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先停留在這裡,這種病號的情況看起來相當痛苦。
“相關責任人追究了嗎?”這個病號基本上已經等於死了,葉楓看這個病號的情況,這個病號的腦子估計都已經無法正常運轉,一切只是靠著醫療裝置生理維持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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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已經追究了,但大部分都是技術骨幹,也沒有報警什麼的。”閻保良也很頭疼。
這些科研人才可以說是缺一個少一個,違法犯罪也是事實,但閻保良都暫時沒有想好該怎麼處理。
要是沒有了這些技術骨幹,盛天商地肯定要停擺的。
“報警吧,這種事兒藏不住收不住的,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研發工作可以放一放,盛天製藥需要的是搞研究的正常秩序,而不是違背人倫的亂搞一氣。”葉楓看了一眼那個玻璃罩裡的病號後,開口道。
葉楓這般說完,閻保良卻是面帶苦笑的說道:“小雷,我說的不算董事會那邊肯定不會答應的。”
“怎麼,董事會現在變天了?變成那些雜碎的天下了?”葉楓反問道。
“這倒不是……除非小雷你能夠說通雷董。”閻保良賠笑道。
“先報警,我爸那邊的事情,我晚上過去了說。”葉楓斬釘截鐵道。
葉楓如此斬釘截鐵,閻保良猶豫了一下,隨後對著身邊的人道:“報警!”
葉楓身邊的人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報警電話。
閻保良又帶著葉楓到了另外一個實驗室。
“他們說的是用基因編輯療法,做出來的這種血清疫苗,說是這種疫苗可以預防血友病。”閻保良介紹道。
“那成果呢?注射後都成那種樣子嗎?”葉楓嗤之以鼻道。
“從現在來看,確實是失敗了,包括四期的病號都有很多扛不住在掙扎的。”閻保良嘆氣道。
要是這個東西成功了,或許還能為盛天製藥挽回一些臉面。
但現在看起來,這個研發專案算是徹底失敗了。
“閻叔,既然報警了,該配合警方調查就配合警方,什麼都不要玩虛的,實話實說。”葉楓安排道。
“是,我明白。”閻保良點頭道。
閻保良又帶著葉楓去了病號房間看了看,病號那一層,三期四期的人都有,大部分都是身上先開始出現紅點後來又出現皰疹,逐步的衍化為全身潰爛。
可以這樣說,只要注射了這種疫苗,就沒有人沒有出現不良反應過。
看著那些病人,葉楓感覺有些揪心,這都是海棠造的孽啊,這個女人何時下來看過這些病號一眼?
而現在整個盛天製藥都要為海棠的為所欲為買單。
並且這些人的痛苦這些人的命,不是用金錢能夠換回來的。
而在中美洲的國家,卡倫布爾。
這個卡倫布爾就是個幾個島嶼組成的國家,一個黑人女子正在打高爾夫。
伊戈納德安排人推著一輛輪椅走了過來。
輪椅上的女人,面色陰沉慘白。
“簽過字了?”黑人女子問道。
“全部簽過了,她撿回了一條命,扯平了。”伊戈納德將檔案遞給了黑人女子。
“你看過就可以了,她在海外的資產已經被全部凍結了。據說是快銀集團的那位孔總打的招呼,但是灰色地帶的資產,我們還是能夠拿下來的。”黑人女子道。
黑人女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過身子對著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笑著問,“海總,你還有什麼願望沒有?在你徹底成為一個流浪人口之前。”
“我想見到我的女兒。”坐在輪椅上的正是海棠。
海棠掉落冰窟窿後,幾乎要死掉,是伊戈納德的那個手下救了她。
海棠因為在冰水裡呆的時間太長,患上了重症肌無力。
而且病情還在進一步惡化。
海棠剛才簽字的手都是抖著的,但伊戈納德只需要她的指紋而已。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見你的女兒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只會成為家人的累贅,臭在沒有人的角落裡,才是你的宿命。”黑人女子一點同情都沒有。
她這般說完,又轉身去打高爾夫。
而伊戈納德安排隨行人員將海棠推了出去。
“如果那位孔總追究這件事怎麼辦?快銀集團的背後可是那個孔家。”伊戈納德問道。
“追究?這種灰色地帶的資產,恐怕盛天商地自己都不會提,而那個孔總,我會親自給她打電話的,她應該能理解互相讓步的好處。”黑人女子笑著道。
到了晚上的時候,海棠被人扔到了海棠上。
輪椅就是她全部的行李。
海棠眼神中露出了絕望之色,現在的她真的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與其活著,還真的不如死了的好。
“米莎。我的米莎。”海棠想到自己的女兒,竟是有些哽咽。
海棠哭的很傷心。
這個女人害別人的時候,一點都沒心痛過,但現在這個女人卻是品嚐到了心痛的滋味。
葉楓晚上去了雷福建那邊,葉楓去就是說盛天製藥的事情的。
諾大的一個盛天商地,沒有一個董事理事或是高管,敢跟雷福建提起這個問題的,葉楓和盛天商地不搭邊,可現在他得親自過來說。
葉楓到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保姆,但葉楓沒有看到米莎。
“爸,我回來了。”葉楓先跟坐在沙發上的雷福建打了招呼,隨後又道:“米莎呢?”
“她現在住校了,雙休日都不回家了。”雷福建解釋道。
“名揚啊,你來之前保良已經跟我說過了,這件事其實他不應該麻煩你。”雷福建道。
“既然來了,也無所謂了,爸我認識個醫生,那個醫生據說可以治好你的眼睛,要不過一段,我把人家請過來試一試?”葉楓試探道。
“我這眼睛還能治好呢?”雷福建帶著疑惑。
雷福建可不是沒找過醫生,別說是鵬城的,就是香江的名醫都來過了,他這種情況,人家醫生是直接搖頭的。
“當然能治好,沒有看不好的病,只有不夠格的醫生。”葉楓哈哈一笑道。
葉楓要是真仙修為,就算雷福建快要死了,葉楓都能給他續命。
多大能力辦多大的事兒,築基期的時候,葉楓知道方法但沒有能力治好雷福建的眼睛。
但現在,葉楓真的有這個能力。
“那試一試吧。”聽雷福建這個口氣,是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了。
但雷福建總算是沒有反對。
“爸,那這個盛天製藥的事情,您怎麼看?”葉楓問道。
“保良給我說了,已經報警了,就讓警方來處理吧,得了大病不破不立!”雷福建道。
“那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這種事兒藏不住掖不住,還不如將這個血皰捅破了,徹底將盛天製藥的機制改革一下,這次如果沒有教訓,那麼以後更不好說了。”葉楓道。
“就這樣吧,對了兒子,我現在暫時去不了董事會,我希望你能代表我參加董事會的會議,你看可以不?”雷福建需要葉楓回來幫一下忙。
當然雷福建也知道葉楓現在全權負責江揚高科的事情。
“爸,您要是真的放權就放給閻叔吧,閻叔這個人信得過,但他在董事會太沒地位了,如果您這邊能放權給他,那盛天商地很多的工作開展就容易的多了。”葉楓提議道。
“你真的不想回來嗎?”雷福建的口吻中夾雜著一絲失望。
“我有我的路要走。”葉楓不想解釋太多。
盛天商地可不是他=人生的全部,相反如果扛下來盛天商地這個包袱,或許這輩子都無法脫身。
“那算了。”雷福建長嘆了一聲。
“對了,過幾天你爺爺說聚餐一下,希望你也能參加。”雷福建道。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太忙了,時間都得預約,不知道能不能去。”葉楓對那些親戚,真是噁心透頂了。
那些人真是太虛偽了,虛偽的讓人感覺親情就是一張沾點血絲的皮。
這張皮平日裡倒好,但要是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了,晾乾了,吹彈可破。
葉楓在雷福建這邊坐了一個多小時。
約定好過幾天就給雷福建治療眼睛後,葉楓離開了這裡。
回到家的時候,葉楓看到了潘楚婷。
潘楚婷正在哄著兒子。
“葉楓你可算回來了。”潘楚婷道。
“怎麼老婆大人你還不希望我回來?”葉楓笑著問。
“哪有,你這個人就喜歡貧嘴。”潘楚婷哼了一聲道。
“對了,今天來了一封信,署名是寄給你的,月嫂沒拆開,已經放到閣樓的寫字桌上了,你一會兒過去看看。”潘楚婷道。
“一封信?”葉楓愣了愣神。
現在什麼時代了,還有人寫信呢?
葉楓逗了會兒子,當他上樓的時候,先是反鎖上了閣樓的門。隨後找到了那封信,葉楓觀察了一下,那信封上兩個寄件人的署名都沒有。
撕開看了一下,卻見到是一張A4紙張。
“寫給背信棄義的葉楓!葉楓,我們葉家一向待你不薄,你卻加入了孔家,當了白眼狼,我很後悔認識你這樣的朋友,我現在沒把你幹的好事給小迪說,明天中午,我會在龍湖邊上等你,你最好來一趟,要不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沒有署名,但是誰基本上一目瞭然了。
葉楓苦笑了起來。
葉少芬看樣子是真的生自己的氣了,但葉楓和葉少芬之間的合作是利益上的合作。
葉楓也從沒有對不起葉少芬過。
就像是葉少芬讓葉楓去搞三拳幫的人,孔家的人,葉楓都動手整了。
可以這麼說,葉楓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但現在看起來,葉少芬似乎在這份友誼裡陷入的太深。
葉楓點了一支煙。
葉楓坐了下來,思考了一陣後,葉楓打算明天還是應約去一趟。
不管怎麼樣,相識一場好聚好散。
到了次日的時候,葉楓去了江揚高科。
剛回到江揚高科,葉楓就聽說了一件事。
算是個喜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