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這陣法太大，是不是在陣法裡的所有人都會受益？”
像是歐之鑑這種人，是不會叫任何人來佔他的便宜的，即便是歐家的那些下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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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陣法真的籠罩了整個歐家，那豈非那些下人也跟著雞犬升天了？
“你這人倒是真有意思，既然是建陣，自然歐家的所有人都會受益。”
歐之鑑臉上有明顯的不快，但周不齊已經出了歐家的大門，向著院子裡走了出去，他也只能跟上。
隨著周不齊走到了歐家的後院，眼前這些簡陋的住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歐家的後院，和歐家那宮殿般的房子，簡直像是兩片天地。
後院破，但卻不亂，顯然是有人收拾過的，簡單的房子用泥灰粉刷，看上去像是到了哪個施工工地的臨時房。
“這是什麼地方？”
周不齊站在那些小房子旁邊，向著歐之鑑問著。
“僕人房，歐家做工的人住的。”
周不齊哼了聲，也怪不得歐家雖然有這麼多人手，卻一直都不如廖家。
別說是廖家，賀家的僕人，住的都比這裡好。
“這裡也要建陣？”
周不齊點頭，“五方陣眼缺一不可，這個方位屬水，是一定要有陣眼的。”
“那我回頭叫人修繕，叫這些人都離開這。”歐之鑑冷著個臉，說道。
“他們住在這也無所謂。”
周不齊轉身，歐之鑑卻是忽然反應過來什麼。
“不對，東方屬木，南方屬火，西方屬金，北方才是屬水，這邊是東方，您搞錯了。”
周不齊回頭瞪了歐之鑑一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你怎麼不去做陣法師？我做的五方陣眼，跟你看的四方陣不同，你要不信，可以換人。”
“別，我就隨口一說。”
歐之鑑平時是不會服軟的，但周不齊可是龍國僅有的幾個陣法師之一。
得罪了這個，誰會給他歐之鑑面子？
歐之鑑跟在周不齊身後一個勁賠罪，周不齊看也不看，向著西邊走去。
沒走出幾步，迎面過來了一個破衣爛衫，頭髮蓬亂，一臉胡茬子的老頭。
那老頭的衣服上滿是油汙，周不齊只是看了一眼，就別過了頭。
“不對……”
周不齊雖然只看了一眼，卻忽然覺的這人十分熟悉。
那人佝僂個背，背著手，看也不看歐之鑑，就向著僕人房最角落的那間走去。
那間僕人房和歐家院牆相接，終日不見陽光，眼看著那人進了僕人房，周不齊向著夢魘詢問。
“這是不是蘇西記憶裡的那個老頭？”
夢魘道：“應該是，記憶裡不能用異能，但是這人和我們夢裡看到的那個駝背老頭很像。”
周不齊抿了抿嘴，轉頭向著歐之鑑道：“我說，你這家主也不怎麼樣啊？這老頭見你，都不知道打個招呼，看你這僕人房也挺乾淨，怎麼住了個這麼邋遢的人，一過去我就聞到味了。”
歐之鑑黑著個臉，“你誤會了，那不是我家的下人，那是我的一個朋友……”
“朋友？那就更過分了，你怎麼讓他住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