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敢不敢比?”宋英才說道。
說完,用餘光瞥了一眼陳寧。
他生怕陳寧不答應,那樣沒法當著吳三的面,展露自己的實力。
因為宋英才一直有自己的小私心。
他不甘於只做一個醫生,而是想要與吳三平起平坐。
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一年又一年,結果沒等來提拔。
反倒便宜了眼前這個年輕人。
他當然不服,甚至是不滿!
陳寧笑道:“我說過,只要賭注能打動我,那跟你比又有何妨?”
“記住你剛才說的話!”
“誰輸誰鑽胯-下!”
宋英才聞言,心中一喜,嘴角露出一抹陰鷙。
“你看我怎麼讓你顏面掃地!”
“從這裡當狗,爬出去。”
人一旦有了怨氣,那可是非常可怕,尤其還是當嫉妒心作祟的時候。
“扎針,你想怎麼扎法?”陳寧接著又道。
“既然吳老在這裡,我們就請他做個公證。”
說完,宋英才的目光,落在吳三身上。
吳三見狀,搖了搖頭,心說,你跟他比扎針?真是找虐!
旋即露出一臉苦笑:“既然宋醫生,讓老朽做個公證人,那我也不推辭。”
接著就聽到宋英才的聲音:“很簡單,等會有個風溼病的老人上門。”
“我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他痊癒,誰有獲勝!”
陳寧聞言,眉頭一皺,露出費解的眼神:“就這麼簡單?”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發出一陣唏噓。
“風溼病,還簡單?”
“真是大言不慚。”
“簡直為了裝13,無所不用其極!”
眾人看向陳寧的眼神,都帶著一種嚴重鄙視。
宋英才也認為陳寧故弄玄虛,冷哼一聲:“本事不大,吹牛皮倒不小。”
陳寧聽後,也不在意,自從傳承之後,他的心性,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易怒的愣頭青。
等待的事情,終究是漫長的。
好幾次,陳寧都靠在沙發上,差點睡著。
“宋醫生,你說的那個患者,不會不來了吧?”足足等了將近三個小時,還不見人影,陳寧有些坐不住問道。
可這話傳在宋英才的耳朵裡,就變了味,彷彿陳寧想要臨陣脫逃。
旋即得意說道:“陳神醫,也不用太緊張,這人嘛,遲早會來!”
“要是怕了,那你還是早早認輸。”
“興許,我看在吳老的面上,還能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你一馬。”
“不過,你得說自己是廢物!”
說完,宋英才就哈哈大笑起來。
原本就是一張圓臉,滿張肥肉,這笑起來,宛如一塊行走的五花肉。
滿臉油膩!
讓人噁心。
陳寧聞言,面無表情的罵道:“煞筆!”
旋即又靠在沙發上,繼續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又等了將近兩個小時。
一位步履蹣跚的小老頭,從門外走了進來。
宋英才見狀,立馬笑臉迎了上去:“費玉堂,請坐!”
陳寧看了一眼那叫做費玉堂的老人。
整張臉佈滿皺紋,皮膚黝黃。
一米五幾的身高,佝僂著身體。
費玉堂在宋英才的攙扶下,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
“陳神醫,你先手,還是我先手?”宋英才轉過身,看了一眼陳寧。
“隨便!”陳寧淡淡說道。
“宋醫生,要是想要先手,請便!”接著又道。
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宋英才聞言,心中一陣冷笑,還跟老子裝13呢?
旋即露出一臉笑容,也不推辭:“既然陳神醫開口,那老朽也不拒絕。”
學著吳三的那一套口吻,讓陳寧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一幕,讓旁邊的吳三,臉色劇變。
場面十分尷尬。
只能一笑而過,陳寧見吳三吃癟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深。
淡淡說道:“老吳啊,你這個中醫店,果真是人才濟濟。”
宋英才沒有聽出陳寧的言外之意,還以為陳寧在誇他,那是笑得一個勁得意啊!
“費玉堂,你的風溼病,已經多久了?”宋英才問道。
“少說二三十年!”
“這每到腿疼,就一定刮風下雨,這可比天氣預報還好使嘞。”費玉堂呲著一口大黃牙,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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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透著落寞。
似乎這個病,已經折磨他幾十年。
已經對治好,不抱希望。
“是這裡嗎?”宋英才還是有兩把刷子,直接找準了費玉堂,疼痛的位置。
膝蓋,輕捏了一下。
下一秒!
費玉堂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上豆粒大小的汗珠,落了下來。
表情痛苦,嘴裡喘著粗氣,艱難的從嘴裡說道:“對,就是這裡。”
“每到下雨的時候,這膝蓋就像被成千上萬的螞蟻,撕咬一般。”
“疼痛難忍,走不動道。”
宋英才聽後,安慰道:“既然你來了我們中醫店,那你這個風溼病,我一定會給您治好。”
說完,就掏出銀針,直接扎在費玉堂的膝蓋上。
然後慢慢的轉著銀針。
“費玉堂,你要是痛,就直接叫出來。”
“你這風溼病,是個頑疾。”宋英才的眉頭皺了起來,一字一句說道。
看的出來宋英才也不輕鬆。
“宋醫生,我這風溼,真的能根治?”費玉堂強忍住心中的疼痛,問道。
額頭上的汗水,就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往下掉。
宋英才笑道:“你這又不是什麼絕症,怎麼可能治不了?”
“你千萬別有任何壓力,這是頑疾,等我扎針,十五天左右,就能治好。”宋英才給了一個時間。
此話一出!
眾人一片啞然。
半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根治幾十年的風溼病,恐怕中海很少有人能做到,甚至包括吳三也做不到!
因為這風溼,不像其他病一樣,講究快除快好,而是需要扎針,刺激體內的血液,驅除寒氣。
這才能根治,所以一般治病,都是治標不治本。
宋英才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但是陳寧卻面如止水,一點波瀾也沒有,這讓宋英才心中極其不爽,還在跟老子故弄玄虛!
“陳神醫,費玉堂的風溼病,我十五天能根治。”宋英才緩了一口氣,淡淡說道。
說完,目光落在陳寧的身上。
“老吳,把你的銀針,借給我用用。”陳寧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
吳三聽後,立馬讓人給他取來十枚銀針。
“老人家,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痛!”陳寧淡淡的說道。
眾人不明所以,根本看不出陳寧,想要玩什麼把戲。
宋英才則是認為,他在故弄玄虛。
對此不屑一顧。
隨後在陳寧的再三要求下,吳三讓人酒精燈,找了過來。
小心翼翼放在陳寧的跟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