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市的蝙蝠洞裡邊。
說是蝙蝠洞，這裡邊那是真的有蝙蝠，
還有一個蝙蝠俠。
只可惜現在蝙蝠俠不在家，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和蝙蝠俠說不清楚關係的人。
“話說我要不要去聯絡一下夜翼？”
傑森託德小聲的說著，
這話說的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夜翼，蝙蝠俠帶過的第一個羅賓。
要說戰鬥力的話，到是不錯。
至少傑森託德對於夜翼也是挺信任的，只是這個傢伙和蝙蝠俠的想法差距不大。
要是合作的話，只怕是弄出什麼麻煩來。
“夜翼？算了吧。
現在滿世界都亂七八糟的。
我現在就想知道小丑那個雜碎在什麼地方！”
死亡射手一臉殺氣的說著。
之前被小丑洗腦的三代羅賓的屍體還擺在臺子上，
按說是得給他收拾一下，然後好好下葬的。
但是這傢伙身上有著小丑的痕跡，或許蝙蝠俠能夠從他的身體上研究出一些東西來著。
“嗚、這就是傳說中的蝙蝠洞嗎？
看上去黑漆漆的，一點都不好玩~”
小丑女笑嘻嘻的說著，一點作為人質的自覺都沒有。
在場的人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傢伙，其中大多數都和小丑有仇。
這種情況下小丑女還能笑嘻嘻的，只能說精神病在讓人精神起來的方面有著顯著的效果。
“你就一點都不怨恨那個小丑？
說起來你本來是有著美好的生活，至少工作是穩定的。”
死亡射手有點難以理解小丑女的腦迴路，
一個好端端的精神科醫生，還是一個心理學大能，這麼個傢伙就被小丑給洗腦了？
不對，
或許是這傢伙把自己洗腦了？
坊間流傳的是哈莉奎澤爾醫生試圖明白小丑是怎麼想的，
於是在研究小丑的想法上有了長足的進步，
於是她成狗的讓自己能夠理解小丑的想法了。
這玩意聽上去就有點嚇人，蝙蝠俠也擅長心理學的東西。
玩意蝙蝠俠哪一天腦子抽抽了，也打算理解一下小丑的想法那怎麼辦？
狂笑之蝠？
死亡射手想到這個地方，渾身上下都顫抖了一下。
好像是觸碰到了什麼不能言明的大恐怖上邊。
“打擾各位了，只是有些事情現在能夠向各位求助一下。”
管家阿福的聲音從喇叭裡邊響了起來，當然喇叭只是個代指，就是能夠發聲的機械。
在場的幾個人有點嚴肅的聽著。
至於阿福為什麼不出現在這裡邊，
正常人誰會呆在這一群人的中間？
一個個的不是殺手就是瘋子，
即便正常一點的也是暴躁狂。
鬼知道傑森託德對蝙蝠俠的怨恨有沒有蔓延的管家阿福的身上，
人家阿福除了幫蝙蝠俠之外，還得幫著韋恩處理集團裡邊的事情。
用自己的命去賭？
即便只有一點點的可能會死，阿福都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他手裡邊的老式獵槍雖然也能打死人，
但是面對這些傢伙，阿福那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發生什麼事情了？”
傑森託德直接問著。
他當羅賓的日子不算短，很熟悉這個聲音是個什麼意思。
反正就是得出動了唄？
不過這一次城市裡邊維護正義的不是不殺人的蝙蝠俠，而是他紅頭套傑森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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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象，傑森託德還有點小興奮呢。
哪個羅賓沒有做過夢？
當羅賓是為什麼？不就是希望有一天天上的蝙蝠燈上邊變成自己的標誌嗎？
“城裡邊出現了一些惡魔，至少少爺是這樣告訴我的。
那些傢伙就是惡魔。”
阿福管家這樣說著，順便遠端開啟了顯示器。
顯示器上邊一小群沉淪魔肆虐的畫面活靈活現。
“這玩意是惡魔？
我以為惡魔應該是頂著山羊腦袋的。”
小丑女直接擠開了身邊的人，把自己的臉放在了顯示器前邊。
說話的時候她倒是挺熱鬧的，只是一般人應該適應不過來。
“山羊腦袋？
那是英國人那邊的傳說。”
死亡射手隨口說著。
英國那群人在很久以前、或許沒有那麼久以前。
總是和山羊做一些奇奇怪怪不能說的事情，
但是總有些人不小心被其他人發現了。
為了避免自己社會性死亡的結果，於是就說自己是被惡魔蠱惑了。
所以無辜的山羊在經受了生命難以承載之痛之後，
還成為了惡魔象徵的一部分。
怎麼說呢？
人這種生物，有的時候一點人事都不幹。
不過人事的認知好像也是按照約定俗成的道德來的。
當然還有法律。
“你見過惡魔？”
小丑女像是聽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喜一樣，直接轉過頭看著眼前的死亡射手。
大眼睛不靈不靈的，看著有點勾人？
誰能抵擋一個美麗的女孩用充滿好奇還閃著光的眼神看著自己呢？
至少死亡射手不行。
雖然死亡射手很愛自己的女兒，但是他很厭惡自己的前妻。
當殺手賺的錢不少，但是人家花的也多啊。①
“我聽說過一個惡魔的故事，
那家夥放火燒了自己的家，名字好像是叫迪亞波羅來著？
我也不知道這是外號還是名字。”
死亡射手隨口說著一個奈非天聽到之後會有PTSD的名字。
迪亞波羅不是那個傢伙的名字，說是外號到也差不多。
迪亞波羅這個詞在某些地方就是惡魔的意思。
他說的那個傢伙叫做查託桑塔納，
一個混黑道的。
算是平常很罕見，但是在哥譚市這種地方很常見的超能力罪犯。
一個身體之中寄宿了遠古靈魂的傢伙，戰鬥力挺不錯的。
只是這個人好像有點不對勁。
“所以這些小矮子一個個的就是惡魔？”
傑森託德一把將小丑女的腦袋推開，看著螢幕上不斷“拉卡尼休”的傢伙。
沉淪魔之王拉卡尼休是個真正的大惡魔。
大概是屬於地獄魔王之下的第一梯隊的傢伙了。
或許和碾錘差不多？
“惡魔要都是這個水準，那我們似乎可以直接殺到地獄去當農場主了。”
傑森託德觀察了一下那些沉淪魔之後說著。
這些沉淪魔和朗姆洛第一次秘境之中的那些差不多水平，
不過倒不是傑森託德自大了。
而是在沒有得到超能力也沒有成為奈非天之前，朗姆洛真就大機率不是傑森託德的對手。
“那誰去行動一下？
雖然我對這個城市沒有多少好感，但既然暫時住在了蝙蝠洞，
總得給蝙蝠俠一點面子是吧？
幫他收拾一下亂局就當是房租了？”
死亡射手的眼神在說話的時候有些飄忽。
這傢伙可沒有嘴上說的那麼高尚。
死亡射手作為一個殺手，甚至能夠幹出來坐地起價的事情。
要不是這傢伙的水平的確高超，就這不守規矩的做法早就沒飯吃了。
現在什麼行業都在內卷，別說是殺手了。
就是超級英雄都在內卷。
就好像本該是不朽先生克雷格建立的大湖復仇者來著，
一個個的都被其他的英雄捲到什麼程度了？
一行人擠著一個不知道多少手的小車，也就是成員裡邊有個紙片人，不怎麼佔空間。
不然那車都坐不下他們全員來著。
“你變成爛好人了？”
傑森託德露著一口白牙嘲笑著死亡射手。
要說這裡邊誰是個英雄來著，
那還真的就只有他紅頭套傑森託德了。
雖然前一陣子還在給蝙蝠俠添堵，但是這貨終歸是當過英雄來著。
“沒有，只是你不覺得只是呆在這裡太無聊了嗎？
我一點都不覺得呆在這裡就能找到小丑的訊息。”
死亡射手一點都沒有避諱小丑女的意思。
或許是完全不在乎小丑女是不是小丑的臥底。
“噼啪~噼啪~”
蝙蝠洞裡邊的照明設備一瞬間就開始閃爍了起來。
這跡象和美利堅的恐怖電影差不多，反正是要出現什麼恐怖的傢伙的時候，
電路一定是要出現一點問題的。
說是什麼暗能量影響了電流？
“嘶嘶~”
一個烏漆麻黑的美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正中間，
說是烏漆麻黑不是說這個美人是個黑人，只是她看上去髒兮兮的。
那種黑就像是哈士奇在泥潭裡邊撒了個歡一樣的黑。
“砰！”
“噠噠噠噠噠~！”
兩種槍聲。
“砰”是死亡射手開的槍，他那個特製的方盒子一樣護腕型別的手槍開槍就是這個動靜。
子彈毫無阻礙的鑽進了那個美人的腦門，
正中靶心！
死亡射手不愧是這個星球上最優秀的射手之一。
這種快速反應開槍立刻擊中要害的本事真的不多見。
至於“噠噠噠噠噠~”是傑森託德開的槍。
相比較死亡射手那種能少浪費一顆子彈就少扣一次扳機的做法，
他更喜歡火力覆蓋。
當然不是傑森託德的槍法不準，他其實槍法也很準的。
只是光開一槍表現不出來他的憤怒。
作為暴躁型別的槍手，傑森託德信奉“無暴躁，不槍手”的理念。
衝鋒槍的子彈全都鑽進了那個美人的胸膛。
這也是致命的攻擊。
至少對於正常人來說足夠的致命了。
甚至對於一些不那麼厲害的超能力者來說也是足夠的火力。
只可惜這個髒兮兮的美人不是傑森託德之前弄死的那種傢伙。
這位還是挺強的。
“嘶嘶~嘶！”
美人最裡邊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桌面上出現了一份檔案。
這個變化讓傑森託德和死亡射手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這傢伙脾氣這麼好的？
被揍了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人影幾乎是一個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蝙蝠洞本來就不多的照明系統恢復了正常工作。
機械這種東西其實很麻煩的，
有時候不管工作了多長時間，機械都能正常的執行下去。
有時候可能剛買來的機器就壞了。
就很麻煩。
但是桌面上的檔案還在。
這提醒了在場的幾個人之前的那個髒兮兮的美人不是錯覺。
“邀請函？”
小丑女一點都不擔心那個檔案是什麼陷阱，
直接就拿了起來看著。
“邀請蝙蝠俠在今天晚上見面？
地址上寫著‘你知道的’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什麼？”
小丑女嘻嘻哈哈的說著，讓人分不清她是不是在裝傻。
“我只知道現在我們聯絡不上蝙蝠俠，
之前那個女人，姑且說她是個女人吧。
那家夥要是想弄死我們，
我感覺一點都不是什麼問題。”
傑森託德看著自己手裡還在冒煙的槍口，
臉色不怎好看。
傑森託德不怎麼喜歡改裝槍械，也不是很喜歡特殊子彈。
他之前的敵人還沒有到那種程度。
改裝的裝備要是在戰鬥之中出了問題，那臨時想要換個零件都費勁。
但這一次他是真正的意識到了自己的戰鬥方式存在問題。
普通人面對超能力者，擅長武器和工具的確能夠縮短兩者之間的距離。
但是有的距離是一般的玩意縮短不了的。
就在蝙蝠洞裡邊的幾個人正在思考的時候，
最為苦惱的人反而不在蝙蝠洞裡邊。
嗯……
他在韋恩老宅裡邊。
阿福管家。
一直以來都是這位管家照顧韋恩的，
韋恩前些時候才想起了自己好像一百歲左右了，
那這位管家呢？
那得一百五十多了吧？
事實上阿福管家還真的比蝙蝠俠知道這些事情要早。
只是阿福總是嚴格的遵守一個管家的準則，從來不會多說任何事情。
只不過他也沒有想到，韋恩居然戰鬥了七十多年，還是在沉迷自己的蝙蝠俠扮演遊戲。
見鬼了！
一個大資本家的兒子，從頭到尾都沒有意識到資本的力量？
這是什麼精神？
要不是韋恩沒有把家產捐獻給曾經那個偉大的紅色國度，
他都能夠寫申請書了！
這傢伙甚至還作為一個獨行俠去打擊其他染血的資本家，
這是什麼精神？
阿福懷疑自家少爺早年的時候一定是受到了什麼奇怪理念的影響。
是雷霄古和那你忍者的理念？
還是那個自由的黑貓？
或者是小丑？
嘶！
阿福忽然擔心起了自己少爺的精神狀況。
哈莉奎澤爾醫生的前車之鑑吶！
小丑女現在就在蝙蝠洞裡邊嘻嘻哈哈呢！
和小丑打了幾十年交道的自家少爺，
是不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發生了某種可怕的變化？
阿福管家摸了摸手邊的老式獵槍！
這槍雖然很少開槍，但可不是什麼不能開槍的善良之槍啊！
要是有必要的話，
他阿福也是能夠戰鬥的！
別的不說，當過兵的阿福老爺子戰鬥力還是有的。
雖然不會什麼虎爪吃布丁和龍捲風摧毀停車場的招式，
但以一抵十還是能夠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