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局勢大家看的很清楚。
雖然三無少女的強悍，大家看在眼中。
強悍的像是只小暴龍。
但局面卻是被許青歌老先生完全掌控的。
這也是許青歌的厲害之處。
數十年的戰鬥經驗，讓他知道戰鬥之中氣勢的重要。
即便是雙方力量並不對等，氣勢上的強橫，也很可能造成弱勝強的局面。
這也是在徹底釋放自己力量的許青歌一上來就狂風暴雨攻擊的原因。
所以，所有人都看到，是他完全掌控著局勢。
但再出現大家眼中的情況卻與之前相反。
兩人此時對立而戰。
看少女，身上雖有一些傷痕，但總體還算完好，稍顯狼狽。
再看許青歌，卻是渾身傷痕累累，新傷加上舊傷讓他整個上身竟然沒有任何完好之處。
而面容也狼狽不堪。
頭髮散亂。
鬍鬚也沾滿了血汙。
而他的右臂也出現明顯的曲折。
很明顯這是骨折了。
瞬間，現場一片譁然。
大家都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
畢竟，此時的情況和之前的，太有反差。
“難道今天戰神就要輸了？！”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甚至有之前不瞭解許青歌的，看著他被一個小姑娘打成這樣，忍不住質疑了:
“我說，這個戰神的名號不會是他浪得虛名吧？”
殺人誅心！
只有陳策看著老人，眼神中透漏著悲切。
“已經老了，打不動了，何必這麼拼呢？不就是一場比賽，輸了就輸了，何必拼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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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想到了那個教他讀書識字，也教他刀槍棍棒和修行的老頭子。
“還真特麼讓人生厭啊！”
特別是在他看到已經成了這樣，許青歌眼神中還戰意盎然。
他忍不住想罵人。
就像他當初罵那個就算是死，也要擋在他面前的老頭子。
“值得麼？”
他無聲問道。
像是問許青歌，也像是問那個穿越時空已經作土的那個傢伙！
而他內心也從未有過的震盪著。
許青歌不知道陳策此時的變化，他一雙眼睛緊盯著少女，心中雖有無力之感，就像陳策說的，他老了，所以很多身體機能下降了。
“要是年輕三十歲啊……”
他下意識想著，但他沒給自己這麼想的機會，晃了晃腦袋，眼神中昂揚著戰意。
“人得服老，但……誰說我老頭子沒戰鬥力了？”
想著他再次主動出招。
完好的左手直接朝著對面抓去。
只是，他的速度變慢了。
少女一個側身直接躲開，然後一拳狠狠錘在腹部！
老人下意識彎下腰。
痛楚讓他雙眼都模糊了。
身體也隨之下意識傾倒。
但意志力讓他在即將倒地的時候穩住了身形。
深吸一口氣，老人將痛楚嚥下肚子，咧嘴笑道：
“還真是疼啊！”
但他這感慨沒讓少女的動作有任何動作。
少女就像是個無情的殺人機器，沒因為老人受傷有任何留手。
動作依舊兇猛。
攻勢像極了之前的許青歌，朝著他窮追猛打。
而老人，此時已經短暫的失去了移動能力，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苦笑著看著身前，像是已經認命。
“終究……還是不行啊！”
但……這些攻勢並沒有落在老人身上。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老人身前，按住了少女的拳頭。
“夠了。”
聲音很輕，但透露著深沉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