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看著一臉慎重的李秀恩,輕輕地笑道:“李先生,請問好了嗎,如果好了你可以再次下針了。”
李秀恩呼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沒想到,小友如此厲害,那接下來我可不留手了!”
說著,他一針扎在陸遠的命門上,這個手法一出,所有人都擔心起來,要知道,這可是人的死穴之一呀,一個操作不慎,便有可能會出大問題。
不過陸遠早有防備,他是不會把自己的姓名交到別人手裡的,所以他在對方下針的一瞬間,便已經再胸口下了一針。
眾人再次驚呼,要知道這一針似乎又是沒有扎在任何穴位上。
“完了,陸先生現在連穴位都看不準了,要輸了!”
“對呀,可惜了,不過畢竟對方是棒國的醫學第一人,陸先生還是很年輕的,以後可能會超過他,可是現在還是差了不少的。”
陸遠對那些評價幾乎是充耳不聞,自信滿滿地說道:“李老先生,該我了。”
說著他開始把一根銀針扎到李秀恩的右臉,依舊不是穴位。
可李秀恩的額頭猛地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右臉上扎了一針,然後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又急忙在自己肚子上扎了兩針。
“哎,李老爺子還真是照顧後輩呀,你看,他明明已經穩操勝券了,可是還是給那個陸遠留足了面子,真是德藝雙馨吶!”棒國的醫生說道。
“可是不是嘛,那個姓陸的傢伙,你還不趕緊認輸,你沒看到嗎,你已經扎不準穴位了。”
那些華國的醫生都有點抬不起頭來,本來他們以為,陸遠的針法畢竟已經到了以氣御針的地步,哪怕是輸,也不會輸得太慘。
可是誰想到,才幾針而已,陸遠已經潰不成軍了。
陸遠根本沒有理他們,繼續說道:“李老爺子,還來嗎?如果堅持不住的話,可以認輸的。”
李秀恩臉色有些漲紅,說道:“你什麼意思,我還沒有輸,再說了我也不見得會輸,咱們繼續!”
棒國眾人鬨笑一聲,陸遠都已經扎不準穴位了,還叫李老爺子認輸,這簡直是在搞笑啊。華國人則是臉上發燙,畢竟陸遠這是敗的華國的人品吶。
他們一個個開始說道:“陸先生,認輸吧。”
“對呀,不要再強撐了。”
江若水更是緊張的難以附加,手心攥得都發白了,可是一句話不說,生怕影響了陸遠。
李秀恩又是一針扎在了陸遠的石門穴上,這可是丹田上的大穴,一個操作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陸遠在他紮下去的一瞬間,便一針落在自己喉嚨上,然後說道:“如果,李先生你可要準備好了,該我了!”
說著他走上前去,一針扎在了李秀恩右手的合谷穴上。
眾人都迷惑了,他到了現在還不認輸嗎?
可是還不等他們想明白,李秀恩的身體居然開始晃動了,他沒有想到,陸遠會扎這麼一個補穴,身體瞬間失衡,他的手快動手抖動,銀針不斷地扎在自己的各個穴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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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眾人更加迷惑了,陸遠不是處在下風嗎?怎麼他看上去一點事情都沒有,那個李秀恩卻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莫非是陸遠人佔據了優勢,不過不可能啊。
陸遠繼續說道:“怎麼樣?李先生還不認輸嗎?你要是在不認輸,可就變成刺蝟了”
可不是嗎,陸遠的身上只有寥寥幾針,可是李秀恩的身上,都有二三十根了。
他剛一說完,那個金巖鍾便大聲說道:“陸遠,你休要呈口舌之利,我們李-大師是絕對不會輸的,反而是你,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你再不認輸,便有性命之危!”
陸遠蔑視著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和李老比試,李老還沒說話,你插什麼嘴,你是以為自己比李老還要厲害了?”
此時的李秀恩也是突然出聲道:“金巖鍾,閉嘴,我們還沒有比完,陸先生,我要繼續了!”
陸遠遲疑了一下,忠告一聲說道:“李先生,你現在的情況可是很危險,如果我再下一針,你是一定承受不住的。”
李秀恩拱拱手,重重地吐了一口氣說道:“陸先生,我承認,你是非常厲害,可是我一定要把金巖鍾保下來,得罪了。”
說著,他拿出一根銀針,直接扎向了陸遠的頭頂。
陸遠冷笑不已,不過卻並沒有動。
眾人齊齊驚呼,命門,石門,天門,三門齊開,這幾乎是必死之局呀。哪怕他們只是旁觀,也一樣感覺到一陣心驚肉跳。
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陸遠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反而神情自若地笑著說道:“李先生,我可要下針了。”
李秀恩一臉慘然,還不等陸遠繼續下針,便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陸遠瞳孔一縮,一針扎在對方的神闕穴上,也就是肚臍。接著,李秀恩才緩過勁來。
他頹然的說道:“輸了,我輸了,英雄出少年啊。”
眾人全都傻眼了,剛剛不是李秀恩佔據優勢嗎,可是現在怎麼變成陸遠贏了?要說是李秀恩放水,這更不可能啊。
還有,那可是三門齊開,陸遠居然沒有任何反應,這簡直不可思議。
金巖鍾更是驚呼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贏,你明明連穴位都扎不準的!”
陸遠故作驚訝道:“哎?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要扎在穴位上啊!”
金巖鍾一下子被噎住了。
陸遠一邊將自己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包括背上的命門。緩緩地說道:“我只是扎在脈上了,不是穴位上啊,穴位只是脈絡的交匯點,我扎在脈上有何不可?”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了,扎在脈上?這怎麼可能?要知道,每個人的脈絡可是不一樣的!
陸遠卻是不管其他人,自顧自地走到李秀恩面前,把他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說道:“你們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嗎,你們這麼多年的醫術是怎麼學的?”
眾人一下子安靜了起來,彼此的表情都很詭異,你剛剛說什麼?簡單?你是不是對簡單這個詞有什麼誤會?
過了好久,金巖鍾才像個瘋子一樣說道:“不可能,你能觀脈?你這簡直是在開玩笑,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可以觀脈的人。”
李秀恩其實已經有了猜測,可是這個時候也是呆了呆,艱難道說道:“奇蹟,真是奇蹟呀。”
陸遠把自己的銀針收起來,一邊說道:“怎麼樣,我已經贏了,那個靈藥是不是可以給我了?”
李秀恩怔了一下,一臉魂不守舍地將手裡的靈藥遞給了陸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