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不怪皮詩云,雖說都是十大世家,但是彼此實力,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水準線。
最直觀的體現,就是房子的裝修。
此時的皮詩云,顯得有些拘謹。
陳寧注意到她的異樣,輕輕用手拍了她的手,安撫一句:“不用太緊張,這張大少家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
“或者長了三頭六臂的怪物。”
果不其然!
此話一出,皮詩云那緊湊的眉頭,才逐漸有了鬆動。
並且笑出了聲。
一時間,那銀鈴般的笑聲,傳遍整個大廳。
張雨薇見兩人眉目傳情,沒好氣的說道:“寧哥,你跟皮詩云是不是又在狼狽為奸?”
“算計什麼?”
陳寧一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張大少,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什麼叫做狼狽為奸?”
“再者說了,就不允許我笑了?”
面對陳寧的質問,張雨薇聳聳肩,呲牙一笑:“寧哥,你這是狗急跳牆。”
“說不過,就變臉。”
陳寧見他的樣子,心裡可謂是十分無奈,索性閉上了嘴,一句話不說。
氣氛突然變得沉悶。
“寧哥,說不過,也用不著甩臉子吧?”張雨薇說道。
聞言,陳寧眉頭一挑,沒好氣的說道:“張大少,你這有點為難我了,我說話不行,不說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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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想要我幹什麼?”
“還有你趕緊把房間騰出來,老子要睡覺!”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說完,就打了幾聲哈欠,伸個懶腰,轉身上了樓。
一切都是那樣子的理所應當。
沒辦法,張雨薇只能將皮詩云簡單的安排。
第二天。
中海市皮家出了大事。
皮家別墅,大廳內。
**味十足。
“皮家主,這件事,你甭管如何,一定要給我在鍾家交代。”鍾震面色不悅的冷冷說道。
話音剛落。
大廳的溫度,頓時驟降。
凍得在場的眾人,頭皮發麻,忍不住發顫。
這時,鐘樓開了口,臉上沒有任何的感情:“皮炎,老子勸你最後把皮詩云那個賤人弄回來,然後乖乖送到我鍾家。”
“要不然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俗話說泥菩薩過河,還有三分脾氣。
這鐘樓完全不給皮炎這個老丈人一點面子,既然如此,皮炎索性撕破臉皮。
眉頭一挑。
板著臉,陰沉道:“鐘樓你這個孫子,真是欺人太甚。”
“真以為我皮炎是軟柿子不成?”
“老子今天就告訴你,這人我接不了!”
“要想接人,那你就去張家。”
“跑到我皮家吆五喝六,有什麼本事?”皮炎冷笑一聲。
“說到底,你們也怕得罪張家。”
鍾震聽了,渾身一顫,臉色微變。
的確像皮炎說的那樣子,鍾家指定不敢找張家的麻煩。
畢竟張家在十大世家之首。
那可是實打實的超級巨無霸。
與張家鬥,那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這點鍾震可是一清二楚。
皮炎將鍾震的反應,盡收眼底,嘴角浮現出一抹陰冷的笑意。
暗罵一聲:“兇,怎麼不兇了?”
霎時,整個大廳的氣氛,冷了下來。
“皮炎,老子告訴你,就算我拿張家沒辦法,但是弄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再簡單不過。”鐘樓惡狠狠的說道。
算是打破眼前的僵局。
“小兔崽子,你也用不著威脅我。”
“鍾家再厲害,要想吃下皮家,那也得費點牙口。”皮炎冷聲說道。
接著又道:“來人送客!”
既然臉皮撕破, 那幹什麼還要笑臉相迎。
這話傳在鍾震父子的耳朵裡,瞬間那張臉就變成了鐵青色。
難看到了極點。
旋即,咬著牙,冷冷說道:“皮炎,老子給你一個忠告,你還不夠格!”
“而且中海再無皮家。”
誰知皮炎聽了,竟然不以為意的冷聲說道:“請便!”
話音剛落。
“皮炎,你會後悔了!”
說完,冷冰冰丟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皮家別墅。
鍾家父子離開後,皮炎整個人癱坐在了沙發上。
彷彿整個身體,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
兩眼空洞無神。
目光呆滯。
喘了幾口粗氣,艱難的掏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頓時,整個空氣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皮家真的就這樣完了嗎?”皮炎嘴裡不甘心的唸叨一句。
那雙無神的兩眼,頓時充滿了力量。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
皮炎猶豫再三,還是掏出手機,拋下老臉給皮詩云打了過去。
剛接通,就被無情結束通話。
皮炎心裡清楚,皮詩云這是鐵了心。
索性作罷。
而在張家的大廳。
經過第二階段治療的張中寶,簡直可以用“精神煥發”四個字形容。
滿臉紅光。
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子。
“陳神醫,這位是你媳婦?”張中寶注意皮詩云,便出聲問道。
此話一出!
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而皮詩云更是小臉通紅,低下了腦袋。
“張老,我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你就別詐我了!”陳寧沒好氣的說道。
張中寶聽了,也不在意,放聲大笑了幾聲。
“陳神醫,這件事,可不能算我詐你。”
這時,坐在一旁的沙發,沉默了好幾分鍾的張雨薇終於開了口:“寧哥,我大爺可以開始第三個療程?”
“不急!”
“從目前來看,你大爺的情況,十分穩定。”陳寧說道。
這一幕,被皮詩云看在了眼裡。
心中大驚,這傢伙還會醫術?
陳寧接著又道:“張老,把你腳抬起來一下。”
張中寶聽了,立馬照做。
旋即將右腳,小心翼翼放在了陳寧懷中。
“張老,這裡疼嗎?”陳寧抓住他的腳崴,敲打了幾下,問道。
張中寶搖了搖頭表示:“陳神醫,沒什麼感覺。”
“那這裡呢?”陳寧聽了,慢慢將手往上挪,繼續問道。
“還是沒什麼問題!”
一番檢查過後,陳寧發現張中寶之前的窟窿,已經有了很大一塊肉疤。
並且惡臭的味道,早已經不復存在。
陳寧將張中寶的腿,重新放在了地上,淡淡問道:“張老,最近就沒什麼不舒服?”
“陳神醫,難道出了什麼問題?”張中寶露出了疑問的神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