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寶物可是一枚虎臥金印?”陸遠突然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呂伯陽一臉震驚道。
他開始仔細打量陸遠,猛然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在二十個金印中,找到真正金印的那個人。
當確定是虎臥金印之後,陸遠神色凝重起來,看來那枚金印比起自己當初預料的還要強上不少啊,想來買走金印的唐家可能快要出問題了。
“陸先生真可謂是少年英傑啊,不光在風水上有如此深的造詣,連古董都那麼厲害,我呂某人真是佩服不已啊,不知道陸先生住在哪兒啊?”呂伯陽話鋒一轉問道。
陸遠對呂伯陽的轉彎措不及防,糾結了一下,將自己住址告訴了他。
“啊,那太好了,我記得我在那有一棟別墅來著,就送給陸先生當謝禮吧。”
陸遠嘴角微微抽搐,趕忙回絕道:“不用,那太貴重了。”
呂伯陽抓了抓腦袋,說道:“可是,你不要的話,我又不去住,那就拆了改個游泳池,把游泳池送給你,或者你想蓋什麼都行!”
陸遠看向胡俊豪,有些不解地問道:“胡大哥,呂先生平常都喜歡那麼開玩笑嘛?”
胡俊豪哈哈大笑:“不是開玩笑,他是認真的。”
陸遠只以為兩人在和自己鬧著玩,也沒有過多計較。
聊了一會金印的事,胡俊豪就帶著陸遠離開了。
到了胡俊豪家,兩人坐在沙發上,胡俊豪看著陸遠道:“陸老弟,你看新聞報道的關於昨天上午的事了沒?”
“看了,廣宏集團竟然把所有媒體都買通了,一點對他們不利的訊息他們都沒有報導,真是可惡。”
胡俊豪哈哈一笑:“我可是張宏遠的老對手,早猜到他要買通媒體了,所以我早早做好了準備,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與此同時,鄭天亮正在一個個向外面打著電話。
“龍哥,這可是大新聞,你們那些自媒體可要抓住機會了。放心吧,錢少不了你們的。”
在眾多人努力之下,網友們紛紛轉載一篇文章《廣宏集團是如何傷害了我家人》,引起了不少人們關注,尤其是那些關注健康養生的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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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宏集團內部,張宏遠面色陰沉看著秘書,沉聲問道:“這是你說的辦好了,保證不會出現負面報道?”
秘書站在一旁,臉上有一個清晰地巴掌印,整個嘴都腫了,但依然不敢有絲毫反抗。
“去找老吳,叫他儘快處理好這件事。”
“是!”秘書轉身走掉了。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這件事才剛剛開始……
胡俊豪家裡,陸遠震驚地看著胡俊豪拿起電話,一個個撥打了出去。
“喂,陽光媒體啊,我發給你了一份錄像帶,是關於你們和廣宏集團某種交易的影片,我在考慮要不要把它曝光呢?”
“啊?要多少錢?我會缺錢嗎?我僅僅是要你們把事情真相報道出來而已。”
剛剛那不是第一個電話,那已經是第十三個電話了。
打完電話以後,胡俊豪一臉笑意道:“怎麼樣,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看起來還不錯。傷他們根基可能還差一點,但至少會讓他們損失不小。”
陸遠沒有說話,神色很複雜。
山海市那些老年人在自媒體大V影響下,自發向全家宣傳,導致事件關注度一下子猛躥上來。
雖然媒體宣傳很到位,但網路上支援和反對廣宏集團的兩方人馬依然是吵翻了天。
可正在如此關鍵的時候,媒體突然反水讓廣宏集團措手不及,一下子將他們吹到風口浪尖上。
張宏遠面色鐵青,對著秘書大吼道:“看看你幹的好事,你知道我們集團因為這件事損失多大嗎,啊?”
秘書一句話不說,只是站在原地,等張宏**靜下來,才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開發佈會,道歉,那些病人家屬群不賠償,雙倍賠償,一定要堵住他們的嘴。公司裡還有老趙以前是陸廣下屬,把他推出去頂罪。”
“要是這件事你再辦砸了,我會叫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陸遠看著網上那些新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畢竟是自己父親的公司啊。
不過,他很快便不再糾結。如果父親在世,看到自己公司在幹這種事情,肯定會親自動手將公司毀掉,他只是幫父親完成未竟的事業而已。
胡俊豪看陸遠不在狀態,安靜地坐在一旁。等他調整過來了,開口說道:“陸老弟,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假我已經幫你請了。”
“啊?”陸遠驚訝一聲,到底是幹什麼,連假都幫自己請了。
可是陸遠無論怎麼問,胡俊豪都不說。
辦完事情,陸遠開車回了醫院,雖然說請假了,但是自己把車開出來,還是要去接江若水的。
在醫院裡,他剛現身不久,便被一個自己帶去鬧事的病人家屬發現了。
很快,一傳十,十傳百,那些病人家屬一窩蜂的朝他湧來,嘴裡還嚷嚷著:
“陸醫生,廣宏集團已經賠償了,還是雙倍賠償呢,您實在是太厲害了!”
“對呀,陸先生,我們很感激您,所以自發籌集了一部分資金,以表示感謝。”
感受著眾人的熱情,陸遠突然覺得,其實能成為一個醫生真好。不過禮物那些東西,自己絕對不能要。
在陸遠言辭拒絕以後,他們只能將錢收了回去。
下班回家,陸遠在車上突然說道:
“若水,你知道嗎,我媽很早便去世了,我甚至來不及記住她的樣子,所以,我爸哪怕再忙,也會抽出空閒時間來陪我。”
江若水疑惑的望向陸遠,不明白他說這些東西要幹什麼。
陸遠自顧自的繼續說著:“他是個很熱愛生活的人,他經常說,哪怕是一無所有,他還有我,所以當我知道他跳樓身亡的時候,我根本不信。”
說著,陸遠聲音突然變得很低沉:“兩年時間我甚至已經接受了那個所謂的真相,但是今天突然有人告訴我,我父親的死有蹊蹺,我瞬間就信了。”
“而且,據我所知,在我父親公司出事以後,你經常和我父親接觸,我想問一下,那段時間我父親有表現出什麼異常嗎?”陸遠盯著江若水問道。
江若水沉思了許久,說道:“我也不知道太多,我只知道,在公司破產以後,他一直在東奔西走,還說要為你留下一點東西。”
“或許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心存死志了吧。”
陸遠瞳孔猛地一縮,急聲問道:“那他有沒有說給我留下了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