻蹄子。
如果兩隻蹄子一胳膊一隻,還算有點對稱美,讓人看著舒坦一些。
可是他偏偏對著來,兩隻手臂的蹄子完全不同!
左臂的那只整個一個豬蹄子,樣式和肥瘦全都比照豬蹄子來,只是大小型號不同,這個和這個人匹配。
右臂的那個蹄子,則是牛蹄子,一個圓筒筒形狀,似乎更適合走路。
可是剛剛大家都看到,他們都是直立行走,兩個前肢掄著那個大銀球哐哐地砸人來著。
前肢已經醜的登峰造極,沒有想到下肢還能醜得再提高一個層次。
如果說上肢的粗度是一個腰粗,那麼下肢則有一個半腰粗。
兩條粗腿往那一站,顯現一個明顯的優點,特別敦實。
既然長了特殊的大腿,配套的兩個蹄子豈能流於俗氣?
左腳的那只似乎是比照大象的蹄子發展起來,直徑足有一米,佔地面積如同一個大型輪胎。
右腿的那只蹄子,就看不出像什麼了,似乎地表沒有那種動物,或者即使有,也已經絕種。
大概的樣子,就是幾條筋條每個都有一米寬,然後編成一個蹄子形狀的東西,然後套在那人的腿上。
可見的東西奇形怪狀,加上不可見的東西,給各位小姐姐雷得外焦裡嫩,魂飛魄散。
不過,這些小姐姐畢竟是小姐姐,竟然沒有一個掉頭就跑。
蓋因蘇睿嫻大喝一聲:“有什麼好怕!你們的成哥哥有時比這還可怕,我一個人都堅持下來了!
“你們如此膽小,如何過得去他的那關?”
聽得蘇睿嫻如此說,不少小姐姐都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勇猛之氣空前高漲。
其中周玉臻和季三春最是膽正,一催自己的坐騎,分開左右殺了出來!
其中周玉臻騎著忠厚傳家牛,看似慢慢吞吞其實卻是穩定如山,如同長江大河奔湧而出。
周玉臻手中的拓天叉高高舉起不動如山,一看就是泰山壓頂都不會皺眉的穩重。
這已經讓那些土著膽戰心驚,哪裡知道,周玉臻玉手纖纖迎風一揚,一把六色糧撒了出來。
原來這是她的獨門暗器,脫胎於農家的五穀雜糧,厲害無比。
可是,她不清楚,這正是那些土著的最大誘惑。
因為他們只有一種糧食可吃。
就是銀白色的玉米。
眾土著一哄而上,似乎那不是要命的暗器,而是最好的美味佳餚。
周玉臻也不貪功,拓天叉輕輕搖動兩下,將離她最近吃得最銷魂的兩個土著腦袋叉掉。
讓他們當了一個飽死鬼,給了他們最大程度的補償。
左邊攻上去的是季三春,她的坐騎最有特徵,號稱無耳倒騎驢,手持一把倪虹劍。
和右路的周玉臻形成鮮明對照,不顯山不露水,沒有任何動靜。
她既然號稱得到了老子的傳承,自然秉承的是無為而治,虛張聲勢和她的為人之道相違。
她是絕對不會那樣亂搞的。
不過,不亂搞不是不搞,無為而治不是不治,只是搞的方式、治的方略不同而已。
趁著注意力都集中在周玉臻那裡的時候,季三春心念一動,兩道道德經的道德文無聲無息飛出。
一道是“道可道非常道”,一道是“名可名非常名”,瞬間就將迎面兩個呆看的土著圈了進去。
那兩個土著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這神紋的力量無比強大,不但兩個土著瞬間著了道,兩條毒蛇也瞬間沒有了生息。
倒騎驢的季三春剛好倒到那裡,倪虹劍輕輕一抹,連個虎頭兩條毒蛇全都身首異處。
那頭無耳驢沒事一樣,噠噠噠慢慢溜達了回來。
竟然比周玉臻還早完事。
周玉臻和季三春雖然瞬間殺了四個人,幹淨利落,可是她們二人一套程式下來,竟然幾乎沒有睜眼。
原因是那些土著醜陋的形狀太令人惡心,哪怕她們過來的地表一千四百年之前的文明,也比這高得多。
她們殺人,並不是已經解決了她們心中的厭惡,而是被蘇睿嫻所激勵,不能讓她看扁。
其次,就是她們覺得這種不適只是開始,殺著殺著就好了,一百回以後難道還有問題?
二人正在心中嘀咕,嗖嗖兩聲,又有二人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