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前線的第一天詹文樂讓士兵們都好好去休息,他們自己帶了帳篷等東西,並不會佔用前線隊伍的東西。
這一下子讓他們更加不起眼,詹文樂又吩咐士兵們把俘虜兵在帳篷裡看好,他們也不要出去隨便說。
“我並不能確定下令襲擊我們的就是大將軍,所以我們應該觀察兩天再下決定。”
這個理由雖然讓士兵們不服,可在詹文樂幾天的調教下,這些士兵雖然不服,可依舊會根據命令行事。
而第二天詹文樂就出去看大將軍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詹文樂把自己身上代表領隊的衣服換成了普通士兵的衣服,並且混進了士兵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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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歐蘭那群傢伙並沒有來騷擾我們誒。”一個士兵一邊吃東西一邊說。
他旁邊的士兵吃東西吃的快得多,三兩口就把午飯給解決了:“這不是好事嗎?自從跟歐蘭槓上,我都好幾天沒睡過覺了,昨天才好好的休息一次。”
在一旁的詹文樂聽了裝出疑惑的樣子:“你們怎麼會睡不好覺勒?”
那個士兵聽了這話轉過頭來看詹文樂,看了兩下又皺皺眉:“你不是我們對裡面的?”
詹文樂大大方方的點頭:“我是運送糧草的,昨天才到前線來,前線的情況不太瞭解,你們怎麼說睡不著覺呀?”
聽到這話兩個士兵不疑有他,畢竟昨天詹文樂他們是大搖大擺,經過正規通報後才進來的。
“那歐蘭鬼每天都派一隊人來騷擾,我們能睡著才怪!”士兵抱怨道,“大將軍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明明不打這裡也行,而且我也不怎麼想打了……”
說道最後這個士兵的聲音越來越小聲,神色也越來越沮喪。
另一個士兵拍了拍他權當做安慰:“別想那麼多,上面人的事情是上面人的,我們只管在下面聽從命令就行,不過我也不想打了,每次殺那些歐蘭人,我這心裡面也過不好呀。”
“為什麼?”詹文樂心裡面有些猜測,面上疑惑,“歐蘭人不是我們的敵人嗎?為什麼你們殺他們還會覺得不好受?”
兩個士兵都陷入了沉默,一個率先開口:“你是昨天來的,你不知道,之前我們每佔領一個鎮子,那裡面的歐蘭人都要被殺光,這是大將軍的命令,誰不服從誰就是叛國……”
“我……我偷偷放了人,”另外個士兵介面,“我真的不能對那些老人孩子下手……也不能對婦女們下手,看到他們,我就想找我在家鄉的父母,老婆還有孩子……我真的不想這麼殺人了——”
“噓——”另一個士兵捂住了他的嘴,警告道,“你這話也就在我們面前說說就得了,其他地方可千萬說不得,如果被傳進大將軍的耳朵裡,你還想不想回去了?”
“……嗯。”
詹文樂在一旁看著,忽然道:“你們每經過一個城鎮,大將軍都會讓人殺人嗎?”
兩個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