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陸遠的手。
“你說,你一個賤人,為什麼非要和我作對呢?好好地當我的狗不是挺好嗎?”伯兵翰語氣中有些不解。
“還有這個女人,我還以為你是那個林秋雨的女人呢,沒想到我居然猜錯了,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姿色,跟了這樣的賤種,簡直是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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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水怒斥一聲道:“你有病吧?”
伯兵翰冷冷的笑道:“我有病?有病的是你們,一個個低等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反抗呢?難道好好活著不好嗎?為什麼非要來惹我?”
“那個臭小子,你如果現在給我跪下,道歉認錯,然後,給我當一輩子狗,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至於那個女人嗎,你這種賤種,給我當情人都不配,不過倒是長得精緻,這樣吧,你當我的玩物,等什麼時候,我膩了,就放了你看怎麼樣?”
此言一出,陸遠居然笑了一聲,只是那笑聲中滿是怒火,讓人聽得不寒而慄。
“不知道你家大人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出來時,最好不要一個人出來,要不然容易被人打死。”陸遠露出一森寒的白牙。
伯兵翰絲毫不慌,大聲道:“哼,你以為我會沒有準備不成?”說著,他拍了拍手。
下一刻,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了起來,一群小年輕把陸遠圍了起來,足足二十幾個人。
江若水和陸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點詭異起來。
伯兵翰大聲說道:“就是他們兩個,給我好好地招待他們,注意了,那個女的可不能給我傷到了,要不然,我拿你們試問,給我上。”
可是他的命令已經發出去了,那群人卻一個動的都沒有。
伯兵翰的表情逐漸凝固下來,冷冷地掃視著眾人,說道:“你們這是在違抗我的命令了?莫非是找死不成?”
可是那群人連理他都沒有理他,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陸遠,大冷天,頭上卻是掛滿了汗珠,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那個,陸先生,你聽我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絕對沒有想要找你的事,那個,巧合,我們剛好路過。”那聲音中滿是驚慌。
說話的正是自己前不久才見過的虎哥。
陸遠聲音玩味道:“虎哥是吧,你們現在一邊站著,我待會再找你們算賬。”
說完,他向著那個伯兵翰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伯兵翰,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要惹到我的頭上來,還非和小若過不去。”
伯兵翰此時已經傻眼了,怎麼回事,那些人是陸遠的人?那豈不是說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不過他並沒有太過擔心,難道那個傢伙還敢打自己的主意不成?
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寒聲說道:“好小子,算你走遠,不過下一次你可就沒這種運氣了,下一次我一定會叫你不得好死的。”說完,轉身就想走。
陸遠一下子攔在了伯兵翰的身前,輕聲說道:“你說你怎麼看不出來形式呢?你都這樣了,都沒有一點表示嗎,搞笑呢?非得讓我親自教訓你不成?”
伯兵翰絲毫不示弱道:“你不敢,你根本不知道我們伯家到底有多厲害!”說著他臉上還露出一絲傲然。
江若水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問道:“他是不是傻了,不知道他家多厲害,為什麼要怕他?”
伯兵翰一下子被噎住了,趕忙說道:“哼,我家可是魔都最厲害的家族之一,全國最頂級的家族,比起京城的五大家族都絲毫不弱,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陸遠沒有說話。
伯兵翰底氣開始足了起來,囂張道:“哼哼,怕了吧,我告訴你,只要你敢動我一根寒毛,你們一家都得完蛋。”
陸遠一根手指頭點在了伯兵翰的胳膊上,用一種好奇的語氣問道:“你是說這樣嗎?”
虎哥幾個人這一下差點笑出聲來,這個陸遠,還真是會玩。
伯兵翰更是臉色漲得通紅,這個賤人,他怎麼敢這樣,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伯家的人嗎?
看著虎哥幾個人憋著笑的樣子,他一時間悲憤交加,大聲說道:“我說的是你要是傷害我一根寒毛我,啊……”
他話還沒說完,陸遠便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然後笑著問道:“你是說的這樣嗎?”
伯兵翰滿臉都是難以相信,怎麼會有人真的敢打自己?這不可能啊。
“你怎麼,你居然真的敢打我,你死定了,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的家人,還有你的父母,女人,都死定了。”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會把你打斷腿,扔到天橋上乞討,把你的女人送到最便宜的髮廊裡,她那麼漂亮,一定會有不少人上門的,你等著吧,你一定會後悔的。”
聽著伯明翰淒厲的吼聲,陸遠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哎呀,我好怕怕呀,我都不敢放了你了,要不然我豈不是要倒黴了?”
“要不然,你說我殺你滅口怎麼樣?”
此話一出,伯兵翰一下子彷彿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一樣,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驚懼萬分地看向陸遠。
陸遠繼續說道:“對了,你剛剛是說要把我的腿打斷是吧,我覺得我還是先下手為強。”
說著,他一腳踢在伯兵翰的膝蓋上,只聽一聲慘叫傳了出來,下一刻,伯兵翰便一下子躺在了地上,嘴裡不斷的哀嚎著。
此時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他真的敢,甚至真敢殺掉自己。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慌襲上心頭,他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不僅僅是伯兵翰,虎哥和他帶來的一群人都是一陣心悸,他們已經快恨死伯兵翰了,怎麼會惹上這個傢伙。
現在他們只期盼陸遠能放自己一馬,至於跟陸遠硬拼?不存在的,要真打起來了,自己這邊,沒一個能站著的。
江若水則是滿是擔憂的看著陸遠,生怕他一個衝動,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陸遠繼續說道:“我想想啊,你說把你殺了,怎麼樣才能不暴露呢?”
伯兵翰此時幾乎快要嚇傻了,一下子跪在地上,然後,扯到了傷口,發出陣淒厲至極的嚎叫,好一會才緩過勁來,大聲說道:“陸先生,我錯了,你饒我一命。”
“我保證以後見了陸先生,一定躲得遠遠的,求求你了,以後要是再招惹陸先生,天打雷劈。”
陸遠笑了笑說道:“哎呀,我可擔不起,我是賤種,我哪裡當得起你的認錯呢?”
此時伯兵翰都快哭出來了,一把抱住看陸遠的大腿說道:“陸先生,我才是賤種,我是賤人生的,你放我一馬,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