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此時費衝內心是多麼的糾結和矛盾。
之前的時候，他其實對選擇陳策作為打入對方的物件就不怎麼贊同。
一方面呢，對方身價太高，他萬一沒保護好，代價太大。
這不是說他膽小怕事兒。
主要是這樣的身價，他……真的不好說自己能不能控制住對方。
另一方面呢，陳策的身價都快趕上凌天集團做的表皮了。
他也怕對方不敢。
但對方是敢了。
可現在……他有點不敢了。
先是上一次，這個陳策沒有和他們有過任何商量的，自己就直接決定了行動步驟，直接還下了魚餌，這就已經把他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畢竟。這事兒很容易就禿嚕了。
後果那可是不堪設想啊。
而這次，更邪門。
這傢伙，竟然……真的準備和對方做生意了。
先是戳穿了對方的身份。
這就已經讓他心臟砰砰亂跳了。
然後……他們還合作了？
這特麼都是什麼鬼劇情？
另一個，這個陳數是怎麼和他溝通的，劇本呢？到底看沒看啊！
也是這個情緒，讓他直接一個電話打給陳策了。
開口就是，柔和的質問。
“那個陳先生，我相信您一定不是想要真的和對面合作，那你能解釋下今天這是什麼意思麼額？”
而陳策呢，話也不再電話中說，直接說道：
“那上車說吧。”
然後，他就直接掛了電話。
再然後，費衝就出現在了陳策的車子後座。
這是他們的老位置。
而這次呢，沒用費衝多問，直接就直接解釋道;
"有些事情，你不能看過程，而是應該看結果，你不用管我是不是真的和他合作，你只需要關注一件事兒，那就是……我有機會進入他們的內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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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別說，聽了陳策說的，費衝發現還真的是這樣。
之前他一直關注合作這個事兒了，他還真忽略了這個。
“可是你這什麼嗎情況？”
但他心中疑惑還是未能消除。
“我說，你不會是真的想和他合作吧額？”
費衝眼神透露著警惕和危險。
可陳策看見他這眼神，直接翻了個白眼。
“先不說我現在公司的經營情況讓我根本不缺錢，就算是缺錢，我也不至於在警察眼皮子底下違法犯罪啊，這不是找死嗎?”
陳策說的真的是這個事兒。
“而我之所以這樣，當然是有意為之。首先，我這個人挺忙的，不可能替你們臥底三五個月，這事兒不現實，所以我只能採取這樣激進的方式，直接打入內部。”
“而另外呢，只有這樣，我才嫩知道他們到底想幹嘛啊！而我估摸著，他們應該是等不及了。”
“怎麼說？”
“我估摸著，他們應該就快進行最後一次動手了，而我參觀工廠那次，就應該是行動的時候。”
只是這話，費衝更蒙了。
“他不是想和你合作嗎額？”
陳策嘆了口氣：
“他們已經決定收手了，何必再找一個分錢的呢？而我加入的作用你還想不明白麼？就是為了當替罪羊啊！而我去參觀，就是最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