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鈞的力氣在一瞬間釋放,直接將涇川打飛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涇川連吐血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暈了過去。
周天緩緩的收起拳頭,點頭說道:“還是挺有效的。”
話完將涇川抬上了樓。
到了樓上開門就看著陳寧癱在沙發上。
周天將人往地板上一扔,問道:“表哥,我剛才那三招怎麼樣?”
陳寧點了點頭平淡道:“一般吧,要不是你體質跟著,剛才直接被封喉了。”
周天笑了笑也沒反駁。
“別站著,去把這鬼子處理一下。”陳寧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涇川說道。
“好,表哥你看我的吧。”周天說完,將涇川拖進廚房。
“張大少,去叫人幫我買幾把微型的手術刀回來。”陳寧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
“微型手術刀?”張大少疑問道:“你用那東西做什麼?”
陳寧走到廚房門口,回頭淡淡說道:“逼供。”
張大少聞言瞪大了眼睛道:“寧哥,比不會要凌遲他吧!”
“雖然他是個情報人員,但最多也是絞死,直接凌遲是不是不人-道?”
陳寧嘆了口氣,心想這都是什麼腦迴路。
要凌遲廚房裡有猜到,自己犯不上去買微型手術刀。
“你叫人買回來就知道了,記得要最細的那種。”陳寧說完進了廚房。
張大少似懂非懂點了點頭,掏出手機叫下人去買微型手術刀。
周天見陳寧進來也沒說什麼,手上繼續忙活著。
看著地上快排成一排的牙齒,陳寧不禁問道:“你只要拔掉他的毒牙防止自殺,犯不上全拔下來。”
周天甜頭看了眼陳寧說道:“這些全是毒牙。”
陳寧聞言不禁皺起眉頭,將近一嘴的毒牙,吃飯都要小心。
周天拔掉涇川最後一顆槽牙,擦了擦手說道:“表哥,你頭上的櫃子裡有繩子,幫我拿出來。”
陳寧袖中寒芒一閃,五支銀針射在涇川的四肢和腰椎上。
“弄醒他。”陳寧說道。
周天倒了碗水,含在口氣後蹲下一口氣全部噴在涇川的臉上。
涇川頓時醒了過來。
陳寧看到他醒來第一個反應就是要吞毒自盡。
可是吞了口他才發現,自己藏毒的牙齒全部被扒光一個不剩。
接下來涇川折騰半天才承認自己被俘虜的事實,才停了下來。
陳寧見對方折騰的車不多後,走到面前蹲下身子,手放在他的頭上。
“我問你答,可以不死。”陳寧冷聲說道:“不然,我會把你殺死後將你的血液潑在神社門口,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涇川冷哼一聲,用蹩腳的中文道:“豬民族,低等。”
周天聞言上去就是一腳將涇川僅剩的門牙踢掉。
被踢的涇川不痛反笑道:“支那豬,殺了我吧。”
周天剛要踹第二腳卻被陳寧一把攔住。
“表哥?”
陳寧擺了擺手道:“你在這看他一會,等到張大少的手術刀來後,他就什麼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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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應下來後,拿起抹布塞進涇川的嘴裡。
沒一會張大少的手下將十幾把微型手術刀送了過來。
陳寧將微型手術刀在涇川腦邊擺了一排。
“把他嘴裡的抹布拿出來。”陳寧抽出跟銀針扎在涇川的喉嚨上道。
周天伸手將抹布拿掉,只見涇川張大嘴巴,卻喊不出一點聲音。
“好好享受接下裡的過程,你會記住一輩子的。”陳寧說完手掌一揮,十幾把手術刀懸浮起來圍在涇川的腦邊。
只見陳寧手指勾了勾,手術刀紛紛朝著涇川的腦袋扎去。
周天咽了咽口水,只覺得自己後背有些發麻。
他看得出,陳寧的每一刀都扎在對方的神經元上。
其中的痛苦已經不是人能想象出來的。
涇川疼的恨不得暈過去,可疼痛作用在神經元上,根本暈不過去。
三分鐘後,涇川徹底崩潰,再也守不住這種酷刑,招了出來。
透過涇川陳寧得知在,這一切都是叫小次郎的國際殺手搞的鬼。
只是陳寧沒想到小次郎竟然還會有自己的殺手公司。
“明天等小次郎回來帶我去你們的基地,今晚你先睡在這。”陳寧說完,周天一記手刀將涇川打暈過去。
“表哥,明天你打算怎麼辦?”周天有些擔心道:“單憑咱們倆的實力恐怕不太夠單挑一個殺手組織。”
陳寧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們倆,是我自己。”
“你只要跟在我身後,靜靜看著。”
周天聞言吃驚道:“那不成你要自己去單挑整個殺手組織!”
“具體的事請明天再說,我先回房間休息會,你看好他。”陳寧說完轉身回了屋子。
回到屋子後,陳寧片刻都沒休息,盤坐在床上修煉起來。
經過在地獄谷的改造後,早期的身體極其適合修煉。
所以他片刻都不能耽誤。
晚飯陳寧都沒出來吃,只有張大手和周天兩人吃飯。
涇川中間醒了次,被周天發現後又打暈過去。
吃罷飯兩人紛紛回了房間。
一夜無話,轉眼過去。
修煉一宿的陳寧,伸了個懶腰。
“果然火真氣是修煉的靈藥。”陳寧揮了揮拳感慨道:“上次在長白山也不見有這麼濃烈的火元素。”
此時周天敲了敲門道:“表哥,你起了嗎?”
“剛才涇川說小次郎已經到了北海島機場。”
陳寧走下床出了房間。
出了門也顧得洗漱,周天和陳寧帶著涇川坐上車。
看著涇川的精神狀態還算不錯,陳寧心裡也放心些。
對於陳寧來說只要是個正常人,他都能輕易的看穿對方有沒有說假話。
要是涇川昨天被自己逼瘋的話,今天他說什麼陳寧都會斟酌一下。
沒人會相信一個傻子。
“快點開車,帶我們去你們的基地!”周天態度十分不友好道。
涇川沒有再說話,將車打著火出了巷子。
陳寧所在的位置處於城市的邊緣,出城很方便。
出了城,涇川開了將近二十分鍾的車後,遠處依稀可見一片村落。
涇川看著前面的村子,想了想一腳踩住剎車。
輪胎摩擦著地面發出陣陣白煙和橡膠的焦味。
“你做什麼!”周天穩住身形後一把將短刀架在涇川的脖子上。
“周天,先把到刀放下。”陳寧指了下道。
看著周天將短刀收回去,涇川才說道:“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
涇川的語氣非常硬氣,絲毫沒有俘虜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周天問道。
涇川像是生了悶氣道:“我已經背叛了組織,只能以切腹謝罪!”
“只有這樣,死後我才能安然入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