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可是他依舊不甘,依舊試圖找到答案。
徐遷微微一笑,將身子往前面探了過去,說道:“你想知道?”
大長老的身體幾乎凝固,只有血色盡失的唇瓣微微抖動。
“我想,我想知道……”
徐遷只是笑了笑,然後起身,慢慢靠近他,沒有回答那個問題,而是問道:“你想活嗎?”
大長老吃力的點頭,氣息已經極為微弱。
“我無活路,你也沒有活路,死靈馬上就要出世了!”
說話間,魔宗長老笑了。
但是,下一刻他的整個身體徹底凝結為冰,寒風滾滾席捲,竟如刀銼一般,將那凍結的屍體磨成微不可查的無數冰晶。
“原來,這裡死過很多人……”
徐遷微微嘆息,看向腳下那些數不清的細碎冰晶,陷入沉默。
魔宗長老已死,而且死的非常乾淨。
得到系統訊息,徐遷來到魔宗長老化為的冰晶處檢視。
“那個小黑葫蘆呢?”
他知道,魔宗長老手中的小黑葫蘆定是不世法寶,發揮不出實力,只是因為被古洞陣法所壓制。
仔細搜尋之下,他還是找到了些零碎東西,那是一些殘損的丹藥,徐遷將它們收好,準備找機會鑑定一下。
白山古洞之中,綠光映照,徐遷隻身盤坐在符文保護圈內,思考著離開這裡的辦法。
可是,現在他沒有任何線索。
死靈即將復活,徐遷甚至連明天的田陽也別想見到。
出場,他使用意識將這裡的陣法恢復到寒氣消失而樣子,整個環境恢復如初,而關秋也在此時走了出來。
“你殺了魔宗長老?”
徐遷微微疑惑,說道:“你怎麼知道?”
“看得出來,你剛剛殺了人,而這裡,除了魔宗長老意外,我還沒見其他人?”
徐遷點點頭,說道:“你究竟是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
關秋的臉色有些緊張,他看著徐遷說道:“現在沒時見討論這些事情了,魔宗長老來這裡,一定是要將你我當成祭品,獻祭給復活的死靈,所以,先在我們必須馬上想辦法出去,否則,一切就都晚了!”
徐遷的臉色也露出了緊張,他知道,一單死靈現實,自己將難以洗脫聯合魔宗的罪名,畢竟,自己這時候已經脫離了眾人的視線,而且,還偏偏在這戰鬥中沒有死亡。
現在,唯一可以扭轉這一切的,就是離開這裡。
整個這個之中,只有一個地方,看上去古怪,那就是這白山古洞的中心,那裡是一個巨大的祭壇一樣的地方,那巨鼎,恐怕就是出去的關鍵。
“跟我來!”
徐遷帶著關秋,一起來到了那古洞的中心位置,在這裡,他們看到了那巨鼎。
巨鼎已經破碎,而巨鼎的內部,是一個巨大的長劍,長劍已經腐朽,露出了赤紅的鏽色,但是徐遷看得出,那應該是一件神器。
“這到底是是什麼鬼地方,這祭壇又藏著什麼東西?”
看著眼前的一切,徐遷微微嘆了口氣,他知道,憑自己的本事,似乎難以將這巨大的長劍拔出來。
可就在這時,自己意識中,系統裡獲得的那個卷軸突然隱隱發光。
他疑惑的檢視,但是系統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那卷軸的反應,已經跳過了系統的檢視。
“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徐遷正在心中疑惑,那關秋已經爬了上去
只見他用力的想要將那巨劍拔出來,可是任他如何用力,那巨劍將好像嵌在了巨鼎之中,紋絲不動。
徐遷的臉色有些難看,因為,他和那關秋的十幾修為境界,相差無幾,若是他做不到,那便說明,自己也一樣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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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得到了卷軸之後,他的心中總感覺到這裡發生了某些事情,特別是在系統中,卷軸突然閃爍了一下。
他猛地一躍,整個人已經跳了上去。
那巨鼎兩三人難以環抱,他爬上鼎沿,嘗試著將雙手握緊那巨鼎中倒插的長劍。
嗡!
徐遷只感到自己的意識中,一陣嗡鳴,同時,那卷軸再次閃爍。
噌的一聲!
徐遷只感到身旁的力氣一鬆,整個人點倒飛了出去。
那巨劍,居然已經拔了出來。
“我的天!”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這不可能!”
關秋整整的看著徐遷,一臉而震驚。
他已經感知到了徐遷的修為境界,而且也可以看得出,徐遷並不是一個煉體修士,既然如此,他又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巨大的力氣,剛才看上去,徐遷似乎根本就沒有用力,那巨劍就已經被他拔出來了!
但是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因為,下一刻,那巨鼎之中的漏洞,突然開始強烈的吸收這個空間的所有東西。
那裡就好像是一個黑洞,沒有光,沒有熱,只有一種莫名強大的力量。
徐遷只感到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被一股腦吸了進去。
嗡嗡嗡……
耳邊一陣嗡鳴,徐遷而腦子飛快運轉。
“擦!”
“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這可不像是出口!”
疏忽建,徐遷只感到自己落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詭異的是,這裡居然還有別人。
在三十多人的面前,兩道身影從天而降。
砰!
砰!
徐遷和關秋一起摔了下來。
他們看向眼前的三十多人,都是一臉的愕然。
“你們是什麼人?”
當先一人,冷冷看著徐遷和關秋。
那關秋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自報家門說道:“我是鎮邪宗弟子,關秋,這裡有腰牌為證!”
徐遷一看,頓時皺起眉頭。
這關秋先前顯然是不信任自己的,根本沒有提過他自己的師門,不過這個鎮邪宗他倒是也聽說過,是一個不太出名的正道宗門,這至少意味著,自己面前的這些傢伙,是正道人士。
那帶頭的少年,比他們年長一些,他緊握手中的佩劍,有看向了徐遷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弟子武神殿,徐……徐剛!”
徐遷剛要將自己的真名說出來,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成了宗門叛徒,自然怎麼也不能將真名報出來。
關秋突然看向了徐遷,疑惑的看著他。
徐遷微微皺眉,將腰牌取了出來,說道:“這時我的令牌。”
關秋沒有說話,只是覺得,這徐遷似乎也是跟自己留了一手,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