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韋淑芬此時的懺悔，餘飛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相信這種女人的話，除非他是白痴。
“你這種人會做好人嗎？”餘飛冷笑搖頭：“說真的，別說我不信，只要瞭解你的人，恐怕誰也不信。”
“反正我們是不信的。”阿發插了一句。
“對，賤人就是賤人，打死都不能信。”李光附和。
韋淑芬聲淚俱下，楚楚可憐：“求求你們相信我，我真知道錯了啊，饒了我，饒了我吧。對了，我知道魏通神許多秘密，我可以告訴你們。”
“不用了。”餘飛打斷她的話頭：“魏通神對我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已經死了。”
“什麼？”韋淑芬猛地一顫，下一刻，她整個人癱軟下去。
魏通神死了，那麼，接下來死的人是誰？
這一刻，死亡的恐懼幾乎讓她崩潰，她不想死啊，也怕死啊。
“韋淑芬，以你做的事，就算知道錯了也改變不了什麼。”餘飛冷冷開口：“唐頌的死，可婷父親的死，以及可婷母親被打斷腿軟禁十幾年，這些罪惡我實在無法相信是你一個女人做出來的，用蛇蠍女人來形容你再貼切不過。”
“我受不了了，我要親手宰了這個賤人，為可婷姐報仇。”李光青筋暴起，目露兇光，拳頭捏得“咯咯”響。
“不，不，餘飛，你們不能殺我。”韋淑芬惶恐地道：“我要見可婷，我與她十幾年的母女感情，她會原諒我的，我要見她。”
餘飛搖頭：“你沒機會見她，也沒臉去見她。就在這裡送你上路吧。”
“不，餘飛，我願意回去接受審判，接受制裁，不要殺我。”韋淑芬瘋狂大叫。
其實回去接受審判她也逃不過一死，但她知道，一般審判需要程式和流程，尤其是死刑，流程時間更長。
至少她可以多活一段時間，而且在這段時間裡，萬一有什麼變故的話，說不定她就能逃出生天了呢。
如果死在這裡，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餘飛無視韋淑芬的喊叫，吩咐道：“李光阿發，找個地方，送她上路吧。”
“是。”阿發和李光一陣獰笑。
……
李光和阿發前腳剛將韋淑芬帶走，後腳一個女生敲門而入，是秋凌蝶。
“餘飛，我想給家裡打一個電話報平安，可以嗎？”秋凌蝶懇求的目光望著餘飛。
餘飛想了一下，卻是搖頭：“小秋，我們從國內一路到這裡，行蹤都被人掌握得一清二楚，你身為一名特工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所以，如果沒有必要，這個電話還是先不打更好。”
秋凌蝶一想，餘飛說得也有道理。
“我已經讓人訂了明天直飛燕京的機票，明天便可以回去了，也不差這一個電話。”餘飛勸道。
秋凌蝶想了一下：“好，我聽你的。”
這會的秋凌蝶，對餘飛的話可是言聽計從。
“回去休息吧，養好精神。”餘飛囑咐道。
“嗯。”秋凌蝶乖巧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但出門口時，她卻停下腳步：“餘飛，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餘飛笑。
“謝謝你救了我，也謝謝你教會了我很多。”秋凌蝶真誠道謝：“同時，也為當初我的不成熟和對你的偏見表達歉意。”
餘飛淡然一笑，揮手道：“去休息吧，你說的這些對我而言，早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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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秋凌蝶欲言又止，最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無奈離去。
送走秋凌蝶，餘飛卻是陷入沉思，要不要跟那邊說一聲這裡的情況。
思索再三，最後他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歐凱光的電話，其他人可以不說，老歐還是說一下的好。
電話很久才打通，老歐好像很忙的樣子。
“喂，哪位？”電話裡傳來歐凱光的聲音。
餘飛覺得不對勁啊，老家夥竟然連自己的電話都沒認出來嗎。他和歐凱光又不是第一次通電話了，彼此用的電話號碼都熟悉。
“我說老歐，你什麼情況，我的電話都不知道？”餘飛不爽地反問。
“啊？”歐凱光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餘飛，你……，等等，我這裡人多，等會給你回電話。”
電
話結束通話，讓餘飛一愣再愣，什麼情況？
過了一會後，歐凱光的電話撥打過來。
“老歐，你搞什麼名堂？”餘飛不滿的語氣問。
歐凱光急忙道歉：“不好意思了餘飛，這幾天太忙了，接電話都接不完，剛才沒注意看號碼，所以沒認出是你。”
“不是，你不是被調去清閒崗位打秋風了嗎？白天都沒什麼事，這大晚上的你忙什麼？”餘飛奇怪了。
“唉……。”一聲嘆息：“這輩子啊勞累的命，我現在又重新回特務處了。”
“啊？”餘飛愣住了：“你，真的假的？”
“那自然是真的，這種話我還能說假嗎？”老歐嘴裡唉聲嘆氣說著勞累的命，可這說話的語氣，明顯春風得意啊，毛線的勞累，他是勞累得樂此不彼。
國內肯定又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歐凱光不可能這麼快回特務處重掌大局。
“金澤昊器重的那個黑龍出事了，所以我就來了。”歐凱光解釋道。
“黑龍？”餘飛眉頭一擰：“你們查出他間諜的身份了？”
“間諜？”這下是歐凱光愣住了：“他是間諜？”
餘飛汗了一把：“別告訴我，你們還沒發現？”
歐凱光急了：“餘飛，快說，到底怎麼回事？黑龍已經失蹤，我剛才正在開會安排對他展開調查和追捕，所以具體的情況還不是很清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趕緊說。”
“他是間諜，戰略間諜。”餘飛回道：“是豺爺培養起來打入金澤昊身邊的人，為正合會服務，這些年竊取的情報給國家造成的損失無法估量。”
“這……。”歐凱光愣住了，他還真沒想到黑龍竟然有如此可怕的秘密身份。
想想金澤昊這樣的大佬，身邊竟然潛藏一個大間諜不說，而且還對這位間諜信任有嘉，至今金澤昊等人都毫無所覺，這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餘飛說出來，老歐都不敢相信啊。
“餘飛，此事非同小可，你有證據嗎？”歐凱光鄭重地道。
這事牽扯到金澤昊，必須有證據，搞不好，這次金澤昊得跟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