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雲翰眼神一冷,問道:“你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大放厥詞?”
林秋雨立刻說道:“你還不知道吧,這位可是陸遠先生,已經和我結盟了!”
此言一出,伯兵翰的眼神更冷了,譏諷一聲道:“哦,不奇怪,居然跟這個廢物結盟了,眼光確實是差了點!”
“可是,你明明被我家公子這個廢物給教訓過不止一兩次呀。”
頓時,林秋雨和伯雲翰的臉色都黑了。
“大牛閉嘴!”林秋雨低聲訓斥道。
“好的少爺!”大牛撓撓頭道。
正在這時,那個伯雲翰忽然說道:“等等,你說什麼你叫陸遠,這麼說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是在你手裡變成那樣的?”
陸遠笑了笑說道:“如果你說的是伯兵翰的話,那應該就沒錯了。”
伯雲翰立刻冷冷地一笑道:“好,這幾天那個林秋雨死纏爛打的,害得我沒有時間去找你,沒想到你反倒自己送上門了。”
說著,他一步一步朝著陸遠走了過來,眼神中滿是冷厲。
可是,陸遠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無所謂地說道:“哼,你弟弟那是罪有應得,莫非你還想幫你弟弟報仇不成?”
伯雲翰陰森森地說道:“罪有應得?你居然說他是罪有應得?他再怎麼不成器也是我的弟弟,你對他動手,那就是不給我面子。”
“你都和我過不去了,我也沒有必要對你留手了,你說是不是呢?”說著,他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神色。
陸遠當即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就該站著不動,任你弟弟施為?”
“哈哈哈,當然了,我弟弟看你不順眼,打你一頓,你不是應該承受著嗎?你就該好好受著,可是你居然敢還手,這還不叫該死?”伯雲翰冷聲道。
陸遠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這個伯雲翰和他弟弟一個德行,自己為高高在上,真是不可理喻。
伯雲翰繼續說道:“那個應該便是你老婆吧,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我那個弟弟別的不喜歡,只喜歡美人,你的老婆我替我弟弟笑納了。”
說著他便要想江若水那裡走去。
不過下一刻,陸遠便擋到了伯雲翰的前邊,寒聲說道:“你這是在找死!”
伯雲翰勃然大怒道:“你什麼意思?我弟弟看上你老婆,那是看得起你,你還敢阻擋不成?”
這話一出,所有有人都是皺起眉頭來,這個伯雲翰不是有病吧?
陸遠心底的怒火更是一下子騰了起來,冷冷地說道:“你們家都是這種敗類嗎?那麼你的弟弟被我教訓了,還真是活該。”
伯雲翰大笑道:“活該,我會好好讓你知道什麼是活該的。”說著他探出手,向著陸遠抓了過來。
可是下一刻,公孫公子的聲音傳了出來:“伯雲翰,住手,這裡是聖賢莊,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要是非得亂來的話,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伯雲翰探到一半的手瞬間停了下來,神色也開始陰晴不定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恨恨地說道:“行,陸遠是吧,這次算你走運!”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裡,你最好給我躲著點,不然,我是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
陸遠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說道:“我也警告你,不要來惹我,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的。”
伯雲翰冷笑一聲,坐到了旁邊的一個座位上。
公孫公子笑著說道:“對嗎,這裡可不是動手的地方,你們太煞風景了,我們坐著,談天說地多好?”
伯雲翰冷聲道:“公孫公子,我是給你面子,不然,我一定要把那個陸遠帶回去,讓他天天嘗試我弟弟受得罪的。”
陸遠只感覺身子一僵,他弟弟受得罪?下一刻他便搖著頭想道: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怎麼會有人這麼打自己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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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雨還嘴說道:“切,就憑你,還想打陸兄的主意?我告訴你,想動陸兄,你得先過我這一關。”
一時間氣氛再度僵硬了起來。
公孫公子及時岔開話題說道:“我們還是聊一聊其他的吧,兄臺這兩天可是名聲大噪呀。”
伯雲翰立刻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打了幾個垃圾而已!”
可是他一說完,場面便變得詭異起來,公孫公子並沒有回話,而是依舊笑容不改地看向陸遠。
陸遠笑道:“一個棒國的外交部部長而已,打了又怎麼樣?再說了,原本也是他們先惹我的。”
公孫公子笑道:“兄臺倒是好魄力,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便不會當眾上去打他。”
伯雲翰依舊僵在原地,他本來以為,那個公孫公子是在跟自己說話,尷尬,極致的尷尬。
陸遠忽然故意笑道:“咦,伯雲翰,你剛剛在跟誰說話呀?”
小倩和江若水立刻忍不住笑了起來。
伯雲翰臉色一下子黑了,一巴掌朝著江若水打了過去,自己惹不起公孫公子,還惹不起你陸遠嗎,你一個女人,居然敢笑我?
陸遠臉色一冷,剛要動手,卻見公孫公子已經一扇子將伯雲翰手抽到了一邊,帶著一絲厭惡說道:“我已經說過了,這裡不是動手的地方,你要是再動手,就給我滾!”
伯雲翰差點壓制不住心中的火氣,怒喝一聲道:“行,我記住了,你們幾個,真一先生,咱們走!”
說完,他徑直離開了涼亭。
公孫公子笑道:“這個不識趣地人終於走了,兄臺,我們兩個可要暢聊一番。”
此時的林秋雨已經看出來了,那個公孫公子看起來很和善,禮數也很周到,但是從來都沒有看得起自己和伯雲翰。他看中的只有陸遠。
陸遠笑道:“那我可要和公孫公子暢談了。”
說著兩人開始談了起來,不知道談了多久,公孫公子忽然說道:“對了,兄臺的家族是不是換過姓氏呀?”
陸遠疑惑道:“沒有呀!”
公孫公子愣了一下,繼續問道:“那,兄臺是不是有過什麼奇遇?當然了,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可以不說。”
陸遠一下子慎重起來,他一說奇遇,陸遠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自己的望氣術和先天真氣。如果說是奇遇的話,唯一算得上的,就是那塊玉佩了,莫非他知道些什麼?
想到這裡,陸遠一下子猶豫了,如果能知道那塊玉佩的秘密,自己有可能恢復那塊玉佩,到時候,可以壓制住江若水的病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