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川不能理解,不能接受,是情理當中。
畢竟這條件,簡直是喪心病狂。
按照左冷的意思,這左晴川自己擁有的一起,都是家族的了。
這還過個屁?
說什麼利益衝突,也沒這麼個衝突發?
難不成是自己有了錢,讓別人眼紅了,於是有了衝突了?
開玩笑嘛這不是。
要是真這麼辦,怎麼著,這左家的閨女孩子還都不嫁人了?
畢竟,這水嫁人誰倒黴啊?
就是早就預料到他們看中什麼的陳策,也不得不說,臉皮真厚。
畢竟,他也是沒想到對放用的方式竟然是如此直接。
再看在座的,很明顯,也都不太好意思。
這是明擺著的事兒。
“如果是按照這個邏輯,那是不是我的一切都應該是左家的?”
左晴川憤怒的質問道。
左冷對這質問,神色不變:
“按理說,的確是如此,畢竟你是左家人,是拿著左家股份的,廳上去可能霸道了些,但是細想,其實也很對啊,畢竟左家的不也是你的麼?”
這一番偷換概念。
玩的這叫一個溜。
而左晴川不傻,當然聽出這是屁話,一時間,憤怒更是難忍。
“那要是這樣,我甘願放棄左家股份,從此也不再是左家人!”
左晴川勃然而怒,騰的起身,擲地有聲。
而這話一出,在場的左家高層,也愣了。
一時間露出著急。
一方面,這事兒本來沒想這樣,怎麼九成這樣了?怎麼說左晴川也是她們左家的人啊。
另一方面呢,這事兒說出去也不光彩,難道說她們因為看中了人家的財富,然後將人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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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好看啊。
所以一聽見左晴川這麼說,這些開始沒吭聲的親戚們紛紛開口了。
先是三叔:
“晴川啊,比額意氣用事啊,這股份可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你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再說家主這決定也是為了咱們左家繁榮不是?出發點是好的,而且一切都可以商量嘛!”
然後是二叔:
“晴川啊,我知道這事對你來說可能難以接受,但是我麼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能夠進入江青,你也知道,你爺爺生前最大的心願就是進入江青,成為一線家族,為此我做什麼都願意的。”
可這些話,不能讓左晴川內心得到任何安慰。
因為,這些話,乍一聽是來勸說。
可實際上,那是在威逼利誘啊。
一個是用自己的父親。
一個是用自己的爺爺。
“原來都是一丘之貉。”
左晴川眼神瞬間冷淡。
不再憤怒,不再憤懣。
反而擁有的是對整個家族的失望。
然後她轉頭看向陳策,輕聲說道:
“這件事兒,教給你吧。”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陳策,聽見這話,笑了:
“你放心,媳婦,你記住這些人現在的面目,他們一定會為自己這樣付出代價。”
然後左晴川離開了會議室。
只留下陳策,在這笑眯眯的看著在場的左家人。
目光一個一個從身上走過。
然後他開口說了自己來了之後的第一句話:
“我是個記仇的人,又是個記性很好的人。在場的,過去三年都曾罵過我,那很好,這樣我踩你們的時候,就不用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