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妃也許想著將正民集團做大做強,走出中海市或者走出華夏。
可自己除了解決問題,哪來的什麼目標。
他幫助正民集團的這幾次無一例外全都是遇到危險的時候。
平時沒事的時候,自己去都沒去過幾回。
天天不是跑張家,就是跑龍家。
“我好像明白點。”陳寧說道。
陳大牛見狀伸出手來,又要了根菸過去。
“看你這樣子就沒明白。”陳大牛點燃香菸道。
“你們現在的人擁有的太多,情感變得也越來越複雜,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像現在我有的不多卻很幸福,因為我知道明天要做什麼。”
“你知道嗎?”陳大牛伸出手指,放在陳寧的胸口問道。
陳寧感受著陳大牛手指伸出來的絲絲力量,他瞬間矇住了。
看著眼前精明的陳大牛,陳寧一瞬間恍惚起來。
這絕對不是一個常年下地幹農活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正在陳寧要回答的時候,卻聽而後傳出一道質問聲。
“你們爺倆大半夜不睡覺在院子裡做什麼?”
陳大牛聞言脖子下意識一縮,手上連忙將自己嘴裡的煙掐掉。
“我們在……”陳大牛眼珠一轉說道:“這不是聽說小寧子和雨妃鬧了點矛盾,我來說說他。”
王芳看了陳大牛一眼,轉眼問道陳寧:“小寧,你跟嬸子說實話,是不是這樣?”
陳寧剛要說話便覺得手心一疼。
顯然是陳大牛在提醒自己
“是這樣的嬸子,經過大伯一說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陳寧公式般的回答,王芳顯然有些不相信。
手一指陳大牛說道:“你背著手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
“沒有,我能藏什麼東西。”
陳寧聽著陳大牛的語調心中說道:“還能再假點嗎,這一聽就知道手上肯定有東西。”
王芳眼睛一眯,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朝兩人走來。
陳大牛見狀,嘴唇動了動,陳寧也沒聽清他說什麼。
直聽到話後面說了句對不起。
眼看王芳走的越來越近,陳寧手上忽然覺得一燙,下意識將手抽出來。
一根燃了半截的香菸從陳寧手上順勢掉出來。
眼看王芳的視線被陳寧吸引過去,陳大牛趕忙將自己手上的菸頭扔在地上,腳將其踩滅。
“我說小寧,不讓你抽菸,非抽菸。”陳大牛轉了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你現在身體還好,等中年以後就知道這煙傷害有多大。”
說著陳大牛不忘雙手拍了拍陳寧的肩膀,顯然是在向王芳證明自己手上沒東西。
陳寧滿臉的難以置信。
“大伯,我可是你大侄,非要這麼說?”
陳大牛用餘光看了眼王芳,而後說道:“正是因為我是你大伯,才勸你,要是換成白天周天那小子,抽死他我都不管。”
陳寧心說:“換成周天你得坑死他。”
王芳見陳寧不說話,語重心長道:“你也別怪你大伯,他年輕的時候煙癮就大,你看現在三天兩頭沒事便咳嗽。”
“你現在年輕還頂得住,要是老了我看也得像他。”
說完王芳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倆都早點睡,我先回屋了。”
“好,我再跟小寧子聊一會就回去。”
王芳也沒有說話,轉頭進了屋子。
見王芳走進屋後,陳大牛才緩了口氣。
“你這個嬸子哪都好,就是管我管的太嚴。”陳大牛說著將那半截煙從地上撿起來,從新點上。
陳寧看著蹲在地上抽菸的大伯,恨不得一腳踢上去,質問他哪有這麼坑自己侄子的。
可畢竟人家是長輩,委屈自己也得受著。
“大伯,你不想跟我說點什麼嗎?”
陳大牛回過頭來狠狠的抽了口煙說道:“你等會。”
就看半截煙被陳大牛兩口抽完後扔在地上。
陳寧站在原地又等了會。
陳大牛將煙緩緩的吐出來之後,進了廚房。
一陣鼓搗後,才走出來。
“小寧子,我嘴裡還有煙味嗎?”
陳寧看著滿臉認真的陳大牛,搖了搖頭。
“那就好,我先回屋睡了,你也早點回屋睡覺。”陳大牛拍了拍陳寧說道:“還有年紀輕輕的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雨妃是個好孩子,回去倆人好好說說,年輕人多溝通。”
說完陳大牛便披著衣服回屋去了。
“哎,要是說說能好就好了。”陳寧坐回原處,看著天上逐漸升起的月亮,他忽然來了修煉的意思。
回到房間後,陳寧意識傳到玉牌裡,說道:“小媛,出來修煉。”
“滾!”
自己的意識說話的瞬間被小媛的喝聲震了出來。
“這麼兇幹什麼,我又沒對你作什麼。”
“陳寧,我告訴你,要是你以後再敢刷姑奶奶,我肯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小媛的聲音出現在陳寧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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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陳寧撇撇嘴,心想竟然修煉不上,還是早點睡。
陳寧緩緩的蓋上被子,沒一會便睡過去。
遠在五千米外的山上,監視著陳寧的兩人,也是哈欠連天。
“猴子,告訴老大沒有。”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人輕聲問道。
“已經告訴了,老大讓我們繼續盯著,有事情立刻彙報。”猴子盯著望遠鏡說道。
“猩猩,你少吃點,壓縮餅乾一共就那麼幾塊,給我留著點。”猴子說道。
“我知道,趕緊盯著點,吃完我睡會,後半夜和你輪班。”猩猩說完將餅乾放下打了個哈欠。
隨著猩猩睡去,猴子也打起瞌睡來。
自己在這盯了一個下午,只能零星的看到幾個人影,畢竟自己老闆給配發的望遠鏡只能達到這樣。
好在陳寧的體型比較好認,不然麻煩可大了。
這兩人的老大自然是遠在城郊的老J,這兩人是他親手帶出來的。
兩人有個相同的地方,都是孤兒。
早在七年前的一次偶然機會,兩人認識老J。
從此便跟在他後面幫他辦事,自然也知道老J不是華夏人。
可兩人絲毫不在意,只知道老J對自己像父親一樣。
無形中彌補兩人對父愛的渴望。
這是老J有意為之,畢竟全華夏自己能信得著的只有這倆兄弟。
當初老J曾打算將兩人認下當乾兒子,可是想想自己以後還要回R國,這個想法也沒實現。
今年是他倆跟著老J第八個年頭,還不知道他要走的事情。
同樣老J也不會告知他倆,最多等自己走後會給兄弟倆一筆錢,足夠兩人安穩度過下半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