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我去一趟吧。
我殺人的時候都是要收錢的，
但是惡魔這個玩意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暫時殺手這一行裡邊也沒有關於惡魔的報價，
就當做義務勞動好了，
正好我上次超速被貼了罰單，
還有幾個小時的社群勞動沒有完成，
出一趟活，也算是完成了那份懲罰。”
死亡射手一臉嚴肅的講著冷笑話。
這也就算是一個冷笑話了。
死亡射手是當之無愧的高收入人群，
自然他交稅的時候交的也不少。
只要不是在幹活的時候，
他勉強還算是一個守法公民？
殺人是工作，
他又不是什麼暴躁狂，他殺人是要收錢的。
隨手殺一個人，那他很可能就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候少一筆好幾千萬的收入。
鬼知道他是不是幹掉了誰的目標來著？
這一個個的都是潛在的收入。
不過惡魔的話，
暫時應該還沒有被掛上懸賞來著。
“要是你出動的話，
那我就只能留在這個黑漆漆的洞窟裡邊了，
那邊的那個瘋女人可不能沒有人看管，
我怕她會在蝙蝠洞裡邊搞什麼破壞來著。”
傑森託德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看住小丑女？
這傢伙就是被當做金絲雀一樣關在籠子裡都能搞出點事情來。
放在蝙蝠洞裡邊就能夠看住了？
這不是開玩笑呢。
正常人理解不了瘋子的腦迴路。
“那個邀請函，我建議你早點告訴蝙蝠俠。
不然我怕那個黑漆漆的傢伙又從什麼地方冒出來。”
死亡射手深深的看了傑森託德一眼，
老實說他不怎麼討厭傑森託德。
畢竟紅頭套又不是蝙蝠俠，
蝙蝠俠會因為他死亡射手是個殺手兒選擇抓捕他，
但是紅頭套可不一定會這樣做。
死亡射手的手底下幾乎沒有什麼無辜的不該死的人，
畢竟能夠成為這個頂級殺手的目標，
那自身怎麼也得是有點地位的傢伙。
不然誰會掏出幾千萬來為了殺一個人？
“好吧，我現在需要聯絡一下夜翼，
那個傢伙的訊息可比我靈通多了。
或許他會知道之前那個黑漆漆的傢伙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傑森託德一邊說著話一邊給自己的衝鋒槍更換的彈夾。
暴躁槍手不能接受自己想要開槍的時候卻發現沒有子彈這種事情。
頂級的槍手都是殺戮機器，
但是沒有子彈的話槍械就是燒火棍。
或許死亡射手手腕上的特質槍械，在沒有子彈的時候還能當做搬磚使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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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此。
不過你有沒有聯絡蝙蝠俠的手段？
我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蝙蝠俠失聯了。”
死亡射手就沒打算從傑森託德那邊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雖然這個城市的訊號覆蓋率也就那樣，
不過這是當地訊號運營商導致的原因。
這個國家說是挺有錢的，但是裡邊又不是沒有窮人。
這個國家偏遠一點的地方總是沒有訊號，
倒不是運營商偷工減料，不去放置訊號站之類的原因。
那是因為總是有人會把訊號站給拆了賣錢，
死亡射手不是沒有遇見這種情況。
反正每一次遇見沒有訊號的時候，
他都會在心裡詛咒那些個破壞訊號基站賣錢的傢伙，
在鄉間小屋裡邊遇見什麼變態殺人狂之類的傢伙。
最好從昏迷之中醒來之後，
還能看到一個老式電視機裡邊正在播放錄影，
還是那種一個木偶騎著小三輪跑出來說著“我要和你玩個遊戲”的那種。
傑森託德也沒有打算回答死亡射手的這個問題。
這問題很無聊好吧。
傑森託德當然有辦法聯絡到蝙蝠俠的，
他以前可是一個羅賓來著。
雖然作為羅賓的時候還死了一次。
不過哪怕他聯絡不了蝙蝠俠，那阿福管家還能聯絡不上？
蝙蝠俠又不是紐約那個跳來跳去的蜘蛛俠。
蝙蝠俠的身上可不缺通訊裝置，
不是每個超級英雄都喜歡穿緊身衣的，
就那妝扮，身上連個放手機的地方都沒有。
真就超級英雄聯絡基本靠吼唄？
“那麼小丑女，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要是無聊的話我們來玩俄羅斯輪盤怎麼樣？
你先開槍？”
傑森託德看著小丑女這樣說著。
只是話裡邊帶著濃濃的惡意。
他當年就是被小丑弄死了一次，
而蝙蝠俠甚至連替他報仇的想法都沒有。
這個時候弄死小丑女好像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來著？
這傢伙看起來像是被小丑給拋棄了，
但是誰知道這是不是又一場表演？
小丑那個瘋子和小丑女一起幹的事情可多了。
“叫我哈莉~”
小丑女用甜的發膩的聲音說著。
配上那個雖然有點瘋，但也真的漂亮的妝容。
一下子讓傑森託德愣了一下。
“那麼，哈莉，你要玩俄羅斯輪盤嗎？
我先開槍也可以。”
傑森託德的失態只有一瞬間。
只是他的說法讓小丑女瞪大了雙眼！
“你先開槍？
你可沒有說是對著誰開槍！
要是你拿著衝鋒槍對著我開槍了呢？
我是個瘋子，我自己就是醫生，所以我隨時都能夠出示我的瘋子證明。
但是瘋子又不是傻子！”
小丑女用看著傻子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傑森託德。
“你先開槍也行。”
傑森託德隨口說著。
“砰！”
“噠噠~”
三顆子彈直接從半空中掉落在了地上。
三顆子彈都變形了。
小丑女拿著自己心愛的小手槍正在吹著槍口。
而傑森託德面無表情的又一次更換了彈夾。
好吧，兩個傢伙顯然都打算直接幹掉對方。
不過這種玩鬧只有一次機會。
傑森託德要是估計的沒有錯的話，
現在阿福管家應該已經聯絡上的蝙蝠俠。
那個老爺子從來都不是那種頭鐵非要自己承擔責任的傢伙。
“好吧，這個遊戲到這裡先暫停吧。
不過我開了一槍，
你開了兩槍。
所以下一次開始的時候，
應該輪到我開槍了。”
小丑女仰著頭說著，
看上去有點驕傲的樣子。
那個樣子是真的挺漂亮的。
只可惜傑森託德不會被引誘到的，
或許說是被魅惑到。
“隨便。”
傑森託德沒好氣的說著。
下一次要是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會嘗試弄死小丑女的。
和小丑有仇的傢伙，那是非常的多。
尤其是在這個哥譚市之中。
“所以說是什麼邀請函？”
傳送門的光輝亮起，
人還沒有傳過來之前，聲音就先響了起來。
“哦，我的小蝙蝠，
雖然只是一小會時間沒有見到你，但是我的心已經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小丑女順手把邀請函塞到了胸口，
張開雙臂對著蝙蝠俠迎了上去。
韋恩一臉不爽的看著眼前的小丑女，
臉色怪異的很。
他正在思考的是阿福在見到惡魔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他，
而是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出現之後，
才聯絡了他。
就因為這一個邀請函？
就在韋恩正在思考著阿福在想些什麼的時候，
小丑女一個閃身透過韋恩開啟的傳送門鑽了過去。
韋恩下意識的反應是關上傳送門，於是小丑女成功偷渡了。
“所以那邊是什麼地方？
如果你告訴我那邊是地獄或者火山口的話，
我可能會考慮原諒你一下。”
傑森託德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早就不是蝙蝠俠的助手了，可不需要給蝙蝠俠幹的任何事情善後。
“……
或許那邊要是燃燒地獄或者火山口的話，
她會稍微開心一點。”
蝙蝠俠冷漠的說著。
小丑女算是好人嗎？
顯然不算，這傢伙早就違背人性和道德了。
至於勇氣？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瘋子更勇敢的傢伙嗎？
雖然在他們的眼中需要勇氣的事情和正常人的想法不一樣。
只是那邊全是野蠻人，
一個個的嫉惡如仇來著。
小丑女會死嗎？
韋恩自己也拿不準，
不過傳送門的對面應該正好能夠見到羅夏來著。
“邀請函上寫了什麼？”
韋恩看著傑森託德問著。
這種訊息傑森託德可沒有隱瞞的必要，
蝙蝠洞裡邊可是有著監控的。
蝙蝠俠就是這種人，即便是自己住的地方也會留下監控。
要是他有一天變成了惡棍，這些監控能夠幫助正義的警員找到他的位置。
“晚上見，說是什麼老地方來著。”
傑森託德隨口說著。
這種訊息在他這邊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韋恩皺了皺眉頭，然後在自己人際圈子裡邊想了想，
立刻就鎖定了送來邀請函的傢伙的身份。
阿曼達沃勒，一個偏執而充滿權利慾望的利己主義者。
簡單的說就是沒人性想要往上爬的政客。
“你接下來打算幹什麼？”
傑森託德看著眼前的蝙蝠俠，忽然找到了一點曾經的影子。
那個時候的他還是一個少年，
他對待蝙蝠俠的態度可是和對待父親差不多。
那種感情讓傑森託德稍微有點懷念來著。
“先解決街上的那些惡魔，
惡魔這玩意喜歡扎堆，
我擔心死亡射手會遇見其他的傢伙。”
韋恩沒有隱瞞的意思。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
現在全世界都在鬧惡魔，
甚至連一些科學家都炸出來了。
說是什麼惡魔可能是人類下一步的進化方向來著。
也就是韋恩不打算和那些傢伙計較，
反正到時候那些傢伙自己會嚐到苦果的。
惡魔這種東西帶來的威脅可不是短時間內能夠結束的那種。
……
“哇偶，這地方山清水秀的，怎麼這麼冷？
嗨，你好。我叫哈莉奎因，叫我哈莉就好了。”
小丑女成功的抵達了哈洛加斯聖山，
然後對著眼前的羅夏打著招呼。
“哈莉？
我還以為你叫哈利波特呢。①
說吧，你過來是什麼目的？”
羅夏冷笑著看著眼前的小丑女。
這個女人身上的混亂和邪惡氣息逃不過他的眼睛。
也就是這傢伙沒有什麼力量，
才讓羅夏有了點交談額度想法。
要是過來的傢伙身上有哪怕一點點惡魔的玩意，
那審判之錘就已經落在她頭上了。
對待人和對待惡魔，羅夏的態度還是有些差異的。
“那個，能夠借我一件衣服先嗎？
我感覺有點冷來著~”
小丑女嘻嘻哈哈的說著。
她倒是一點都不帶緊張的。
嗯……
說到哈利波特，
或許小丑和小丑女也覺得死亡只是另一段偉大冒險的開始？
反正這兩個傢伙都對死亡缺少敬畏。
“瘋子？
算了，你的打扮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既然你不打算說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我至少能夠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
羅夏這樣說著。
但是小丑女還是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
或許她看穿了羅夏？
羅夏雖然下手的時候不怎麼留情，
但真要是殺人的話，羅夏幹的也不多。
他雖然會吧崇拜他的傢伙直接從電梯井裡邊扔下去，
但是真還沒有弄死過幾個人來著。
羅夏這個傢伙除了沒有絕不殺人的底線之外，
倒是和蝙蝠俠有點相似的地方。
“這傢伙是誰？”
李奧瑞克帶著審視的目光落在了小丑女的身上。
堪杜拉斯的賢王，
以前也瘋狂過。
對於瘋子雖然現在的他一樣不能理解，
但是感覺到瘋子的氣息還是輕而易舉的。
只有瘋子能夠理解瘋子，
甚至有些瘋子還是很有魅力的。
就好像他李奧瑞克一樣，在瘋了成為骷髏王之後，
有無數的骷髏想要跟隨在他的身後。
可惜的是骷髏王不是骷髏們的王，
當時的李奧瑞克直接拒絕了，而且拒絕的方式還是有點粗暴的那種。
他揮著錘子把那些骷髏都打碎了。
“不認識，但是是從韋恩的傳送門那邊走過來的。
顯然韋恩是有什麼打算，不然就這個女人想要從韋恩的面前走進傳送門裡？
韋恩要是那麼弱的話，
只怕科力克先祖是絕對不會放他出來的。”
羅夏扯著嘴角說著。
之前嚴肅的氛圍怎麼就被打亂了呢？
這種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就是從這個瘋婆娘忽然出現開始的。
“韋恩？
有底線有時候是一種好事，
但是在惡魔肆虐的時候，那種堅持很可能會在某個奇怪的時候害了他。
不過這個瘋姑娘來這幹什麼？
韋恩故意放過來的？”
李奧瑞克的目光讓小丑女有些畏懼，
或許是瘋子等級上的壓制。
即便李奧瑞克現在是那個堪杜拉斯的賢王來著，
但是他隨時能夠將骷髏王找回來。
瘋狂的氣息還沒有徹底的從他的身上消散呢！
“那個，我想問問，惡魔是怎麼一回事來著？”
小丑女刻意的眨著大眼睛，顯得有些楚楚可憐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