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向麗交代的事情，很多。
光是記錄，就弄了五六萬字。
就跟一個中篇小說似的。
而費衝也是直到這時候，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多年都抓不住對方。
因為，光是從馬向麗最終聽到，他就覺得這些事兒發生的……著實是讓人驚訝。
可想而知，這些事兒，在實行的時候，是多麼的驚世駭俗。
所以，他之所以這麼多年，都沒額有抓住對方，不是對方太狡猾。而是他們的思想沒有跟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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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衝不得不承認，江陽這傢伙，真的很聰明。
也很大膽。
而過去很多的困惑，也隨之解開。
但這並不讓費衝覺得解脫。
因為，這事兒還有最後一個環節沒有解決。
那就是，江陽。
就像陳策之前說的。
這個馬向麗說了過去十年的一切。
但唯獨沒有說一件事兒，那就是此時江陽，到底在哪裡。
而這，也是他們如今最難解決的問題。
但在這種時候。
陳策卻沒在警局。
早在馬向麗開始交代的時候，他就自己離開了。
而去的地方呢，不是別的地方。
正是……江陽的藏身之地。
對於江陽來說，他這一招調虎離山，挺厲害。
成功的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
而此時，費衝他們的注意力，也的確像是他預測的那樣，全都放在了馬向麗漢森上。
而這，就給他轉移財產，並且消失，留下了很長的時間。
不得不說，這一招雖然挺狠，但很好用。
但對陳策來說，這一招，並不怎麼高明。
甚至，他才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江陽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就已經在對方身上流下了標記。
而這讓他，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江陽一起的行動。
甚至知道他說了什麼話。
見了什麼人。
這從進入江青開始，就已經如此了。
一直道，現在。
畢竟，他不是普通人。
能力當然也不是普通人能比你的。
“如果是換一個人，這次可能真的會被你坑了，大很可惜，你得罪的是我、”
所以，江陽知道他是警察派來的，並不要急。
因為，他知道了他的知道。
這也是他這段時間，什麼都不做的原因。
因為，他不需要做什麼。
對方想要做的一切，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啊。
甚至抱愧……對方此時在哪裡。
沒錯，從一開始，江陽的身影，其實就從不曾在他的視線中消失了。
之所以，不將這一切，都告訴費衝。
一方面，是他不想暴露自己。
所以，他需要循序漸進。
比如，馬向麗。
比如發現叛徒。
都是循序漸進的一個步驟。
而另一個方面呢，他也不想如此。
畢竟，他加入這個行動，原本目的根本就不是江陽。
想要抓住江陽，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而定罪的證據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方寸界有一種讓人必須說真話的術法，一經使用，對方沒有任何抵抗的辦法。
何愁對方不能定罪呢。
而他之所以不這麼做。
他一開始就已經說了，這都是為了王純。
因為就連陳策也很意外，到了現在這個境地，江陽連馬向麗都丟出來了。
但不知為何，竟一直帶著王純。
“是為了當槍麼？”
他不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