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家庭會議
同樣的，王石的伯父王協和也聽到了不少財大計。
老人家和許靜嫻商量過後，決定把幾個輩份高的親戚請來開個會，以平息因此而引起的一系列爭議，免的誤了大事。
“石頭這孩子果真出息了”許天林是許靜嫻的長兄，在市內伏龍橋大市場有一間十幾平米的門面，靠經營玩具維持生計“我想過了，如果石頭真的成了金帝足球俱樂部的正式球員，他就能拿到上百萬的年薪，這可不是一個數目啊！如果能把這筆錢投到我的玩具生意上，我保證能把生意做大、做好，門面我也聯絡好了，貨源更是不成問題，當然，在利潤分配方面我不敢做主，總要大家商量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來。”
王保山是王石的表堂叔，經營有一家餐飲店，這時他也迫不急待的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是看著石頭長大的，這孩子，從就很聰明，學習成績又好，我早就過了，石頭將來肯定會有出息的，這不，他真的出息了！我知道踢足球確是很辛苦，所以我們不能讓石頭辛辛苦苦掙來的錢白白的浪費了，要看準了計劃然後狠狠的賺上一筆，這樣才能做到錢生錢把生意做大。我我的飯店裡，有很多球迷吃過飯，據我的瞭解，球迷對石頭很崇拜，很支援，甚至我還聽有飯店把石頭的照片掛出來後，球迷顧客明顯增加生意一下子火爆了的事，我想，如果我也掛上石頭的名號，然後由我們大家集資把飯店擴大的話，肯定有前途的。”
許天林的妻子張福珍是一個出了名的潑辣角色，這時聞言立刻針鋒相對的道“做飯店生意風險太大，要做出規模來靠區區的百把萬是不行的，再者，開飯店全靠球迷也不是長久之計，要知道球迷的支援畢竟只是暫時的，沒有一大批關係硬的老主顧、老客戶來飯店，等球賽一比完，飯店可就沒戲可唱了，依我看，還是做玩具生意經的久，只要貨源充足，質量、價格能吸引顧客，就不愁沒市場。”
王保山的妻子李玉華也不示弱，道“做玩具生意好是好，就是時令性、潮流性太強，一批玩具如果沒有及時的買出去，就只能積壓在倉庫裡了。”
張福珍還待反駁，不妨卻被其他人插進來各抒己見。
隨後，各式各樣的計劃再一次的提上了桌面。
眼看火y味越來越濃，王協和不得不話了“你們不用爭了，都是石頭的長輩，也不怕被人笑話，錢是石頭的，該怎麼做，怎也要問過石頭再，這麼多人都有自己的主張，將來石頭聽誰的才好呢？這樣吧，王保山，你留下來做個代表，弟妹，許家也留下一個人，其餘的人都回吧。”
許靜嫻想了想就請許天林留了下來。
王保山這時已經理清了頭緒，道“大哥，您的對，錢都是石頭的，該怎麼做還是讓石頭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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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許天林跟著解釋道“我並沒有要強迫石頭，只是考慮到石頭年齡還，嫻妹又沒見過什麼世面，做生意沒有經驗，所以才想提提意見，真的沒什麼別的意思。”
許靜嫻次開口，道“大哥，還有保山兄弟，石頭是你們的晚輩，他的事當然應該由你們做主了，石頭的父親走的早，這些年來全靠親友們的接濟，我才能把石頭和木頭兩兄弟拉扯大，好在他們都很爭氣，沒給他父親丟臉，所以石頭有什麼成就，也是他的長輩們栽培出來的。”
王協和正色言道“一個多月前，胡狄乾陪弟妹到北京和金帝洽談，當時胡狄乾提出願意和金帝籤兩年的合同，年薪一百萬而金帝的董事長徐清對這個價錢似乎感到很意外。”
“那就降一”王保山忙道“徐董事長肯定是嫌價錢太高，只要能做正式球員，九十萬、八十萬也行的。”
“人家不是嫌價錢太高”王協和繼續道“而是嫌太低，後來弟妹請石頭的老師做主，年薪定為一千萬，當時雙方就籤了合同，還召開了記者招待會，當然，在記者招待會上，別人只知道是籤了兩年的合同，年薪和金額都是保密的。”
王保山和許天林聽的目瞪口呆。
“一千萬？”那該是多少錢啊？
一時間，他們還無法接受自己親耳聽到的事實，愣在當場。
略停了停王協和又道“石頭的教練還提出了一個要求，要弟妹和胡狄乾不要對外界透露石頭和金帝簽約的細節，所以我一直到今天才告訴你們。目前，弟妹的這個承諾仍需維持下去，你們回去後必須做到守口如瓶，既使是妻子問起也不要透露半風聲，能夠做到嗎？”
“沒問題”許天林拍拍胸脯道“這是教練的要求，我們必須做到，我保證誰也不。”
王保山想了想道“回去後我可以告訴大夥，一切都要等石頭回來了再，家裡有大哥和大嫂做主，總會有個辦法出來。”
王協和頭道“行，就這麼辦。開完記者招待會後，金帝還給石頭請了一名律師，姓姚，還有一名叫田廣福的會計師，那天，會計師田廣福隨弟妹和胡狄乾回了濱河，律師姚玲因有要事而留在了北京，第二天，姚律師就打來電話告訴弟妹，是合同有了變化。”
“什麼變化？”王保山擔心的問道“莫非是金帝後悔了？”
“不是”王協和緩緩道“是另有四支球隊也看了石頭，他們協商後決定由那四支球隊出一千萬，金帝出一千萬請石頭踢球，有這種好事，弟妹當然是不會拒絕的了。”
“是極”許天林喜笑顏開，道“誰會嫌錢多呢？”
許靜嫻回憶著道“在北京，胡老闆聽金帝要在濱河市投資建賓館，就向那位徐董事長提出想承包工程的建材供應，徐董事長人很好，當時就答應了下來，等姚律師帶著石頭百分之二十的預付款回來後，他們就代表石頭和金帝在濱河的工程負責人展開了洽談。”
王保山關切的問道“談成了嗎？”
“剛開始遇到了一困難”許靜嫻應道“主要是我們的資金不夠，我聽金帝工程的投資總額有一億多，而我們卻只有姚律師帶回來的一百多萬，還有胡老闆將所有財產抵押給銀行所得的四、五十萬，加起來也只二百多萬，後來金帝借了二千萬給石頭，所以工程的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妹子”許天林急問道“這麼金帝這個工程真有我們的份？”
許靜嫻了頭道“是的，胡老闆回濱河後就把石頭的師傅還有幾個工友從工地上接了出來，請他們幫石頭照看這樁生意，並在會計師田廣福的建議下，準備成立一家地產公司，好象是叫‘乾石地產’吧。”
“不錯”許天林露出深思的神態言道“這是個好主意，就是不知道這胡老闆靠不靠的住。”
王保山附和著道“人心隔肚皮，幾千萬的生意，您就放心交給幾個外人打理？”
“不交給他們交給誰？”王協和臉色一沉道“按石頭的教練的要求，弟妹不能向外界透露任何有關年薪的細節，你想想看，如果當時我們王家的人突然了財，而且還承包了金帝的工程，外界和媒體會怎麼看？”
“大哥”王保山連忙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外面很複雜，擔心大嫂上當受騙而已。他胡狄乾憑什麼能夠得到這個工程？還不是憑著石頭的關係認識了徐董事長？”
許靜嫻看王協和聞言就板起了面孔，連忙岔開話題道“在北京，胡老闆就建議和石頭籤一個合同，雙方按投資比例分成，是石頭堅持要和胡老闆五五分帳，我也很支援，於是合同就這麼簽下來了。”
王協和讚道“石頭這孩子真懂事，他做的對，畢竟胡老闆是他的長輩，在弟妹家境不好時，還幫過弟妹不少的忙，做人要知道知恩圖報嘛。”
許靜嫻立刻接過話茬道“但是申辦‘乾石地產’的事在房管局遇到了一麻煩，胡老闆透過一些關係把這事向夏書記匯了報，夏書記很支援我們，還建議我們和本市的七家企業包括服裝一廠、制鞋廠等企業合作，目的是要籌建一家大型的集團公司，夏書記還派了他的秘書童權專門負責這事。”
“太好了”許天林和王保山不約而同的笑道“不愧是濱河市人民的父母官，大嫂（妹子），你不會反對這樁生意吧？”
“我沒反對”許靜嫻回道“何況這是人家夏書記的建議，不過和企業的談判很不順利，田會計是以石頭的肖像、名稱權等作價一億和企業展開洽談的。”
“慢著”許天林急道“妹子，石頭請的那個田會計沒毛病吧？石頭一不是明星，二不是歌星，充其量也不過是個球員而已，人家企業憑什麼要買石頭的帳？我看這個田會計的辦事能力有問題。”
許靜嫻望了自己大哥一眼，道“哥，你少兩句行嗎？企方當然沒答應，為此，田會計還受了委屈，被反貪局的人以涉嫌商業行騙、行賄的罪名關了一天，是夏書記親自出面把他保出來的，所以這事就這麼耽誤下來。”
“多好的一個機會”王保山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太不自量力了，石頭能參與到這七家企業所組建的集團公司裡就是勝利，為什麼卻要把作價定的那麼高呢？”
“過了一段時間，齊氏集團來到濱河找夏書記，他們名要和石頭合作”許靜嫻已有經驗，她乾脆一鼓作氣的下去“這次齊氏總共帶了十億來濱河投資，夏書記當然是求之不得，他立刻請來企業代表，還有姚律師、田會計坐下來洽談。剛開始，企業還是堅決反對我們的一億元作價，姚律師只好退出了談判，後來齊氏的人也同意了那個作價，但姚律師卻乘機把作價提高到了兩億，齊氏還是答應了，然後他們談了很多次，結果是由齊氏、七家企業還有我們合資組建一個‘四海集團’，石頭約佔百分之二十五的股分，企業佔百分之二十五多一，齊氏佔百分之四十九強，同時，石頭還獲得了齊氏集團、長久集團各百分之五的股分，聽後來齊氏和長久又增加了石頭的股權份額，然後姚律師、田會計以部分股權作抵押相繼兼併了本市的恆江、福耀、得星建築公司，把四海集團的所有基建專案都承攬了下來。”
王保山和許天林聽的面面相覷。
良久，他們才齊聲問道“大哥（妹子），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王協和深吸一口氣，道“我一把年紀了，還能開這種玩笑嗎？齊氏和長久集團將在恰當的時候合併姚律師、田會計也因這兩家的事去了日本，在他們走前，他們又幫石頭物色了很多人才來管理這些財產，經常來弟妹家裡的候先生和寧姐也是其之一，你們都見過的。”
“是見過”王保山恍然道“現在我才明白他們為什麼總是等我們走了還留在大嫂家，原來是要找嫂子談正事。”
許靜嫻從皮包裡拿出兩張信用卡遞給王保山和許天林道“這是銀行信用卡，裡面的限額是十萬元，保山兄弟還有大哥，請你們先拿著，看家裡有什麼急需添置的不妨先買下來，本來我們王家的人在這種時候還不能達，不過你們都是做生意的，如果不是太鋪張的話，應該不會令人懷疑的，等事情穩定下來後，我還想請你們幫石頭打理那些財產呢。”
王保山極有遠見，他把那張信用卡推回給許靜嫻道“嫂子，都是一家人，您別這樣成嗎？至於石頭的事，我們做長輩的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許天林好奇心重，問道“石頭現在到底有多少錢？”
許靜嫻回道“那位候先生是會計師，據他石頭的財產已達二十多億，具體數字我也記不得那麼多，反正就這回事，還有，石頭在問過了我的意見後，已經和姚律師、田會計簽了合同，石頭自願把所有財產的百分之五轉贈給他們，以感謝他們盡心盡力的為石頭掙下了這麼大的一份家業。”
“應該的”王保山理解的道“一個多月時間就掙了這麼多，這兩個人絕對是個人才，應該的。”
王協和接道“在姚律師、田會計的再三要求下，弟妹非要把毓子叫去學著管理那些財產，我實在沒辦法就同意了，不過，我已經和田會計談妥了條件，毓子去幫幫忙還可以，卻只能拿每月六百元的工資，不許搞特殊。好在毓子這孩子很懂事，他沒有任何怨言就答應了。”
“應該的”王保三再次附和道“在石頭的同輩兄弟，就數毓子和石頭的交情最好，有他幫著石頭，應該不會有人閒話，只是大哥您的要求也太嚴了，每月六百元，毓子他夠花嗎？”
“這由的著他嗎？”王協和認真的道“孩子家就應該一步一個腳印的去走，不然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可不想他成為花花公子敗了石頭的那些產業。”
許靜嫻道“當然，對長一輩的，石頭可不敢這麼做，將來條件成熟了，我還想請你們出來幫忙看著，有什麼事也好一起商量著解決。”
許天林聽的心裡美滋滋的。
數十億的鉅額資產，到現在他都無法想象變成了現金鈔票放在他面前的話，那將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我們都是吃過苦的人，都知道賺錢是多麼的不容易，所以才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妹子，我們一家人不兩家話，我想把我的那兩個孩子也放到這個――反正是個大公司、大集團裡，讓他們學一做生意的經驗，至於待遇方面，就按大伯的六百元一月，對孩子們的安排，我的意見和大伯一樣，不能太慣著他們。”
王保山喜不自勝，道“在這一上我完全贊成，我們不妨就此形成一條規矩，大凡王家的年輕子弟要到集團任職，都只能按六百元一月領取工資，表現優異的，自然會在其他方面獲得許可權和補償。”
“這些事以後再談吧”王協和話題一轉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不能透露一風聲，你們能做到嗎？”
王保山和許天林齊聲道“沒問題，大哥（伯），我們都有分寸的。”
許靜嫻松了口氣，道“有大哥和保山兄弟幫忙捂著，那我就徹底的放心了。”
“不是我多心”王保山猶豫片刻道“這麼大的產業，姚律師和田會計又去了日本，胡狄乾和石頭的那個龔師傅處理的來嗎？”
許靜嫻解釋道“胡老闆只管‘乾石地產’的事，我聽他正準備在大金路附近建一座級市場，還準備全力收購下河街的大片地皮，至於其它產業，有齊氏的齊四海老人家幫忙看著，還有服裝一廠的梁重陽也答應了幫我們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