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這可是我好不容易花了十萬重金獲得的重要情報,怎麼可能是廢紙?又怎麼成下三濫手段了?”文儒海鬱悶地質問,對,他就是在質問。
夏美星俏臉一沉:“文經理,注意你的態度,要知道這裡是董事長辦公室。”
文儒海臉色再次一僵,看著夏美星的目光多了幾分怪異,感覺這個女人好像變了似的,她不是一直敬重自己是人才嗎,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好吧,董事長。”文儒海不得不改變自己的態度,縱使他心裡此刻很不爽,但他始終是下級,夏美星才是美星集團的最高掌權者。
見文儒海緩和下來,夏美星輕輕呼出一口氣,陰沉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下,開口道:“文經理,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好。但是,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咱們是一個團體,如果都想著要特權,想著不遵守制度,我行我素,那還要制度幹什麼?”
“沒了制度的公司,他還是公司嗎?美星集團早就不存在了。你是高學歷人才,這些大道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夏美星一番“教訓”,讓文儒海的臉色一點點地尷尬難堪起來。
“董事長,你說的這些我懂,可凡事他有一個特殊性吧。”憋了一會後,文儒海強行爭辯道,而且還是一臉的委屈和不服氣。
自己為了公司費盡心思,結果特麼的竟然是費力不討好,經費報銷不了不說,還得站在這裡挨訓,這特麼日了狗了。
“董事長,就說這次重要情報吧,如果我當時不是為了公司考慮,我吃飽了撐著,會自己花十萬去買一條情報?”文儒海不滿地反問:“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十萬重金買的情報,到您這裡變成了廢紙和下三濫的手段,您不覺得這樣做很讓人寒心嗎?以後誰還敢為集團像我這麼賣命?”
面對文儒海的咄咄逼人,夏美星臉色變幻了一下,嘆息道:“文經理,你終究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現在鄭重地問你,你摸著自己的良心捫心自問,你所做的這一切真的全是為了公司嗎?”
這句話問出,讓文儒海一愣:“董事長,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和飛騰集團總裁秘書郝文燕的關係,是情人,還是戀人?”夏美星本不想說出這事的,但文儒海如此,她只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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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儒海臉色豁然一變:“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別管,總之我知道就是。”夏美星淡淡地道。
“你派人調查我,是嗎?你這是對我的不信任,不,是對我的侮辱!”文儒海氣惱不已,聲音豁然提高。
“文經理,我希望你冷靜。”夏美星正色道:“我並沒有派人調查你,而是幾天前你和郝文燕去酒店開房時,正好被我無意中撞見,僅此而已。”
“這。”文儒海臉色老尷尬了。他一直想得到的是夏美星,喜歡的也是夏美星,如今竟然被夏美星撞見他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恐怕自己的形象已經在夏美星心裡崩塌了。
這麼一來,夏美星還有可能對自己有好感嗎?答案是否定的。
“董事長,你聽我解釋,我和郝文燕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我的目的是想從她嘴裡套取飛騰集團的情報,這一切都是為了美星集團啊。”文儒海拍著胸脯大聲道:“董事長,我文儒海一顆對您和集團的忠心蒼天可鑑!”
文儒海說得口水都飛濺出去老遠,可見他此時的激動。
明明是跟女人胡混,在他嘴裡硬是變成為了公司不惜犧牲自己色相的壯舉。
夏美星苦笑:“我知道你的忠心,但這樣的忠心,我不需要。”
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潑在文儒海的頭上,讓他從頭涼到腳。
“文經理,再跟你強調一句,以後針對飛騰集團的任何舉動,都必須經過請示我才有效,否則,那只是你個人的行為,跟公司無關,更跟我本人無關。”夏美星繼續潑著冷水:“還有,我知道你有意地在嫉妒餘飛,在跟餘飛攀比,甚至為此不惜特意針對飛騰集團,這些事。”
夏美星欲言又止,她這樣精明的女人,洞察入圍,早就觀察出了文儒海的那點心思了,只是不好揭破而已,今天是被逼著說出來的。
但礙於某些原因,也不想徹底打擊文儒海,她還是有所顧忌地保留了一些,至少給文儒海留點底褲吧。
“唉。”最後,夏美星一聲嘆息,嘆息裡包含有失望:“文經理,你和餘飛是沒有可比性的,這個世上能和餘飛比的男人,在我心裡沒有,你更不行。”
“你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我不否認你的能力,來美星集團起初那段日子,你的表現可圈可點,美星集團的發展有你的功勞,可近來這段時間再看看你的表現,有什麼新的成就和進展嗎?”
問完最後一句,夏美星犀利的目光盯著文儒海,等待他的回答。
“我。”文儒海無言以對。
最後,他只能帶著不滿,帶著難堪灰溜溜地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
同一時刻,飛騰集團,侯立傑的辦公室。
此時,侯立傑也正在和美女秘書郝文燕談話。
“郝秘書,能說說這份機密是怎麼傳出去的嗎?”侯立傑帶著玩味的冷笑,將一份4紙列印的情報拍在桌子上。
郝文燕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正是自己偷竊出去給文儒海,還賣了十萬高價的情報。
“刷”的一下,她俏臉白了,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份情報怎麼會到了侯立傑的手裡,她可是只給了文儒海的啊。
難道是文儒海出賣的自己?
應該不會,自己給文儒海情報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要出賣早出賣了。
“侯總,這,這是什麼啊?我,我沒見過啊。”郝文燕知道,絕對不能承認,否則的話她就慘了。
炒魷魚是輕的,如果被公司起訴,還有可能被追究法律責任,那她就真的慘了。
“哼。”侯立傑冷哼,死鴨子還嘴硬:“郝秘書,讓你說是給你機會,如果你這個態度的話,那不好意思,我讓律師來跟你談吧。”
“我。”郝文燕臉色再次白了一分,心裡害怕得在發抖。
但是,她堅信自己做得很小心和謹慎,侯立傑他們不可能有證據,就算知道是自己做的又如何,沒有證據律師拿她也沒辦法。
這麼一想,她一咬牙:“侯總,我真不知道那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