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比賽的開始,賭場這邊,自然也是關閉了投注的通道。
特林冷哼一聲,便是冷冰冰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看著特林的乾定,也是笑眯眯的跟在特林的身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特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之後,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進入到了閉目冥想的狀態之中。
他來到這裡,不過是帶著楚天縱來參加煉器大比罷了。
若是來參加煉器大比的是其他的煉器師,他可能還會心懷期待的去觀察一下比賽的過程,為比賽的結果揪心一下。
可是,對於楚天縱,他真的是沒有一丁點的期待。
現在身邊又有著乾定這麼一個討厭的傢伙看著,他自然是打算眼不見心不煩,耳不聽不知道了。
……
而比賽開始之後,楚天縱便是興奮了。
為了每一個煉器師都有一個安靜的煉器環境,所有即便是在廣場上煉製法寶,可是每個煉器煉器的地方,都會升起一個隔絕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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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隔絕陣法,可以讓裡面的修士看不見外面,就好像處於一個安靜的小房間裡面一樣。
當然,這個陣法,還有著隔絕聲音的效果。
不過,這個陣法,從外面卻是能夠看見裡面。
也就是說,楚天縱等人煉器,好像是處於一個封閉的小房間之中,但是外面的觀眾,卻是都可以窺視到楚天縱等人煉器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話,也是最大限度的保證了煉器的公平性。
同時,這個陣法,還擁有留影功能。
若是有人對煉器師的煉器有了質疑,就可以提取其中的留影,將其放大百倍,讓所有修士共同鑑定這名修士煉器是否公正。
當然,想要開啟留影功能,必須要三分之二的宗門共同同意才行,否則的話,是無法開啟這個功能的。
對於這一些,普通修士第一次參加,若是沒有人跟他們說的話,可能是不知道的。
不過,楚天縱對於這些,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過,他卻是不在意。
在進入這個廣場的時候,他就用系統將這些陣法掃描了一個清清楚楚。
可以說,現在沒有任何人比他更懂這些陣法了。
他現在可以隨意的操控這些陣法,甚至比那些持有陣法令牌的人還要容易。
同樣的,外面的人想要透過陣法看見裡面他的操作,那也是痴心妄想。
楚天縱自己在裡面如何操作,完全是看他想展現什麼操作給外面的人看。
所以說,外面的人看見楚天縱裡面的動作,其實都不是真的,而是假象而已。
包括陣法的留影,也只是假象而已。
操控好陣法之後,楚天縱便是一邊盤腿修煉,一邊思考接下了的事情。
這裡的仙氣非常的濃郁,平時想要在這裡修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了,若是有煉器師直接坐下修煉啊,肯定會被負責煉器大比的人給趕出去的。
這些仙氣,可都是為了這些煉器師更加容易的煉器才提供的。
平常的時候,可是連各大宗門的長老都沒有如此充裕的仙氣一直供應的。
煉器大比所要求煉製的法寶,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很難,可是對於楚天縱來說,卻是相當的容易。
現在他就是在考慮,自己究竟要煉製到什麼程度。
是煉製到百分百的完美,還是超過百分百的完美呢?
可是,不管是煉製百分百的完美,還是超過百分百的完美,這些煉器的方法可是第一次公開,若是自己就取得如此的成績,肯定會被人惦記的。
哎,太優秀了,也是一種煩惱啊!
楚天縱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的想著。
同時,他也利用陣法觀看者其他煉器師的煉製。
在楚天縱看來,他只需要煉製的比其他煉器師好一點就行了。
若是超過他們一點,還可以用天賦來解釋,若是超過他們太多,恐怕就要引起其他人懷疑了。
這不觀察還好,一觀察,楚天縱便是發現了貓膩。
按理來說,這煉器大比的場地是四大宗門一起建立的,應該沒有人能夠在其中做手腳才是。
可是偏偏,他透過控制了所有的陣法,發現了有人在裡面搞小動作。
其中一個,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儲物戒指。
而對方的儲物戒指裡面,明顯裝了跟這一次煉器大比所提供的材料一模一樣的其它材料。
也就是說,別的修士只有兩份材料,而他卻是擁有好幾份材料。
這樣的好處就在於,他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去煉製,而不用擔心煉製的法寶好壞。
到時候,他只需要挑出最好的法寶交上去就是了。
另外一個修士,似乎早就會這個法寶的煉製之法而已,拿到法寶,竟然直接就上手開始煉製。
楚天縱可不認為,對方也是跟自己一樣,擁有著系統,可以對法寶進行掃描。
而對方沒有這個本事的話,那麼只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對方在參加煉器大比之前,就煉製過這件法寶。
這些也就罷了,楚天縱甚至還看見一個修士拿出一個法寶毛坯出來,直接開始煉製。
要知道,法寶煉製分為好幾步,其中煉製毛坯這一步最為關鍵也最為耗費時間。
而這名修士直接拿出毛坯出來煉製,其中不知道節省了多少時間,也為他省去了煉製法寶最為關鍵的步驟。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對方的煉器水平不是菜雞,都能夠煉製出一件不錯的法寶出來。
當然,楚天縱也注意到,這幾個修士之所以這麼放肆,乃是因為這些修士的陣法跟他的陣法啊一樣,被動了手腳。
當然,這些修士所處的空間,可不是楚天縱動的手腳,而是其他人。
至於這些人究竟是誰,隨便想想,便是能夠明白了。
只是楚天縱沒有想到,煉器大比竟然已經腐朽到這種地步,作弊的人如此之多。
當然,這些事情,身為煉器師的特林長老,似乎一點也不知曉的樣子。
看來,太乙宗內鬥的太過厲害啊,連煉器大比被其他宗門滲透到這種程度都不知曉一丁點的情況。
其實,對於這種狀況,楚天縱也算明白。
煉器大比涉及到的利益太多了,若非太乙宗在內鬥,肯定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去為自己的宗門爭取利益。
可惜的是,太乙宗的修士為了給自己牟取利益,絲毫不在乎宗門的利益,內鬥的時候,又哪裡顧得上煉器大比?
這一幕,倒是讓楚天縱生出了離開太乙宗的心思。
雖然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可是這顆大樹若是已經被蟲子腐蝕透頂了,繼續呆在這顆大樹下面的話,什麼時候這顆大樹倒了將自己壓死了恐怕都不知道。
雖然發現了這些宗門的小動作,可是楚天縱並沒有揭發他們的想法。
無緣無故揭發這些修士,自己拿不出證據不好說,也會得罪太多的人。
什麼公平公正,在修真界根本不存在。
煉器大比是誰舉辦的?
四大宗門共同舉辦的。
而這裡作弊的人,楚天縱粗略一看,三大宗門的人都有份。
自己去揭發他們,自己怎麼辦?
太乙宗只有自己一個修士來參加煉器大比,若是自己揭發了他們,這三家說不定一起過來反咬他一口也說不定。
到時候,特林在長老為了明哲保身,說不定會見給自己賣了。
楚天縱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是因為他發現,不僅僅是其他宗門的弟子在作弊,陣法被動了手腳,他的陣法,一樣被動了手腳。
他的陣法,從外面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實際上,已經控制了陣法的楚天縱明白,自己的陣法,可以聽見其他陣法的聲音。
他能夠聽見的兩個陣法的聲音,正好就是參加比賽之前對他懷有惡意的幾個傢伙。
若是楚天縱沒有控制陣法的本事,他能夠怎麼辦?
跳出來怒斥主辦方?
對方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將陣法給恢復過來。
到時候,反而顯得自己沒有氣度,想要破壞比賽。
當然,既然知道自己被算計了,楚天縱可不會這麼算了。
敢算計他,他自然不會讓算計他的人好過。
現在陣法在楚天縱的控制之下,他想做什麼,還不是隨他心意?
心念一動之下,那幾個打算透過噪音光線干涉自己煉器的傢伙,他們那把的噪音和光線不但沒有傳出陣法啊,反而在他們自己的陣法之中迴盪加強。
這種情況就導致他們煉器根本沒有辦法進行下去。
別說干擾楚天縱了,自己的煉器都沒有辦法完成。
很顯然,他們也意識到陣法出了問題。
可是,他們跟之前楚天縱所預想的一樣,根本不敢鬧事。
除了罵幾句控制陣法的人傻逼,是不是搞錯了陣法之外,根本幹不了其他的事情。
看見這種情況,楚天縱嘿嘿一笑,便是停止了干擾。
一直干擾對方,可不是楚天縱的風格。
楚天縱明白,想要這些人吐血,那只有在對方即將成功的時候,踩上那麼一腳,才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
於是乎,這些煉器的修士悲劇了。
他們雖然有著好幾套材料,可是每次他們煉器就快要成功的時候,就會有各種意外發生……