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現情況
豐收心直口快，道“我看最好是在宣佈解僱他們的同時，又告訴他們公司的大門將永遠對他們敞開，隨時都歡迎他們回公司效力，這樣等他們都弄清楚了形勢之後，他們應該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不錯”王石忙道“就這麼辦，還有，樂董，這是我們恆江的事，總不能讓你去齊氏吧？我聽齊老伯也在濱河，我看我應該誠心誠意的去拜會一下這位老人家，你能幫我安排嗎？”
“沒問題”樂蓉當即答應並拿出手機道“我現在就可以幫你安排，順便也請來謝叔叔，他們兩老其實也很想和你深談一次，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是嗎？”王石訝道“那在北京時，你怎麼沒跟我談過這事呢？”
樂蓉先不答他，只用手機聯絡上了齊四海，齊四海也答應了把謝長久也請到面談。
把事情安排好樂蓉才道“那時你在訓練，他們怕影響你的揮所以就沒讓我安排，現在你反正都出來了，就不妨和他們見見面，梁董有空的話也一起去談談吧。”
梁重陽自是一口應承。
樂蓉又叫上姚玲，姬媚兒則是職責所在的跟定了王石。
在齊氏分部第十五層一間寬敞的大廳裡，王石終於見到了齊四海和剛剛趕到的謝長久。
主客雙方在客廳裡的沙上坐下，又有一名服務員把茶奉上後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恭為主人，齊四海先言“王先生，以你現在所持有的齊氏股份，你也該是我們集團董事會的成員之一了，你在長久集團的情況也是一樣，所以從某種程度上，我們也算得上是一家人。剛才樂蓉在電話裡你有事找我，你儘管，如果你有什麼為難的事解決不了，我先表個態，我們齊氏集團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謝長久也道“同樣的長久也會盡力幫你，你儘管吧。”
王石大受感動，道“兩位都象我的長輩一樣，所以有什麼事我也不會客氣的，不過既然我們是一家人，那您就不要叫我王先生了，叫我石頭就行了，其實在我的心裡，我也一直把您們當成了我的長輩。”
齊四海笑道“那太好了，我也覺得王先生前王先生後的叫著彆扭，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正式會談，而你卻讓我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一種親友般的感覺，穿了這就是人們所常的緣分吧。比起我的那兩個孩子來，你強多了。尤其是元兒，實在讓我不能放心，我真擔心在我百年之後他會把齊氏給拖跨的，為了齊氏上萬員工的生計，我今天先求你一件事，請你無論如何也要幫著管好、看好齊氏這份來之不易的產業。”
王石聞言動情的道“齊伯伯，我答應您，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幫助齊氏度過難關。”
一旁的姚鈴暗忖齊四海不愧是商場老將，幾句簡簡單單的話語就把老實忠厚的王石套住。
看來齊四海也不是象外界傳聞般的一味只看好齊元。
謝長久也技巧的道“石頭，這天下將是你們年輕人的，以後你可要照顧一下我們長久啊。”
“一定”王石誠懇的道“齊老伯的不錯，我也是長久集團的人，長久有難我又豈能坐視不理？不過我只是個很平凡的孩子，能力有限，只希望今後不會辜負兩位長輩的厚望。”
齊、謝兩老互望一眼後道“這你放心，公司內我們已經做了安排，而且我們深信自己不會看錯人，何況你還有姚律師、田會計這樣的人才忠心相助，將來必成大器！姚律師，請你這次究竟是怎麼一會事，竟然嚴重到要讓石頭下球場的地步。”
姚玲連忙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講了一遍，道“本來闋總曾勸我們找老書記出面調解，這樣也可在事情還沒鬧僵時就將它化解，也有利於濱河市經濟的展，請老書記出面亦是師出有名。但我和田會計再三商量之後還是覺得不妥，一來事關重大，我們必須請王先生來做決定；二來請老書記出面的話，他代表的是政府，或可把大家拉到一起坐下來好好商量，卻也不能勉強任何一方做出讓步，到底這還是恆江的內部事物，到時候如果雙方仍是堅持己見，那豈不是讓我們既失去了寶貴的時間，又在談判桌上無功而返呢？何況我們很清楚問題的實質就是恆江集團的控制權，這是矛盾所在也是爭議的焦所在，在這一上，雙方都不會做出任何讓步的。”
“你做的好”謝長久沉聲言道“既然已經看清了問題的實質，就不能把希望寄託在沒有任何勝算的談判桌上，同意他們的辭職請求才是上上之策，請放心，我會吩咐下去，讓長久集團的相關人員儘快啟程支援恆江，老齊，你怎麼？”
“那還用手嗎？”齊四海爽快的道“齊氏集團也會全力以赴，姚律師，今天下午我想先開個會，請夏書記做做間人，實在把成的話，就由我和老謝出面壓壓場面，這樣雙管齊下，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會耍花樣，梁董，你是四海集團的董事長，如果防病的話，也請帶幾位副總來看看。”
“行”梁重陽笑道“下午我一定帶相關人員來赴會的。”
王石滿懷歉意的道“梁董，對不起，我們沒有想到事情會弄出這麼多周折，給四海添麻煩了。”
梁重陽忙道“王先生，這話你就見外了，當初如果不是你堅持和我們七家企業合作，現在就根本不可能有四海的存在，雖然商場有商場的遊戲規則，但公道自在人心，我，還有其餘六位副總在內對王先生都是心存感激的，所以我們才會有心甘情願的重籤合同的的想法，如今齊、謝兩家都願意全力支持恆江集團，我們就更加放心了。”
樂蓉並沒有隨王石一起進大廳，而是陪著站在門旁戒備的姬媚兒閒聊“姬醫生，你真的是少校嗎？”
姬媚兒笑道“這很重要嗎？樂姐，你是怎樣認識王先生的？”
樂蓉依著她的口氣道“這很重要嗎？難道你會因為我是他的女朋友就不和我真心話了嗎，我真想看看你穿軍裝的樣子，嗯為什麼放著少校不當，卻願意跟著王石來當一名保安呢，請別跟我你是國家隊的保安員，這話只有王石相信，依我看你的任務就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不然範老也不會讓你隨他到這裡來。”
姬媚兒穩重言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錯，我是受命保護王先生的安全，但我也是心甘情願的願意為王先生盡一力，實在的，在部隊時如果是普通士兵的話，五、六個根本就近不了我的身，就連一手把我訓練出來的教官，我也有六成以上的把握戰勝他，但我面對著王先生時，卻生出了一種無法越的感覺，你知道嗎？王先生昨天在部隊裡就獲得了一個‘槍王’的稱號，我從未見過一個象王先生這樣把人類自身力量運用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的人。”
“是嗎？”樂蓉大感好奇，忙問道“我還不知道他有這麼大的本領呢，你能給我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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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媚兒正要答話，卻在無意間看到樂蓉身後的地毯上有一個光斑一閃而過。
在常人眼這光斑也許算不上一回事，但對於接收過專業訓練的姬媚兒來，這個光斑的出現就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了，至少她已能確定有人在遠處用望遠鏡、攝影機甚至是遠端殺傷性武器的瞄準鏡一類的光學儀器監視著這裡，不然陽光是不會把這個光斑反射到地毯上的。
她經驗豐富，雖然在心裡高度的戒備著，表面上卻把動聲色的對樂蓉道“有人在監視我們，就在對面街上那棟大樓的一個房間裡，你不要回頭，先按我的話做。第一，繼續閒聊，然後拿出手機假裝接到了一個電話，象有什麼事情似的進去和王先生一下情況，以王先生的能力，他應該知道如何應變的；第二，然後後你就走出來繼續和我聊兩句一起下樓，以後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樂蓉聽的精神一振。
這是她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也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俏臉上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一種亢奮之情。
好在她這時是背對著監視源，監視者也不可能能看到她的表情。
儘管如此，她還是顫抖著拿出手機、裝模作樣的胡扯了幾句才裝身推門而入。
廳內，齊四海等人已經談妥了各種細節，正準備送王石離開。
趁他們還未從沙上站起來時，樂蓉湊近王石道“姬醫生有人在對面監視我們，要大家再談談，好讓她去處理。”
王石聞言暗開啟了異感。
只一閃念間，他就看到對面大樓十六層的一個房間內確有一人用攝影機的鏡頭對著這裡，他想了想道“是嗎？那我們就再談談，請你去告訴姬醫生，我想應該是記者在偷*拍，請她注意不要傷人。”
樂蓉倒沒在意，卻還是把這話傳給了姬媚兒。
兩人在門旁又閒扯了兩句後親密的拉著手走入了電梯間。
一進電梯，姬媚兒就象變了個人似的神情嚴肅，又從大腿處拿出一把槍檢視一番才插回原處。
如果樂蓉對槍械有所涉獵的話，也許她還能看出這種四零的曲尺手槍是目前所有常規手槍威力最大的一種，能在百米之外穿透人體，配上特殊彈頭，彈頭在進入人體後能自動爆炸，從而撕碎其彈處的任何器官，它的後座力也十分強橫，稍差的人根本就控制不了它，可是除曲神之外威力最大的一種手槍了。
可惜樂蓉對這些一無所知，她只是緊張的看著姬媚兒將槍插入大腿處的槍套後問道“石頭不是最好不要傷人嗎？”
“你以為我想傷人嗎？”姬媚兒嘆了口氣道“現在我不知道對方有幾個人，手是否有武器，為了王先生的安全，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和準備，希望真如王先生所的那樣，對方只是一名探人**的記者罷了。”
“你害怕嗎？”樂蓉眨了眨眼睛道“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姬媚兒輕鬆一笑，道“不害怕那是假的，只是那些艱苦的訓練已經讓我克服了這種恐懼心理，所以我現在只有力勸自己冷靜的心思，因為王先生和屋內所有人的安全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能有任何閃失，我要乘對方還沒察覺到我已經現了他而一舉將他抓住，樂姐，這棟齊氏分部大樓內有沒有一間靠西臨街而且有窗簾的房間？”
“有”樂蓉想也不想的伸手按住正好表示已到八樓的電梯按鈕道“在八樓的經理室就是一間這樣的房間，我帶你去。”
經理室內，溫足豐正安座在窗邊的老闆椅上靜聽著兩名下屬彙報日常工作，突見樂蓉帶著那位短美女進來，以為有什麼事便站起來道“樂董，是不是又要車了？”
“能否請你出去一會兒”樂蓉略帶焦急的道“我想借你的經理室用一下。”
“可以，可以”溫足豐對兩名屬下使了個眼色後轉身就走，臨去時還輕輕帶上了房門。
房門一關，姬媚兒就一個健步走到窗前蹲下。
然後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幅眼鏡帶上才輕輕的揭開窗簾一角向監視源望去。
這是一種具有遠視和夜視能力的特殊眼鏡，在鏡片的表面塗有一層吸光物質，光線照射到鏡片上後不會再被反射，所以姬媚兒一也不擔心會被對方覺自己也在監視著他們，只把眼鏡架處的一個旋紐調了調，使之能更清晰的看到對面十六層的一個房間內果有一人用一臺攝影機對著王石等人所在的房間。
把眼鏡取下放入口袋，姬媚兒站起來道“樂姐，請你好好呆在這個房間裡，別讓我因為要照顧你而分心好嗎？”
樂蓉也知事關重大，她配合在靠牆的一排沙上坐了下來。
安頓好樂蓉之後，姬媚兒隨手從一個茶几上撿起一求帽戴上才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她乘電梯下樓走出了齊氏分部的大門。
來到街上她往右一轉向東直到人行橫道上才橫過了馬路。
由於不必再擔心對方會看到自己，姬媚兒一踏上對面那棟建築物的臺階就加快了腳步。
她穿過大廳進入了電梯。
這時電梯內已有三個人。
她不動聲色任電梯直上到十樓停下，然後兩位姐走出了電梯。
電梯裡只剩下一位年輕男士了。
感應到那位西裝筆挺的男士在有意或無意間瞟過自己身體的目光，姬媚兒不覺一陣心煩心卻又想道“要是石頭也能用這種目光看自己就好了。”
她玉臉一紅的似要把這些惱人的暇念拋去似的抬向那人怒瞪了一眼。
那人被她這凌厲的目光一瞪之下只覺心虛，連忙在十二樓處走出了電梯。
趁電梯內沒了別人，姬媚兒再次檢視了一下武器。
轉眼間十六樓即到了，她伸手按下了按鈕。
電梯輕輕一震後停下，她立時繃緊了神經跨入了十六層的樓梯走道。
按照觀察得來的資料，她走出電梯立刻就向左一轉，迅的跨過三個房間才停下了身形。
這時走廊裡渺無人綜，她連忙彎下腰用一種帶齒的鋼條將地四間房的防盜門開啟，又把那鋼條插入了房間木門的鎖孔。
感應到有一個房間的房門響了一下，她連忙站起用身體攔住了那鋼條，這樣一來，從右側房裡出來的那位胖太太就以為她是在用鑰匙開門。
果然，那位胖太太只看了她一眼就穿過走廊下樓去了。
木門開處姬媚兒即掏出配槍身體蹲低就勢一個翻滾閃進房裡。
隨後她才雙手持槍警戒著向房內望去。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套房，傢俱擺設一應俱全，房內正廳卻是空無一人。
略一觀察後，她又把注意力轉向了臨街靠北的臥室。
果然在臥室的窗戶前有一個男人背向著她，正全神貫注的操作著一臺攝影機，根本就沒有現她已不告而入。
姬媚兒並沒有直接去驚動那人，而是繼續在其他的房間裡搜尋了一番，直到確認再無別人時才輕輕走到那人的身後道“這個地方是不錯，除了聽不到對面那棟大樓內人員的談話聲外，他們幹什麼、做什麼都一覽無餘。”
“是啊！而且房租也不貴”似是醒悟到了什麼，那人猛一回頭質問道“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姬媚兒頓覺好笑，她一手拿槍指著那人的胸部，一手拿出夏凌峰給弄來的警員證道“你將因涉嫌使用攝影裝置窺人**而被逮捕，這是我的警員證，請你和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