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金盛沒了帶來的影響,他還是要和左晴川說下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金盛死掉之後,金家肯定會發生一些巨大的變故,次產分割等等,而這必然會影響道丹青展的情況。”
“不過你不用擔心,金家在丹青展上也不是唯一的投資人,他們金家出了事情,退出時必然的,而我準備讓盛天集團頂上,這樣對之後的大秀,也會更有利。”
畢竟,內部有人照看,和自己單打獨鬥,是不同的。
而想到這,左晴川也終於放下心了。
然後又說了些,就掛了電話。
當然,隨後說的內容大多是陳策在耍臉皮。
簡單說就是不要臉。
弄的左晴川一臉羞紅。
看的一旁的王純一臉納悶。
“這電話打給誰的?咋打成這樣了?”
但左晴川只是隨便扯了個人敷衍她。
而要讓她知道是個陳策的,弄不好會發生傻事兒呢。
說來也是奇怪。
明明陳策的變化大家肉眼可見。
但王純就像是看不見似的,倆人關係別說緩和了,那就跟有深仇大恨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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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左晴川也沒辦法。
而回到房間,左晴川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以後倆人好了,陳策和自己老媽的關係……
她忍不住笑了。
“那就只能讓他自求多福了。”
好一陣幸災樂禍。
而這笑著的時候,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個想法有多危險。
而對自己和陳策恩好了這事兒,也沒引起她任何的負面反應。
……
再說陳策,要是知道左晴川這個想法,他肯定覺得自己距離成功上壘,又進一步。
但他不知道。
落了電話,他就躺在床上,開始運行周天。
或許是有了之前的事,加上覺醒者的事兒,他終於對修行這事兒,稍稍有些重視。
但遠遠談不上他上輩子的勤奮程度。
“畢竟是重生,總要活出不一樣的姿態才行,不然光修煉實在太無聊了,就算天下第一了,又能怎麼樣呢?”
上輩子他可是吃了這個天下第一的苦頭。
而那時候的身份,也不允許他不強。
畢竟是魔教的教主,所有正派人士都對他虎視眈眈呢。
而這周天一運轉,就是一口氣直到天亮。
陽光透過窗戶射進房間。
陳策直接被這陽光喚醒。
站起身,他伸了一個懶腰,透過窗戶看著晨光的江青,別說,景色還真是不錯。
此時他縮在的房間是二十六層。
視線很好。
整個江青都盡在眼底。
不過他沒被這景色耽誤多長時間,就出門了。
他今天準備去衡博山看看。
不過他剛一出門,就意識到一個問題。
交通工具。
一直以來他出了那輛電驢,就沒有另外的固定交通工具。
之前在方青市當家庭婦男,倒沒覺得什麼。
可現在,他著實覺得有些不方便。
他昨天晚上查了衡博山的地點,距離他所在的酒店可有不短的距離。
開車的話,不算堵車,也要兩個小時。
想著他覺得自己是時候買一輛車了。
想到這,他有點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