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門子見司機這樣,警惕心反而降了下來。
心中緩口氣,說道:“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路上二門子總覺得自己腰間不舒服,用手摸了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自己怎麼把這件事情忘了,剛才殺掉輝子的時候,順手就將手槍拿了回來。
看著四下都是公路,二門子咳了一聲。
“兄弟,你能不能先靠邊停一下,我想上個廁所,有點著急。”
“啊,這可是機場高速,亂停車可是要罰款的。”
“罰多少我給你多少,你快靠邊,我要憋不住了。”二門子佯裝肚子痛道。
“停個車罰款五百扣四分,算下來就是八百,你看看怎麼整?”司機認準了二門子這點抓著不放。
二門子心裡罵道:“這個老登,要不是老子現在著急走,高低一槍崩了你。”
然後從口袋裡將自己剩的錢全排在了駕駛臺上說道:“停車。”
司機一踩油門,“嘣”的一聲,二門子的腦袋狠狠撞在駕駛臺上。
“你他嗎的要幹什麼!”二門子捂著頭喊道。
司機咽了咽口水,伸手量忙將駕駛臺上的錢收起來。
“你不是說要我馬上停車,再說你不繫安全帶還怪我了。”
二門子也懶得再跟司機說什麼,開門走下車。
司機將雙閃開啟,看著二門子匆忙的竄到路旁的草叢後,將對講機拿起來。
“飛機場。”
說完自己走下車,緩緩的點起根菸,靠著車門抽了起來。
二門子竄進草叢後,找了處地方挖個坑將手槍埋了起來。
“老哥,我沒帶紙,你給我送點唄。”
草叢裡傳出來二門子的聲音。
司機頓了下,而後回道:“你給你扔過去,車上不能沒有人。”
“送點紙用不了兩分鍾。”二門子蹲在草叢裡,透過縫隙看著路邊的出租司機。
司機將用腳將菸頭踩滅,轉身上了車。
二門子忽然心中一緊,這傢伙不是要跑吧。
然後就見司機又開了車門,手裡拿著一卷紙走了下來。
“老哥,你快點我總感覺這草裡面有點什麼東西。”二門子見狀催促道。
說完又順手從一旁抄起塊石頭。
司機心裡也明白這人要幹什麼,下來的時候他順便從座子底下將甩-棍拿了出來。
經過草叢的時候,人沒到甩-棍卻先到了。
實心的鐵棍狠狠的掃在草叢上,想把刀一樣將草叢直接削下去一截出來。
二門子見狀,連忙後跳了幾步。
“老哥,你這是幹什麼?”
司機笑了笑將紙遞了過去。
“我看著草太多,看不見你,所以用棍子削下來一截。”
“給你紙,咱們快點還能趕上飛機。”
二門子將紙一把拽過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先回去,我擦完就上去。”
司機見狀也沒說什麼,轉身回到車上。
收起甩-棍後,司機樂呵呵的點起根菸。
這年頭不帶點傢伙事誰敢開夜班出租。
二門子上了車,整個人都不好了,時不時還瞪司機一眼。
司機也不在乎他,腳下狠狠的踩著油門,想著儘快趕到機場,自己好領賞。
又過了半個小時,計程車橫在機場的落客區。
“正好兩百二十塊,看跟你這麼有緣就收你個整數,兩百。”司機將計價器一關說道。
二門子再也不想和這個司機多待一分鐘,甩下兩百後,開門下了車。
自己進了機場的售票大廳後,司機這面就來新的客人。
張大少往計程車上一坐,說道:“你做的不錯,這個給你。”
說著掏出一張銀行卡來,裡面具體有多少錢誰也不知道。
司機連忙將銀行卡接了過來。
“謝謝大少,我一定不辜負張家對我的信任。”
對此張大少只是笑了笑,轉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接再厲,我先走了。”
說完開門下車。
司機看著張大少的背影,不知為何眼角流出了淚水。
張大少卻不管他怎麼樣,現在只要叫手下來把人給自己抓住,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說了。
事情的發展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讓自己的人緊盯著鍾家果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彙報後張大少便讓人盯著了這輛車。
這期間發生的事情,他全知道,等到這面的人剛走,自己手下的人就會去接盤。
現在這個二門子的同夥,還有叫小濤的屍體,全在自己手裡。
張大少見時間差不多後便讓人收網,對二門子施行逮捕。
只不過不是現在,而是要等飛機起飛的時候。
畢竟自己不是社會治安管理者,行事還要低調點。
這面二門子很幸運的買到了十點半的最後一張頭等艙的票。
正在過安檢的時候,他就被安保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請出示下你的身份證。”三個安保人員上前將二門子圍在中間說道。
二門子四下打量了一眼,發現自己現在根本沒有機會逃出去,只能乖乖地將身份證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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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安保人員只是看了看就將二門子放走了。
二門子將自己的身份證收起來,心裡還覺得奇怪。
後來等了一會也不見周圍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便釋然了。
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
另一方面張大少的人已經開始登機了。
等到二門子登機的時候,整架飛機上全是張家的人。
張大少坐在一個普通的經濟艙位上,等著飛機起飛。
幾分鐘後,一名空姐走來張大少面前,低頭說道:“大少,人已經上了飛機。”
張大少看了眼手錶,而後說道:“讓機長起飛。”
“是。”
說完空姐起身去倒了杯咖啡端著往機長駕駛室走去。
“哎,空姐。”在空姐正要經過二門子的時候,卻被他叫住了。
空姐轉臉微笑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嗎?”
“我想要一杯香檳,加上兩份飛機餐。”二門子提出要求道。
“對不起先生,現在這個時間飛機不提供晚餐,我給您倒杯香檳可以嗎?”
二門子呼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快點吧,順便那條毯子過來。”
“好的,先生您稍等。”
空姐說完朝著機長室走去。
敲完門後,機長將咖啡接了過去。
旋即廣播裡開始提醒乘客將手機關上,系上安全帶。
空姐轉身下去,給二門子倒了杯加了安眠藥的香檳。
飛機緩緩從機場起飛後,空姐才將香檳松了上去。
二門子喝下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剛起飛的飛機在空中盤旋一圈後降落回中海市的機場。
眾人下了飛機後只留下幾個人將二門子送回張家。
張大少掏出電話個陳寧撥了過去。
撥了幾遍也不見有人接起來,於是又給皮詩云打了過去。
“大姐,你現在在哪?”
“誰是你大姐,有事說事。”皮詩云沒好氣的說道。
張大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自己就不明白寧哥是怎麼能讓皮家大小姐服服帖帖的。
“叔叔阿姨送到張家了嗎?”
“早到了,不過現在來醫院了,還有你那個堂姐,聽說陳寧的老婆出了事也跟了過來。”
“啊?”張大少詫異道:“我哪來的堂姐?”
“她說是你的堂姐,叫宮曉婉。”
“好,你等等,我這就過去。”說完張大少掛了電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