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怎麼樣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後邊傳了過來,赫然是童大師。
只見此時的童大師已經徹底慌了,他萬萬沒有想到, 少主只是進來了十幾分鍾,便成了這個樣子。
陸遠強笑道:“沒事!”
童大師不由分說,來到陸遠的面前,將陸遠攙了起來,急聲道:“對不起,少主,是我們的失職,居然讓你受到了傷害,我們該死。”
被童大師攙起來的時候,陸遠頓時感覺到全身一陣劇痛,不自覺倒吸了一口涼氣。
“帶我和如煙回去,還有,把那個傢伙帶上。”陸遠艱難地說道。
“是!”童大師大聲道。
一行人直接回了童家,陸遠躺在床上,柳如煙倒是沒有受什麼太大的傷害,只是彷彿失了魂魄一般,一直守在陸遠的床前。
至於門外,童大師滿是自責地守著,心裡難受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失職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而此時的陸遠閉著雙眼,檢視這自己的情況,一顆心越來越沉,自己的情況遠遠沒有想象中的好。
他睜開眼時,柳如煙立刻關心地問道:“陸遠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陸遠強撐起笑容說道:“我怎麼可能有事,走,我們去見見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
而此時,童家裡面一個隱蔽的房間中,張永慶迷茫地看著四周,這是怎麼了,他記得自己不是在對付陸遠嗎,怎麼忽然就出現在這裡了?
正在這時,門忽然開了,陸遠帶著柳如煙和童大師進來了。
“陸遠,怎麼可能,你怎麼沒有死?”張永慶大驚道。
童大師冷笑一聲道:“哼,就憑你,想要算計我們童家的少主,做夢呢?”
陸遠也是感慨道:“怎麼樣?張永慶,是不是很失望,你最後的復仇的機會,失敗了。我真的很佩服你,連世家的附屬家族也被你玩得團團轉。”
“可是,你輸了,輸得很徹底。”
張永慶這一下懵了,拼命地回想自己對付陸遠的時候,那時,陸遠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也沒有其他人來,所以陸遠到底是怎麼襲擊自己的?難道是那根鋼針?
可是那根鋼針並沒有擊中自己,不對,擊中了水箱,水,電。也就是說……
看到張永慶的樣子,陸遠笑了笑道:“看來你已經想到了,不得不說你的計劃很周全,不過可惜你還是功虧一簣了。”
這一刻,張永慶彷彿失去了力氣一般,一下子蔫了,他知道自己輸了,再也沒有報仇的機會了,以他對陸遠的瞭解,這一次,他絕對不會給自己任何活路的。
陸遠繼續說道:“可惜了,你那麼完美的計劃,只是運氣差了一點,不知道原來我可以擊破那種鋼化水箱的。”
張永慶滿是落寞地坐在了一張凳子上,慘笑一聲道:“運氣?我不服,你應該已經死了的,你怎麼能還活著?”
陸遠搖搖頭說道:“你不服又如何,我還活著,可是你快要死了!”
張永慶猛地抬頭,看向陸遠,臉上全是不甘之色:“我不信,你不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的,你被電了那麼久!”
陸遠面色微變,不過立刻恢復了正常,冷聲說道:“你愛信不信!反正這一次是我贏了,你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了,敢的如煙的主意,你死定了。”
說著,他叫童大師帶著張永慶一起來到了關押紅毛的地方。
此時的紅毛幾乎已經不成形了,整個人更是幾乎只剩一口氣了,似乎隨時都會死一樣。
看到陸遠過來,他居然如同迴光返照一般,興奮起來,大吼一聲:“姓陸的,怎麼了,是不是沒有查到,雖然我輸了,不過我不怕,還有張少替我報仇,你死定了。”
陸遠冷哼一聲的:“你就真以為,你所信任的張少那麼厲害嗎?你難道不怕我把他也抓了?”
紅毛厲聲道:“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抓得住他,他可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了,你跟他一比,根本不值一提,只要他還活著,你就死……”
他正說著,童大師押著張永慶進來了。
這一刻,紅毛瞬間傻了,怎麼可能張少居然被抓了,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假的。
“你們一定是找了一個和張少一模一樣的人來打擊我對不對,可是老子是不會吃這一套的。”紅毛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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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慶嘆了一口氣,說道:“何武龍,我真的是張永慶,我也失敗了。”
紅毛彷彿是收到了什麼打擊一般,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這個真的是張少?怎麼可能,張少那麼聰明,一定不可能的,假的,都是你們演得……
他搖著頭說道:“這絕對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相信……”
紅毛一邊有一邊的說著,只是聲音越來越小,眼神也越來越黯淡,向陸遠復仇是支撐著他的唯一的信念,可是這一刻,他的信念斷了,他絕望了。
下一刻,他的頭猛地垂了下去,再也沒有一點聲音。
陸遠嘆了一口氣,紅毛死了。
不過張永慶還活著,說真的,如果張永慶不死,他不得安生。
“你準備好了沒有?”陸遠問道。
張永慶大笑一聲道:“姓陸的,我已經看出來了,你一定是受傷了,對不對,我對你太瞭解了,你一點是受傷了,還是重傷,要不然,你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哪怕你裝得再像,你也瞞不了我,來吧,我在下邊等著你!這個仇我終究是報了。”
陸遠似乎沒有一點波動,只是說道:“你要是非這樣認為的話,那你隨意好了。”
說著他一根鋼針刺入到張永慶的身體裡,此時的張永慶依然在笑著,此刻,他堅信,陸遠一定活不久了,他甚至希望陸遠活得再久一點,感受著生命一點一點逝去。
感受著自己的生命似乎一點一點被抽離,此時的他似乎看到了陸遠拼命掙扎,想要繼續守護江若水和柳如煙的身影,可是最終也只能無奈的垂下了手,不甘地離開。
看著張永慶最終倒在地上,嘴角還留著一絲微笑,陸遠長嘆一聲,張永慶一家再不會來糾纏自己了。
可是他居然沒有一點高興的心情,只有一絲惋惜,如果張永慶的才能用在正道的上,他一樣長成為一個傳奇的。
搖搖頭,陸遠拉起柳如煙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可是柳如煙並沒有動,只是看著陸遠,問道:“剛剛張永慶說的是真的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