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將子彈一顆顆咬開，將**不斷灑在傷口上。
老J特意留了顆子彈在槍膛裡，因為這顆唐家特質的子彈，晚上他還有大用處。
一切弄完之後，老J將拿起打火機，手上一按一道火苗竄了出來。
這時老J才看清楚周圍的環境。
出了停放的農用車外，還有幾隻雞在那看著自己。
看著在空氣中扭-動的火苗，老J邪魅的笑了起來。
“唐志林、陳寧，到時候我一定要看看你們狗咬狗的樣子。”
說完將火苗狠狠的貼在塗滿**的傷口上。
一瞬間，四散的花火將農舍照亮，空氣中飄散出一股豬肉燒焦的味道。
“吸……”老J猛地倒吸一口涼氣，旋即整個人都釋然了。
右半邊上的傷口全部被燒焦，這不光幫他止住了血，連痛苦都順帶止住了。
床上一衣服後，老J將地上散落的彈殼收起來，又檢查了一遍周並沒有發現自己遺留的痕跡。
正在老J出門要離開的時候，他的鼻子一動，一股飯菜的香味從外面傳了進來。
原本他並不覺得餓，可是這香味一誘導，不餓也變成了餓。
老J悄悄出了農舍，四下望了眼發現並沒有人後開始朝著正方摸去。
他先是來到正房後的窗戶處，而後看著一個老人在床上睡著覺，院子裡擺好了一桌飯菜。
看到飯菜的那一刻，老J只覺得自己的肚子在不斷的響，口水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等他摸到院子外的時候便看到老婦人將圍裙接下裡，跟孩子說了兩句話。
“我去洗衣服，你爺爺在睡覺，你在院子裡玩，估摸著半個小時你爸媽就能到。”
“你看著點飯桌上的飯菜別被貓和狗叼了去，還有你也不能偷吃。”
小孩看著三四歲的樣子，大鼻涕流了一嘴，瞪著兩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奶奶。
“你這孩子，聽懂沒？”老婦人問道。
孩子點了點頭。
而後老婦人便起身朝著後院走去。
老J這一看，天公作美啊，這頓飯菜要是放半個小時哪還不涼了。
想到這老J心頭起了一計。
等到院子裡就剩下個小孩以後，老J慢慢摸上去。
小孩一看有人要來，張著嘴就要喊。
老J上前一把捂住小孩的嘴說道：“你別叫，我是來陪你玩的。”
小孩眨了眨眼，老J鬆手的時候他也沒叫。
旋即老J在院子裡翻了幾個跟斗，看的小孩是兩眼放光。
他看著時候也差不多，便走到小孩身邊說道：“你想學不？”
孩子點點頭。
“那你得先知道我叫什麼。”
孩子奶聲奶氣的問道：“你叫……什麼？”
老J嘴角一翹道：“我叫我開玩笑。”
“你開玩笑。”小孩重複一遍道。
老J搖搖頭說道：“我叫你開玩笑不是我開玩笑。”
“你開玩笑？”
“不是不是，你學著我讀，我……開玩笑。”
孩子學著老J讀道：“我開玩笑。”
“對，重複一邊我叫什麼？”老J問道。
“我……開……玩笑。”
“對了，你先待著吧。”說完老J坐在桌子上掀起罩子大快朵頤起來。
小孩見狀連忙喊道：“奶奶，有人吃咱家東西。”
“誰啊。”奶奶的聲音從後院裡傳出來，同時正要擦手上前。
老J眼睛瞬間變得兇惡起來，但是手上並沒有停下來吃的動作。
“叫我……我開玩笑。”小孩擦了一把鼻涕說道。
“嗨，這孩子，好好看著。”老婦人回身又坐在洗衣盆前清洗著衣物。
老J旋即也放鬆下來，開始肆無忌憚的吃著桌子上的食物。
眼看三分鐘不到，慢慢一桌子才被老J吃了個精光。
小孩又喊道：“奶奶，菜吃光了被。”
“誰吃的？”奶奶問道。
“叫我開玩笑。”
“嗨你這孩子，我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從哪學的這話。”老婦人說著擦乾手起身往前院走來。
老J吃飽後，也沒在這多停留一刻，起身一個跟斗翻牆後直接竄到山林裡。
婦人走到前院一看，好好的一桌菜被吃的一乾二淨，頓時間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老頭子，你快醒醒！”老婦人在院子裡大喊道。
屋子裡傳出老人不耐煩的聲音。
“做好什麼？”
老婦人指著一桌子菜說道：“我剛炒好的菜被人偷吃了！”
“孫子小吃了就吃了，都什麼社會哪來的這麼多規矩。”老頭不耐煩道。
婦人領著孩子走進屋，看著老頭正端坐在席上抽著旱菸。
“這麼小的孩子，怎麼能吃了一桌子的菜，我看就是村東頭的那個無賴牛二搞的鬼。”
老頭緩緩的抽了口煙，眼睛微眯道：“兒子跟兒媳婦什麼時候能到？”
老婦人看著自己說的話他都沒聽進去，怒聲道：“半個小時。”
老頭將煙踩滅後，點了點頭說道：“今天這是都別說出去，一會兒子來了，咱倆去他家過一陣子。”
老婦人聞言從上到下掃視了老頭一眼問道：“平時讓你去你死活不去，這次怎麼這麼主動？”
老頭剛想說什麼，回想起剛才的一幕便笑了笑轉口說道：“天天守著你看膩了，想去城裡看看別的老孃們。”
“聽說城裡每到傍晚都會有一幫老孃們在廣場上跳舞。”
老婦人聞言當即怒聲說道：“王重生，老孃跟你過了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擦地生娃，到頭來你跟我說這話。”
“好，要去你去，我也不去耽誤你看什麼別的女人。”說著老婦人氣生生的往席上一坐，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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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抱起自己的孫子，笑了笑說道：“娃子，把剛才發生的事都忘了，爺爺跟你去市裡玩玩好不好。”
小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好。”
“好嘞，我的大孫子。”老人說著拿起紙將小孩的鼻涕擦了擦。
看著窗外滿桌的杯盤狼藉，老人回想起剛才哪一個瞬間。
在孩子叫第一聲的時候他就醒了。
剛轉過頭就聽見後院自己老伴傳出聲音。
再看院子裡，那人長了一張狼的臉，目光兇狠的看著後院的方向。
那一瞬間他回想起年輕在鄉下山上打狼的時候，狼臨逃跑之前回頭看的那一眼。
一模一樣。
自那以後，每個月都會有一名打獵的消失在山林裡，到了最後自己乾脆放下獵槍老老實實在家種地，才沒有藏身在後山上的林子裡。
老頭光是回想起來，手腳都止不住的發抖。
好在那東西不是個畜生，吃完飯後便走了。
要是不走，他寧可拼上老命也要救下自己的老伴和孫子。
想到這老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獵槍。
雖說已經過去多年，但是老頭從來也沒真正的將槍放下。
時不時的拿出來擦一擦，打打南歸的大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