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很明顯,這是要讓徐遷幹活,他才會說話。
“好好好,我來撐船,你說,你聰明!”
徐遷無奈的接過了那乘船的竹竿,開始撐船,褚師豪則低聲說道:“辦法到時有,不過就是太驚險刺激了,去七俠谷,一般都是選擇從水路靠近再轉為陸路,但是這樣的話,會很耽誤時間。”
“你知道的,我們還有其他的競爭對手,所以,請你褚師少主不要廢話了成不成?”
徐遷翻了個白眼,鬱悶的撇撇嘴。
“你這人,別提過去的事情,你別閒的沒事找我的彆扭!”
“成成成!你說,你說!”
褚師豪的過往和現在對比,那可是天差地別,而且這全都是由徐遷一手造成的,如若不是現在二人有共同的利益,相信他們早就打起來了,所以徐遷也不想在體這茬,敷衍著催促他說正經事。
“我們可以在前面轉為陸路前進,而後在經過一條很急的河流,那河流普通人是不敢過的,不禁水流湍急,而且水中據說有些成了精的水蛇怪物,但是從那裡走,我們只殺能比這條路線快上三天的路程!”
“那麼,我們還要沿著這條路走多久?”
“下一個渡口到對岸,這樣的話比較近一些!”
“那就這麼定了!”
徐遷和褚師豪互相點點頭,極為默契的就將這個決定做了下來,甚至根本就沒有想過那些人是不是會答應自己的方案。
事實上,他們心裡都清楚,那個吳千嵩肯定會阻止這個計劃,但是想把朱大正拉過來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而慧安和尚,看上去似乎異常淡定,但是從他不聲不響的選擇了褚師豪這條竹筏的行為上來看,對這次的任務是相當的在意的,所以,一旦是和任務成敗有關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考慮那吳千嵩的面子問題。
“就這麼定了!管他們怎麼想!”
按照徐遷和褚師豪商量的計劃,他們根本就沒有通知吳千嵩,直接就在下一個渡口的位置轉了彎,直接駛向了對岸。
吳千嵩發現不對,趕緊呵斥道:“徐遷,你往哪撐船呢?”
“去對面渡口!”
徐遷只是冷冷丟擲這麼一個答案,頭都沒回,絲毫不擔心那家夥會因此而氣急敗壞。
褚師豪更是直接將頭扭到了一邊,故作看風景一樣的,吹著小風。
“你不知道路線嗎?去對岸做什麼?”
“順溜直下並不是最快的路線,所以我們決定改道。”
“你們知道路線嗎?這條路是最為便捷的通往七俠谷的道路!”
吳千嵩強調著,甚至已經將手掌握向了身側的寶劍。
可這時候,那一直閉目養神的慧安和尚卻突然開口了,他宣了聲佛號,看向吳千嵩說道:“稍安勿躁,他們這麼做一定有原因,還是先聽他們說出了原因再說。”
吳千嵩微微皺眉,顯然是氣得不輕,但是那慧安和尚已經開口,他也不得不稍稍緩和了語氣,說道:“你們究竟什麼打算,要是說不出個道理來,就不要再參與這次行動了!我不需要想你們這樣剛愎自用的幫手!”
徐遷很是淡定,那吳千嵩越是氣憤,她反而越是覺得舒爽,微微一笑,他拍了拍褚師豪的肩膀說道:“你來說吧,路線你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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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師豪很是得意的轉過了身子,說道:“這條路線眾所周知,是一條比較快捷的道路,但是卻並不是最快的!”
他這一開頭,話就停不下來了,將自己決定的路線解釋了一遍,那吳千嵩耳朵裡聽著,心思卻全不在這路線的安排上,定是還在生著悶氣,而且,褚師豪越是說的有理有據,他就越是鬱悶,憤怒。
徐遷卻是在這當中發現看一個古怪的情況,那吳千嵩和凌水伊似乎有些感情上的牽絆,但是送褚師豪說話的時候開始,那女孩的細眉就微微皺了起來,她的注意力,完全沒在身側那少年的身上,而是一直在分析思考著這條路線。
顯然,一個動了情的女孩子,不會這麼理性,而徐遷也隱隱感覺到了她異乎尋常的表現,既然身為同門,就沒有必要隱藏自己的心機,除非……
這個猜測被徐遷隱藏在了心中,而他的目光也因此移向了別處,畢竟,太過注意奸細,往往會被奸細所發現,那樣的話,很可能提前出局的。
只不過,這個猜測他已經藏在了心底,必要的時候,他會給予求證,而那個吳千嵩,他覺得如此不會做人的傢伙,大概是不會被丟出來當成臥底,潛伏在天山派這樣的地方的。
褚師豪的解釋完畢了,吳千嵩憋了一張鬱悶的臉,情緒暴躁的說道:“好,你們的路線我贊同,但是你們要清楚,遇到了這種情況,至少應該和大家商量一下!”
“商量?”
徐遷在心中暗暗冷笑,他看了看褚師豪,二人都是一樣的無奈表情,而且相信褚師豪心底更加清楚,因為他原來就是吳千嵩這樣的人,不過沒有他那麼令人厭惡就是了。
“首先,你要明白,平等的雙方才存在商量!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我們寧可自作主張!”
這句話令徐遷微微驚詫,因為這話是褚師豪戳出來的,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事實上也就意味著,他否定了過去的自己。
吳千嵩沉默著,沒有說話,背過身去,看向了遠處,而徐遷則看向了褚師豪,他玩笑著說道:“那裡你這一遭走來,心境長進了不少呀!”
褚師豪卻是一個白眼丟了過來,說道:“不過你小子,依舊是我早晚要殺掉的人,我們只是暫時合作!”
“成!成!成!那我就等著你,或許,我會先一步殺掉你也說不定!”
徐遷自找沒趣了一番,竹筏已經靠岸,而他們一行人,也先先後後來到了渡口附近。
徐遷花錢僱了三輛馬車,他不打算朝那個吳千嵩開口,看到他那一副及不友好的模樣,徐遷就沒有任何交流的慾望了。
按照他們的計劃,在上岸之後,就改為了在陸地上行徑,徐遷和褚師豪乘坐一輛馬車,慧安和尚和朱大正坐在同一輛馬車上,而另外那對天山派的青綠則坐在了最後一輛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