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回去經過思考,最後還是決定拋棄成見,同詹文樂結盟,其中出了塔裡的原因,還有更多的思考,也不一一道來。
隨後詹文樂又同三皇子說了些結盟的條件各自離開。
等回到屋中,詹文樂一眼就看見在桌子上傲立著的大雕。
這是一種神奇的雕,能在沙漠中飛行一天一夜,並且飼養不困難,睡眠也在沙裡。
經過一定的訓練,能夠讓他循著香味飛到一定的地點,通常被用來傳遞信息。
詹文樂是被威爾特科普的這種大雕,因為沒有名字,所以他自顧自的給這種雕命名為沙雕。
現在沙雕在他的桌子上,就是威爾特來信了。
從沙雕的腳上把信件給取下來,展開閱讀後詹文樂又用油燈把信燒燬,隨後開始回信。
威爾特傳信來是詢問歐蘭局勢,詹文樂自然是準確的回覆了,並且報告了同三皇子的事情。
寫完後把信綁在沙雕腳上,一拍它屁股,沙雕便起飛,在黑暗中消失。
而在同一時間,三皇子府中的另一個房間,塔裡望著窗外飛起的沙雕,似有若無的嘆了口氣,按了按眉頭。
第二日。
作為皇子塔裡自然是去面見歐蘭皇帝,詹文樂身為塔裡的隨從,自然也跟著去。
不過他並不能進到內廳,上次能夠進去還是因為塔裡回來,歐蘭皇帝著急見,才讓隨從的詹文樂也進去了。
而在外面等著主子的並非詹文樂一人,還有很多人,其中有一人是大皇子的隨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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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隨從尖鼻猴腮,模樣一片猥瑣,等塔裡進了內廳,立馬到詹文樂面前來。
那人用目光把詹文樂從頭到尾掃了一遍,隨後不屑的說道:“你就是五皇子的隨從?”
詹文樂眯著眼點了點頭,並未有什麼動作,他想看這個人要幹什麼。
那人見詹文樂點了頭,神色更加傲慢:“你真是不會選擇主子呀,竟然選了個窩囊廢。”
這話讓詹文樂眉頭皺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不滿。
見了詹文樂這幅模樣,那人更加是得意:“你也別皺著眉頭,五皇子的事情,在歐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呀?”
“哦?”詹文樂眼色深了些,他問,“那敢問是什麼事情?”
那人愣了愣,隨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也是!你是從埃及來的,不知道也是正常!可你總該知道,五皇子是為什麼去埃及吧!”
這話他說完也不等詹文樂開口,接著說道:“那是因為害怕,所以逃去了埃及!身為房子一點膽量都沒有,你說這不是窩囊廢是什麼?”
這話出來詹文樂神色沉下,他看著那人,上前一步狠狠的踢在那人腹部。
腹部受擊,那人疼的說不出話來,撲騰一聲就給倒了下去。
詹文樂冷哼一聲又狠狠踩在他肚子上,使得他尖叫一聲,隨後蹲下身子,把隨從臉給搬過來,陰冷的說道:“你說你覺得塔裡殿下是窩囊廢,那麼你覺得背後議論皇子你應該被判多大的罪呢?”
這話,讓內廳外的人都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