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和你在街上,很熱情地和人大招呼,結果卻發現,那人是在和別人打招呼,根本不認識你一樣。
鍾輕語深吸一口氣,黑著臉大吼一聲道:“對,你們兩個是不是傻?這裡還有別人嗎,我說過了,我是過來找事的,把你們的管事的叫出來!”
然而,她的憤怒卻彷彿小貓發怒一樣根本沒有力度。
下一刻,兩個人哈哈大笑,看著鍾輕語說道:“哈哈哈,小妞,你知不知道我們滄衡派代表著什麼,來我們滄衡派找茬,你這是不想活了吧?”
“對對對,如果識相的話,趕緊離開,不要打擾我們哥倆玩遊戲。”
此話一出,陸遠都驚了,實在是這樣的守門人和自己想象中的差距太大了,他還以為,門派中,守門人像是電視上一樣,每一個過來的人都會仔細盤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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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兩個,一副懶散的樣子,沒有門,也沒有守,在這裡玩遊戲,陸遠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鍾輕語人都迷茫了,話說自己都這麼說了,為什麼他們兩個還是不生氣,莫非惹事真是一個技術活,應該是了,要不然陸遠也不會被嚴首長那麼看中啊。
陸遠笑了笑,上前一步說道:“兩位,我前兩天不小心把你們的少門主張永慶打傷了,現在過來看看,他好些了沒有?要是好了,我再打一次!”
此話一出,兩個人的臉色立馬變了,警惕地看著陸遠,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大放厥詞?”
陸遠輕笑一聲道:“我?是過來找事的人,趕緊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要不然,我拆了你們滄衡派!”
兩人瞬間大怒,看著陸遠吼道:“你找死!”
然後就向著陸遠衝了過來,再接著,兩人毫無懸念地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嘴裡不斷發出“哎呦哎呦”的聲音。
陸遠嘆了口氣說道:“你說你們為什麼就不聽呢,我說你們少門主都是我打傷的,你們和我動手不是自討苦吃嗎?”
兩人直勾勾地怒視著陸遠,叫道:“小子你等著,居然敢在我滄衡派找事,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著,兩人拿出手機開始打起了電話。
鍾輕語在一旁,眼睛眨都不眨,心中滿是好奇,陸遠說的話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呀,為什麼陸遠能把對方惹怒,而自己就不行呢?
陸遠倒是沒有趁機過去,要知道這一條小路的距離還是挺長的,萬一被堵在裡面了豈不是不好?
等對方打完了電話,陸遠倒是和對方聊了起來:“話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因為腦子太笨了,才被派過來守門的?”
此言一出,兩個守門人彷彿是被戳中了痛腳一般,大聲道:“你放屁,根本不是!”
這欲蓋彌彰的行為反倒是讓陸遠更加確信,自己猜對了。
不一會的時間,幾個人出現在山路上,其中一個人影陸遠異常熟悉,張永慶。
幾人一到,兩個守門人趕忙挪到張永慶的腳邊,急聲道:“少門主,就是他,來我們的門派找事,你一定要提我們主持公道。”
張永慶滿是不耐煩地把兩人踢開,看向陸遠,冷笑道:“呦呵,你今天怎麼找上門來了?是覺得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嗎?陸大哥?”
兩個守門人瞬間傻了,怎麼回事,少門主居然叫他陸大哥,完了,自己居然惹上了少門主的大哥,這不是找死嗎?
他們瞬間躲到一邊,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陸遠輕笑一聲說道:“張永慶,我記得,你以前可是給我下過不少絆子的,正好最近這一段時間,我有時間,所以過來找你算算賬,怎麼了不行嗎?”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大笑起來,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有,連找死都不知道找個舒服的死法。
“姓陸的,你腦子是狗吃了嗎?難道不知道我們門派裡面高手如雲,你來我們這裡找事,是終於活膩歪了嗎?”一個聲音忽然傳來,赫然是張成。
鍾輕語呆在一旁沒有說話,畢竟找事這一行當,陸遠才是最專業的。
陸遠只是輕笑一聲道:“哎呦,張永慶,你好好管管你手底下的狗,要再讓他亂吠,可不要怪我不給你這個主人面子。”
這一下,張成徹底怒了,幾乎要撲上去和陸遠決鬥了,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是陸遠的對手,終究還是忍住了。
眾人都是眉毛一挑,這件事情有點不對呀,按張成的性格,這個時候,應該早已經上去,打他個半殘了,可是他居然忍住了,莫非這個陸遠還真有兩下子?
張永慶冷笑一聲道:“陸遠,你真想清楚了,要找我們滄衡派的事?”
陸遠笑道:“沒錯!”
這一下,眾人終於大怒起來,說道:“哼,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私人恩怨,你們自己解決,可要是涉及到我們滄衡派,那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對,要不然,我們這麼多人,可是不答應!”
陸遠瞬間詫異了,以張永慶的手段,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把這幫人收服?似乎有點不應該呀。
不過他可不會認慫,直接冷笑著看向眾人,大吼一聲:“滄衡派?哼,如果滄衡派都是你們這樣的廢物,我招惹了又怎麼樣?一幫垃圾而已!”
這一句話簡直是惹了眾怒,一個個叫囂著要收拾陸遠,甚至已經有人向陸遠走了過來。
眼看就要引起混戰了,張永慶看著鍾輕語,眼中精光一閃,大聲道:“住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帶他去見老祖,我倒是要看看,他在老祖面前還是不是猖狂得起來。”
這一下,眾人簡直氣瘋了,自己贏不了這麼一個小子,這他嗎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眾人沒有一個服氣的。
“張永慶,你他嗎是傻了不成,帶他去見老祖,我看老祖讓你當少門主簡直是瞎了眼了。”
“這裡面的人,誰當擦門柱我都服,唯獨不服你,滾出滄衡派。”
不該眾人這麼憤怒,他們可是從小練武,每一個煉精階段都差不多了,要到化氣階段了,用世俗的話來說,就是人極限了,怎麼可能打不過對方?
張永慶彷彿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反而眼神中露出一絲笑意,這樣就對了。
陸遠看著張永慶,眼神中滿是冷笑,對方的打算自己在清楚不過了,想利用自己打擊那些不支援他的人,還可以挫敗自己,簡直是一舉兩得。
不過陸遠一點都不在意,他過來本來就是為了惹事的,惹得越大越好。
張永慶繼續說道:“陸大哥,你該不會不敢去了吧?”
陸遠大笑一聲道:“區區一個滄衡派,有何不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