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是陳策第一次和周天朗閒聊。
但真的說起來,也沒什麼障礙。
陳策呢,詢問的都是些家長裡短。
比如從小跟誰學藝,有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兒啊。
之類的。
而周天朗此時對陳策早就是俯首稱臣了。
畢竟是拜師了的。
那自然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所以這交談,很是和諧。
然後,陳策才知道,許青歌和周天朗兄弟兩個是怎麼樣的交情。
“其實別看許青歌現在這幅道貌岸然的樣子,小時候可不是這樣子,小時候我們幹壞事兒,可都是他組織的。”
周天朗直接將許青歌的老底直接交代了。
別說,陳策還真沒想到,許老頭還有那麼奶年少輕狂的時候。
帶著人掏鳥窩,吃鳥蛋?
這種事兒,還真是……破壞人設啊!
而且他也才知道為啥這三個師兄弟關係如此。
即便是到了這個歲數,還如此緊密。
原來是小時候打下的底子。
周家,雖然本事不能外顯露,但是靠著這一手陶瓷的手藝,其實在六七十年前,也能混個風生水起。
起碼吃飯是不成問題。
但許青歌不同,他就是哥窮孩子,當年要不是他師父救了他,差點就在路邊餓死了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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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傢伙出了在武道上天賦異稟,也沒啥經商頭腦。
這麼多年,一直是周家幫襯。
明裡暗裡的,可花了不少的錢。
畢竟,窮文富武。
沒錢,還真難修煉出什麼來。
可以說,許青歌能有今天這麼大的成就,和周家密不可分。
所以,這才有了之前,許青歌禮賢下士的想要請求陳策治病的事兒。
這事兒,自然能夠理解。
但是,隨著周天朗說著,陳策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是許青歌上次和他說的。
說這個周天朗其實原本不是這樣的,原本也是個挺古靈精怪的傢伙,只是因為經歷了一件事兒,才成了現在這樣武痴的模樣。
陳策想著,沒猶豫的直接問了。
“老許說你成了這樣,是因為一件事兒,那件事兒能說說麼?”
然後,陳策敏銳的注意道,原本和善的周天朗變了。
神色變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難看的事情,整個人瞬間劍拔弩張。
甚至就連他身上的傷勢都隨之瞬間崩壞。
陳策皺眉看著他這反應,手掌輕輕一壓。
壓下他體內的傷勢,隨之的,也壓下了他本能般升起來的氣勢。
然後周天朗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面色有些難堪,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陳策,對這事兒沒什麼想法。
“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我就是隨口一問,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周天朗聽出了陳策這話的真實。
猶豫了一下。
然後他苦笑道:
“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其實這事兒說出來就是我被人收拾了一頓,然後覺得對方很強,所以就想苦練功夫,報仇雪恨,就這麼簡單。”
“那人很強?”
“也不是強,而是不一樣。按照今天的話來說,那人其實並不是武者,而是……覺醒者!”
“那也是我第一次遇見覺醒者,而且敗的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