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一口答應下來。
這倒是讓皮詩云和張大少有些驚訝。
廂房門開啟後,屋裡捲起一股灰塵,張大少和皮詩云下意識後退一步。
馬伯伯不好意思說道:“太長時間沒住人,我打點水收拾下。”
陳寧攔住馬伯伯說道:“不用麻煩您了,打掃我們自己來,您還要準備晚飯呢。”
馬伯伯聞言點點頭,拍了下陳寧的後背問道:“好,晚上想吃什麼?”
“您做什麼我吃什麼。”
馬伯伯轉身出去準備晚飯了,陳寧進了屋子四處看了看。
按理來說屋子裡長時間不住人後或多或少會冷清,氣溫也會下降。
可這間屋子卻絲毫沒有那種感覺,從灰塵的厚度上看,確實沒人進來打掃過。
“別站著了,進來幹活吧。”陳寧將一塊抹布扔給了張恩平說道。
三人一番折騰後,屋裡屋外徹底打掃了一遍。
“累死我了,從小打到我還是頭一次幹這麼多活。”張大少倒在床上,看那樣子動一下都算是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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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詩云也是滿頭香汗,將盆裡的髒手倒掉後坐在凳子上不願動彈。
“你們收拾的還真乾淨,快來吃飯了。”馬伯伯在門口說道。
一聽吃飯張大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下來。
陳寧一臉驚訝,張大少竟然還會這個?
“你不是說快累死了?”陳寧問道。
“所謂人是鐵飯是鋼,剛幹完體力活需要好好補補身體。”張大少侃侃而談。
陳寧懶得再聽張大少說歪道理,倒是馬伯伯聽的直樂。
“小張說的對,一會多吃點。”
“好嘞。”
飯桌上,馬伯伯清蒸了一條河魚,抄了個雞蛋。
簡簡單單的兩道菜,張大少硬是吃了兩碗米飯三個饅頭。
吃像也十分難看,陳寧不知一次提醒他,慢點吃,結果這貨就跟聾了一樣。
“嗝,太好吃了。”張大少躺在椅子上,擺著肚子道。
馬大娘倒是看得十分開心。
“這孩子,吃飽了嗎?”
“你也是怎麼也不多做點菜。”
馬伯伯起身向廚房走去,看架勢還要添道菜。
陳寧上前攔住了馬伯伯。
“您老別忙活,我們都吃飽了。”
張大少打著飽嗝,附和道:“對,明天我們也不走,還能再吃一頓。”
馬伯伯笑了笑,連連點頭說好。
飯罷三人回了屋子,陳寧和張大少打地鋪,皮詩云獨自睡床。
天天漸漸暗了下去,皮詩云和張大少早早睡去。
陳寧遲遲睡不著,心裡總預感又事要發生。
眼看自己睡不著,陳寧乾脆穿上外套出了門去。
剛出門口一聲狗吠傳來,陳寧連忙比了個噓聲的手勢,黃狗一看人是陳寧轉身回窩繼續睡覺。
陳寧四處溜達一圈,不得不說村裡的星空都格外好看,甚至依稀可見星河所在。
嘩嘩的流水聲迴盪在耳邊,伴隨著點點螢火蟲在月光下跳動,陳寧一時間有些失神。
曾幾何時眼前的一切隨處可見,不知何時高樓平地起,燈紅酒綠代替了星光璀璨。
陳寧走了一圈自己心裡舒服很多,正準備回去睡覺,一道黑影從院前的柳樹下閃過。
緊跟著黑影又從柳樹後竄出三個人影。
陳寧將一股真氣匯聚在眼睛上,四周頓時明亮起來。
領頭的人影在給其他山人說著什麼,陳寧一眼將他認出。
沒錯,他是上午出現在後視鏡裡的人。
陳寧腳下聚氣緩緩向那幫人走去。
由於真氣的緩衝,陳寧走路沒有任何聲音,不消片刻已經能聽見他們在談論什麼。
傾耳聽了一陣,三個人因為利益分配出了分歧。
領頭的自然想拿大頭,其他三人出力的也這麼想。
三人爭執半天才決定對半分。
聽的陳寧連打哈欠,見三人協商好精神一陣,隨時準備應對。
其中一人從口袋裡掏出一瓶瓶透明液體。
陳寧鼻子一動,是汽油。
另一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布條還有棍子。
陳寧眼睛微眯,這幾人分明是要做火把,難不成要燒屋子!
見狀不對,陳寧定睛提氣。
丹田中的真氣迅速向雙腿和雙拳處回去。
“老六,火機帶了嗎?”拿著布條的人轉頭問道。
“你是誰!”
砰砰砰,短短幾秒鐘三人應聲倒地。
只剩下領頭的人,呆呆站在那,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陳寧上去將人按在樹上,道:“誰派你來的?”
領頭男子見狀,也不反抗抬起頭猛地向樹上撞去。
砰,樹上緩緩落下幾片葉子,領頭男子自然暈了過去。
陳寧將男子放開,一時間頭疼起來。
這時院子裡才傳來狗吠聲,忽然陳寧眼前一亮,彎腰撿起地上的布條。
四個人被陳寧捆成粽子往狗窩旁一扔,自己則回去睡覺去了。
清晨起來張大少迷迷糊糊起身出去準備上廁所。
“啊。”一聲慘叫傳來陳寧下意識衝了出去。
張大少倒在地上緊緊捂著頭表情十分痛苦。
“大清早的不睡覺你叫什麼?”陳寧打著哈欠問道。
張大少指著地上的四個人。
“寧哥,木……木乃伊!”
說完張大少彷彿想到了什麼,爬起來跑進屋子。
轉眼拿出一瓶黃水來,一股腦全倒在了四人身上。
可能見量不夠,伸手要解褲帶。
陳寧一把按住張大少的手。
“你幹什麼?”
“驅邪啊,你不說這玩意能驅邪嘛。”張大少擺脫陳寧的手繼續解褲帶。
“大白天的驅什麼邪?”
張大少一拍腦門道:“對啊,這白天的,那他們是什麼?”
“人。”
“什麼人?”
“我怎麼知道。”陳寧說完,轉身回屋補回籠覺去了。
張大少看著地上躺著的四人,從一旁拽了根柴禾捅了捅其中一人。
那人手動了一下,張大少又是一聲慘叫連忙解下腰帶,一股洪-流宣洩在那人身上。
“什麼的東西,什麼味道呸!”那人掙扎蠕動著。
狗吠聲伴隨著打鳴聲叫醒了院子裡的人。
陳寧聽著外面的人醒了,披上外套又走了出去。
皮詩云半夢半醒從床上坐起來,手上的符咒被蹭了個乾淨。
馬伯伯聞聲出來看到眼前頓時驚的說不出話來。
四個黑衣人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扔在地上,張大少正對著一人瘋狂輸出。
任誰看到都會被驚的說不出話。
陳寧走出將張大少安撫住,看著一臉驚愕的馬伯伯,心裡說壞了。
“小寧,這……這是怎麼回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